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郑礼看着满天的繁星问秋锦之。“别人都说友谊要经过各种各样的历练才是最牢固的,我们这样的算不算?”
秋锦之想了想:“算吧!”天上一颗流星滑过。秋锦之刚好看见。“我们一起同过窗,一起受过伤。三年外放回来一个都不少,你说是不是很好,很幸运?”
白泽听了微微地想了想,她也在努力地点头。“幸运。”
郑礼也点头。他还记得在凤凰城的时候,那个城门堆着高高的土,外面的人怎么样都不能攻城成功,因为他用了最最笨的办法,却也成了最最有效的方法。最终也等到最后。
刚刚放完河灯,吃了糖葫芦又吃了不少糕点,秋锦之看见前面有人对唱,男男女女在人群里相互地对唱,看起来真的是不错的。
秋锦之就在旁边听着他们唱,他回头对郑礼道:“哎!他们唱的不错啊,我们也去唱呗!”
郑礼当然是非常赞同。秋锦之想去他拉着白泽的手要白泽跟了进去。“不,我不去!”摆着开口直接就拒绝。
秋锦之回头非常地诧异,他没有想到白泽居然就这样直接的拒绝。
秋锦之问:“你……为什么不去?”
白泽:“人太多了,我觉得太挤了。”
郑礼拉了拉白泽说道:“那我们去玩一会儿,你在这里哪里都不要跑,在这里等我们好不好?”这语气就是哄小孩的语气。
白泽看了眼郑礼。点头。“好。那你们早点回来,”
白泽转身去了不远处的树底下从怀里拿出了其他的东西吃,刚才在集市上逛的时候白泽就拿了好多吃的,这些都不是她掏钱的,都是秋锦之做东。
秋锦之和白泽两人这才放心地加入对唱,同时秋锦之眼睛也一直带着白泽的这一边,生怕白泽没了。
刚玩了没有一会儿,秋锦之就不放心,一直朝着白泽坐着的那棵树张望。
郑礼朝着秋锦之拍了拍肩膀意思他专心一点唱。
在树底下的白泽感受到有一道阴影在她的头顶出现,她缓缓抬头看见沐采仙手里拿着一根长棍站在距离她一米的地方。
白泽的手里除了糕点没有任何的东西作为防御。
郑礼突然感觉后背有人拉他。“锦之!”
秋锦之在看见白泽那边的状况有听见郑礼在他的身边的呼救声。秋锦之回头看向郑礼一把拽住秋锦之。
秋锦之伸手拉住郑礼的手臂就害怕自己一个失手郑礼就会被卷入黑洞一样。
秋锦之看向郑礼后面的个蒙面白衣人。
他的脸上还蒙着白色的面巾,刚才可能就在他们身边出现过,可是今天晚上花灯会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穿着白衣服的人秋锦之怎么会一个个地记过来。
秋锦之又回头看了眼白泽的那个方向。
两边都是他最重要的人。秋锦之用力地把郑礼往自己的方向拽。
郑礼吃力地对秋锦之道:“别救我了!”
秋锦之不管,还是用力地在把郑礼往回拉!这两个人都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放弃任何一个他都不愿意,如果放弃在手边的郑礼会让他的愧疚心理更加大!“不行!”
那蒙面人力气出奇地大,明显他只是想带走郑礼其他的人一点都不想伤害,没有想到秋锦之的耐力也会这样的好。
那人也不和秋锦之保持拉锯战,直接从郑礼的身后冲了出来并且明晃晃地朝着秋锦之的肚子踢过去!八壹中文網
这一踢,把秋锦之的胃踢的一阵痉挛。“噗!”他刚刚吃的糕点糖葫芦全数喷了出来。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有洁癖,他非常快的躲闪但是并没有用,还是被喷了他一身的脏东西。
对于他那一身白衣服被弄脏以后,那人明显是嫌弃又愤怒。
秋锦之忍着腹痛,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跳起来就把郑礼死死的抱在怀里,要是以前秋锦之一定会注意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但是现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谁还会注意自己的仪表。
那人看见秋锦之就这样脏兮兮的就抱住郑礼,郑礼被秋锦之这一抱,脑子有一瞬间的懵逼。完全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可是郑礼知道秋锦之真的没有放弃他。
秋锦之就像是他在水井里唯一一个求生的稻草。
郑礼被秋锦之抱在怀里,郑礼小声地对秋锦之道:“你其实应该走的。”
“不能走,我一走,你就不见了。你是我这么多年的朋友,如果你不见了,我该去哪里找你?
郑礼道:“那是我皇兄……我皇兄的人……”
秋锦之心头一凉。“你皇兄的人?”
郑礼点头。“我看见他没有来得及换的靴子了。”
被最亲的人下手,这比朋友背后捅刀来的更可怕。
“怎么会,我看你们原来还好好地,你们怎么会这样呢?”秋锦之抱着郑礼看向那个穿白衣人的鞋子。
这是黑色的祥云靴,这些祥云靴和其他的祥云靴子和普通的靴子不一样,他们的靴子在包着小腿的那个方向有一块比较显眼的铁片,那个是用来固定匕首的,他们这样的鞋子其实就是为了近战偷袭比较方便。
郑礼因为一直都是皇室中人,所以对这些东西也是有那么一些了解的,尤其是看见那个人提腿要踹秋锦之的时候郑礼的心里就有数了。
秋锦之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怎么办?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打不过,现在我肚子痛,我也跑不了多远,我们现在在这里,只能在在这里等死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秋锦之听了以后想了想:“祈祷有人来就我们,或者这里有人,我们还可靠着这些群众来打一个掩护……”
“掩护”两字的话音刚落,秋锦之和郑礼身边就已经空空无一人了。
刚才那一顿踢,让秋锦之自己非常地痛,他想站起来都难,只能抱住郑礼。
白衣蒙面人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污秽物看了眼郑礼说道:“我不想伤害你,最好让开,我只想抓我想抓的人!”
郑礼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是还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让他放弃对自己的抓捕。
郑礼被秋锦之抱住。“为什么抓我?你给我一个抓我的原因好不好?给我一个理由?”
“奉命行事而已。”他就给出了这么简简单单的六个字!
这“奉命行事”把郑礼的心都凉了半截。“你不许抓我!”可是就算郑礼这样说,又有什么用处,这不过是一些无用功罢了。
那人忍着浙西污秽一把郑礼和秋锦之两个人呢一起提了起来,刚才他那是不想带秋锦之一起走,现在他没有办法了,带一个人就带了,为了完成任务,只好把两个人都带了。
秋锦之自己都站不起来,再被白衣人一捆,两人就捆的和粽子一样在这里,要是能有一个人在这里的话,或许就不会那么的难过的。
白衣人一回头看见一脸青紫的白泽站在他的身后。
白泽手里还有一根棍子。
秋锦之看见白泽这一身伤居然还能站在他的棉线心中说没有动容那都是假的。“阿泽!”郑礼看见白泽一脸伤的时候都是心疼和震撼。
曾几何时白泽也是这个歌样子,白泽一直都像是一个骄傲一样的人物,在郑礼的心目中白泽就像是严厉的前辈,虽然说他们同辈,但是郑礼很少惹白泽生气。
“刚解决了一个,又来一个!”蒙面人对于白泽的拦路非常地不爽。可以说是非常地厌烦,而且现在抓了两个带回去就要耗费他两杯的体力,问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谁爽?
“我只想带一个人回去!”蒙面人对白泽说。“还是不要和在下过不去!”
都是在江湖上混的,混的就是那一口饭。
秋锦之听了以后就说道:“我们想好好地过日子,你这样抓走我们,你混的是饭,拿的是我们的命!你快点把我们放开来!我们不要和你们走!快点把我放开!”
蒙面人道:“主子那边不好安排。”
白泽:“既然你的主子不好安排,那我就教教你怎么安排!”
郑礼和秋锦之两个人捆在一起,郑礼突然发现一个现象。“我怎么感觉阿泽正常了?”
这么一说,秋锦之也觉得。“好……好……像……是……的。”胃痉挛实在是太痛了,秋锦之现在希望自己能晕过去,这样肚子痛他就不会有知觉了,可是谁偏偏就是晕不过去。
蒙面人当然没有功夫管自己后面的两个人,他把两个人直接扔在了地上,从祥云靴里抽出了两把匕首直接和手里拿着棍子的白泽直接就打了起来。
白泽看见到匕首直接朝着门面来的时候丝毫不害怕,她仰起头就和对方杠了起来,这些她都不放在眼里,也许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本身要的。
武者,每一招都充满了生死惊险,那样才会有经验,在每次的交手中都是在成长而不是傻。
木棍和匕首之间的交战。白泽和蒙面人都有着非常好的实战经验。两人相互交手一时之间居然胜负难分。
秋锦之咬着抬头看着两人交手。最后又低头。他太疼了。
白泽耍棍耍的非常的厉害。在两人处于胶着状态的时候,秋夫人来了。
秋锦之在视线模糊之前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吃力地朝着秋夫人喊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