想到当时林逸怀疑自己知情,又是试探又是威胁,无所不用其极生怕别人知道的样子,再加上接受宋子宁银票时极为难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许梦鱼更加坚定了心中这个想法。
想到这儿,她突然为宋子宁感到有些不值得,便试探性地开口:“宋公子,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的事情?若是……林夫子金榜题名之后……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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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宋子宁阴沉着脸,一掌拍在眼前的桌上:“许梦鱼,是不是我最近太好说话,让你觉得我脾气变好了?这种话你也敢说?”
许梦鱼心中不屑,这种实话有什么不敢说,可是当着暴怒的宋子宁,她还是决定避避雷,不再他雷区蹦哒了。
“我这不是突然想起来,随口一说吗?肯定不会这样的,您和林夫子情比金坚。”
宋子宁看她迅速滑跪,满脸讨好的样子,心中慌乱,一肚子火气也没法发,索性站起身冷哼一声走出了诊室。
药童正好端着茶从屋外走进来,差点跟宋子撞个满怀:“宋……宋公子,茶好了。”
“不喝了,留给每日都这么话多的许大夫喝吧。”
药童疑惑地歪了歪头,转身看向许梦鱼,许梦鱼冲他安慰地眨了眨眼睛:“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恋爱脑,绝症,无法医治,别理他,你叫下一个客人吧。”
她就是看在宋子宁虽说脾气臭了点,但该给的分红痛痛快快,人也不难缠的份上,才好心多了几句嘴。
反正该提醒的她也提醒了,将来若是被林逸甩了,就且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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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他说起林逸的赶考路,不知道沈未安和许二牛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
沈未安正靠着马车壁打盹,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睁开眼,向上拉了拉身上披着的外衣。
“沈兄可是染了风寒?”林逸的目光从书上移开,一脸关心地看着沈未安。
沈未安被他这样看着,有些不自在,便摇了摇头:“不是,兴许是……有人念叨吧。”
他说着嘴角微微翘起,脑中浮现出一张娇俏清丽的面庞。
林逸低头,盯着置于膝上的书本,但是书上的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若是被人念叨就会有这样的反应,那自己怎么一次也没有?难道说那人果真如他所说,对自己再无念想?
那……罢了,如今自己已经在进京的路上,再没有需要他资助的地方,这几年自己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往后便回归各自的生活吧。
又行了十日,能明显感觉进京的马车多了很多,周围的府镇开始出现一房难求的情况。
看着节节攀升的房费,林逸心中着急,只想不眠不休赶紧到京城,在涨价离谱之前抢下一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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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自己饭量就大,现在四个人的口粮五个人分,自己为了省点钱,每次都吃个六分饱,上了车,还得再吃点鱼姐娘做的干粮充饥。
如今那贼夫子终于离开了,每顿饭他都吃的心满意足,肚皮溜圆,赶车也有劲了。
距离京城二十公里外有个孔子庙,往年进京赶考的学子总会在这里停留半日,进来拜拜,以示虔诚。
那年会试之前,萧楚清和三皇子听说此地灵验,非要拉着他来上香叩拜。
自己拗不过二人,被他们推上马车带了来,虽然为了应付他俩,自己随便拜了拜,但大事当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自己还是在弯腰叩首的时候,心中默念了几句求孔夫子保佑。
谁知那年竟真的中了头名,萧楚清和三皇子非说是他们的功劳,让他请客并到孔子庙还愿。
自己也答应了,但后来的事情猝不及防,此事就此搁下了。
如今再次路过这里,即使不再次祈求,也该兑现了之前了还愿承诺。
许二牛一听这孔子庙竟然如此灵验,当场应允下来,并催着沈未安快快带路,两辆马车立刻改变了方向,朝着孔子庙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