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街之隔的街道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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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个面部和手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大片红疹,只剩抓挠过后的红痕。
“许姑娘她们是在跟你说笑呢,她们给的是解药。既然今天的事是个误会,不如周同龄给我个面子,就此罢了,如何?”
周子岭看着那边已经缓过来的丫鬟,久久没有开口。
那丫鬟都已经没了症状,他就是把许梦鱼抓回大理寺或者刑部,也死无对证了。
可恶,竟然眼睁睁看着她们销毁了证据!
他嘴角讥诮一笑,看着许梦鱼,满眼鄙夷。
“原来你手段这么高,能让呼延太子为你求情,正好我一会儿要去一趟都察院,见到未安,此事我必提上一提的。”
许梦鱼对他的威胁丝毫不在意,看也不看他,直接转身,朝后摆了摆手。
“你随意,前面茶楼,叫他来捉奸吧。”
跟在他身后的呼延胡楚,嘴角一僵,脚步也跟着不自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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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殊瑶,我与你自幼相识,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再者,我曾在高大人座下学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自然是我的妹妹,见你被人欺负我怎么会不管?”
周子岭说着努了努嘴。
那许梦鱼狡猾不老实,实在配不上未安,身为未安的好友,自己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踏入火坑。
“殊瑶,今日之事你先回去,我不会坐视不理的。百密必有一疏,许梦鱼必定有露出马脚之时,我就不信找不到。”
“嗯,多谢子岭哥哥,今日之事就罢了,呼延太子出头,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然恐怕对子岭哥哥不利。殊瑶懂得,不会给哥哥添麻烦。”
高殊瑶低头,咬了咬下唇。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让周子岭怜惜之余,又对许梦鱼多了几分记恨。
这边,许梦鱼一行人快速来到茶楼。
呼延胡楚来不及客气,便开口询问得到的线索。
许梦鱼也不磨叽,将云老太给的荷包拿了出来递给他,并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我想他她们都是善用蛊毒之人,彼此应当听说过,你快打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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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胡楚紧张地呼了一口气,郑重地接过荷包,起身朝着春娘和许梦鱼行了个大礼。
二人跟着起身,侧身让开。
呼延胡楚怎么说也是一国太子,即使来了大越,该拜的也应当是大越皇帝。
她们可受不起他的礼。
“二位姑娘,请安心收我这一拜,这一年多来,我为了找到这位太姑奶奶的线索,走遍了夜澜,又在大越滞留不归,二位姑娘的恩情我怎能忘记?”
“千万别这么说,那里面是什么内容我们还不知道呢,这个情暂时承不起,你还是快打开看看吧。”
春娘大大咧咧地说道,催促呼延胡楚赶紧坐下打开荷包。
呼延胡楚听话地坐了下来,快速打开荷包,抽出里面的纸条,一目十行的快速浏览着。
片刻后再次猛然站起,拿着荷包的双手颤抖不已,满脸激动。
春娘和许梦鱼对视一眼,看来这云老前辈当真知道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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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那太姑奶奶在何处,你要去接她吗?”
呼延胡楚没有回答,他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不停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对了,这里面可有云老前辈向你询问的药材一事?”
许梦鱼记着云老太托她打听的事,急忙拉住他开口问道。
呼延胡楚咧着嘴,又低头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笑容越来越深。
“许姑娘放心,这药材啊还只有夜澜皇室有,我这就写信回去告知父皇。”
听他如此说,许梦鱼心中顿时踏实下来。
“那便好,如此既没有辜负太子的嘱托,也如约遵守了云老太的托付。我可算是放心了。”
呼延胡楚再次道谢,正想开口请许梦鱼二人留下用饭。
就听见茶楼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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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身白衣,清冷俊美的沈未安,面容平静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