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过五更,许二郎和刘喜凤就早早起身了。
再次清点了一遍行李后,刘氏打着哈欠从炕角掏出陶罐,从里头揪出几张银票,仔细地放在了胸口早已缝制的秘密口袋中。
剩余的几角银子则装进荷包里,交给了许二郎。
两人催促着许叶起身,并趁她洗漱的功夫,将所有的行李都搬上了提前雇好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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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有个习俗,凡时出门的人,临行前都要放一串炮仗。
一则,是为了镇镇一路上的各种邪祟。
二则,是为了告诉乡里乡亲自己将要远行,代表一种告别。
二人放过炮仗,看见许叶已经整理妥当,便毫不犹豫地将房门一锁,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许老爹和许老太太被炮仗声惊醒。
老两口趴在窗棱下,看着许二郎一家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气得许老爹哼了几声。
“这几个儿子都他妈白养了,走也不知道给老子说一声,这是不管老子娘的死活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通,却发现往常跳的最欢的许老太,今天却反常的沉默不语。
他不禁疑惑地推了推她:“哎,老太婆,你咋啦?说句话呀。”
许老太转头,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塔读@ “我说啥?我说有人估计要灰溜溜地回来,我们尽可以等着看笑话,你信吗?”
许老爹不解:“你神神叨叨什么呢?谁要回来?看什么笑话?”
许老太见他像个榆木疙瘩,厌烦地瞪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回答。
只是一双手却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胸口的位置。
待摸到胸口那不一样的触感时,心瞬间踏实了下来。
许二郎一家的马车在天边刚泛出天光的时候,就驶出了临阳村,一头扎进了村外的小道上。
马车不大,三人挤在里面连腿都伸不直。但许二郎三人并不觉得憋屈,反而对前路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主家,前面再走走就是天远镇了,你们可有什么置办的东西?”外面的车夫高声问道。
“没有,没有。”刘喜凤连忙回答。
干粮是她昨天晚上就做好的,早起又烙了二十多张饼,还带上了一个多月前腌制的腊肉和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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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吃的方面能省则省吧。
她想着,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位置,一直莫名其妙扑通扑通乱跳的心也跟着安定了几分。
这一路上,一家人十分节俭,一直到进了华州府才花了不到三两银子。
车夫唉声叹气地赶着把车进赶进城,心中大呼倒霉。
本来以为是个大单,可谁知这一家人竟如此抠搜。
从不在酒楼客栈吃饭,每每饿了,就是那女人自己做的干粮。
这一路上,他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今天高低得去酒楼整两个菜,一壶酒,好好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车夫心中打定主意,便七拐八拐地将马车赶到一家酒楼前停下。
刘喜凤见马车停了下来,悄悄掀开了窗帘,一眼就看到了路面巍峨气派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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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的一把掀开车帘,质问起来。
“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有干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