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平时内心一定很苦吧,所以嘴才这么臭,一口一个贱人,听说还是大家闺秀出身呢,真是讽刺。
安陵容对皇后这种行为很是不屑。
现在一下子把皇后摁死也是不现实的,安陵容没有绝对的把握自己如果干了这事不会被发现。
毕竟自身能力,啊不对,是金手指不够大。
而且,有更多的方法偷袭或者搞其他事,让皇后难受,比一下子让皇后狗带了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另外,华妃,还要靠皇后来牵制呢。
所以,这次该怎么惩罚皇后呢?安陵容转了转眼珠子,坏笑了一声。
回到自己的宫殿里,提起恭桶,掀开盖子一瞬,嘶,这味道可真销魂啊,赶紧盖上。
再次来到皇后屋顶。八壹中文網
听得这时皇后呼吸均匀绵长,显然已经睡熟了。
害了人,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睡觉,心理素质真是好呢。
不过睡熟好啊,方便自己操作。
一连掀开了好几片瓦,挤身到房梁上,照着皇后的脸,将恭桶中的粪物泼出。
整个屋里瞬间臭味弥漫。
“啊,这是什么”皇后放声尖叫。
安陵容窃笑着赶紧飞身回屋顶,迅速抹除自己的脚印后赶紧离开。
我叫你心黑手狠,我叫你嘴臭。
糊你一脸翔。
安陵容回去时,桃红柳绿正守在自己门口,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看到自家主子竟然提着恭桶回来。
“小姐,你这是”桃红知道自己主子一贯喜欢胡闹,但现在对夜来香这种腌臜之物感兴趣,是不是太离谱了。
“惊讶什么,咱们在松阳的时候是种过土豆和其他花草的吧,这些植物是需要施肥的,主子我,刚才就是去施肥了。”
“如果大白天我去施肥,这种行为不符合我现在的身份,但我也不想放弃种地这种喜好啊”
安陵容信口胡诌道。
桃红整张脸都透露出“我信你个鬼”的意思。
不过主子淘气,自己还得帮忙善后,赶紧接过恭桶放回原位,似想到了什么,又拿另一只恭桶倒了一半里面的物质进来。
安陵容见桃红做事心细,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活动活动肩膀,洗漱洗漱去睡了。
嗯,要早睡早起,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
最关键的事,明天早上估计又有好戏看了,嘿嘿,安陵容表示对明天的八卦充满了期待。
哪用等到明天,今天晚上就有动静了。
下半夜辛者库的太监拍响各处宫殿大门,提前来收集粪物,还专门盯着恭桶看了一眼。
不仅如此,还有个别宫人被带走盘问。
宝鹃一开始还嘟嘟囔囔地抱怨,说这些公公半夜扰人清梦,后看到有人被带走,脸上又出现畏惧之色。
“真是个多事之秋啊”宝鹃叹息一声。
不过这些都影响到不到安陵容,她翻了个身,嘴角带着坏笑,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这事一举上了后宫热搜,还是大爆特爆的那种,各个角落,都传来奴才或妃嫔们兴奋的窃窃私语,那激动劲,比多得了一年的赏钱还夸张。
“听说了吗,那个叫梅花的宫女,竟然往皇后床上泼粪,嘿嘿,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那么高贵的人,那时是不是躺在床上的,嘴里有没有……嘿嘿,听说她后来连夜换宫殿休息”两个关系要好的太监,头凑在一块,讲到兴奋处时连说带比划,还嘿嘿嘿地传出猥琐的笑声。
“那个小梅是真实存在的吗,我怎么觉得这事根本不是人为的,听说昨晚那事发生后,皇上先派了人将景仁宫包围住,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屋顶的旮旯都被摸排了个遍,啥也没查到,是不是那位做错了,被天罚了?”一个年轻的侍卫用肩膀顶了顶旁边年龄稍微大一点的侍卫道。
“三弟,你可少说点吧,祸从口出,你刚来当值更是要十分谨慎,万一因一句话遭了宫里贵人的忌讳,那时候哥哥可救不了你”年龄大一点的侍卫赶紧提醒自己口无遮拦的弟弟。
“嘿嘿,我知道分寸的,我也就跟大哥你说说”年轻侍卫赶紧解释。
“多事之秋,保不齐被人听到拿住话柄,昨晚辛者库的太监提前去收粪物,可能也有暗查的意思在,要说,咱们回家后关起们来说啊”当哥的也不是不同情理之人,八卦乃人之天性嘛。
“皇后那个老妇也是作孽多了遭了报应,哼,听说被糊了一脸,想到那个腌臜劲,以后皇上还怎么对她下口,本宫进宫这些年,就数这一件事让我特别开心”华妃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对昨晚的事了解不说有十成,七八成还是有的,她此时正和颂芝分享她的开心。
“娘娘说的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皇后肯定没脸出来了,以后这宫里还不是娘娘您的天下”颂芝也很开心。
“唉,要是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就圆满了,本宫自诩不管家世美貌,甚至皇帝的宠爱,都是后宫头一份,可这孩子运……都怪端妃那个贱人,去告诉黄规全,这个月的份例,端妃那减半,就说西北战后处理要花钱,皇上削减后宫开支,端妃也是军队家庭出身,想来一定会理解的。”
“娘娘不必忧心太多,您帝宠优渥,孩子迟早还会有的”颂芝宽慰着华妃。
寿安宫里。
“皇帝,昨晚那事查得怎么样了”太后叫来儿子,询问道。
“目前还没有头绪,儿子着人几乎将整个景仁宫查了个底朝天,屋顶也扒拉了一遍,甚至合宫的恭桶都查了一遍,那盆,嗯,粪物真的仿佛从天而降。”皇帝也满是疑惑道。
“自古以来,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皇上怎么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哪个上位者手上不是沾满鲜血,也没见过这样的。”太后呼吸有点急促,有继续道。
“据皇后宫里守夜的丫鬟说,皇后昨晚心情不好,把宫人遣到外间,打发得远远的,贼子潜进去干的也不无可能,”
“所以咱们还是得继续查探不放松”太后最后总结道。
“皇后昨晚也着实受了不小的刺激,如果不是被迫养病,身边哪至于只有那么几个人照顾,发生这种事呢”太后又说了一句。
“皇额娘是在怪朕心狠?是她自己手伸得太长,之前那么多孩子保不齐有多少是她动过手的呢,朕只是罚她禁足,皇额娘就心疼了,到底谁才是你儿子,以前是十四弟,现在是皇后”皇帝有点气愤道。
“皇后她也是缺乏安全感,又太在乎你,一时想岔了,那孩子一直对你一腔痴情,对纯元那个姐姐也满是依赖,可惜纯元走了,她自己的儿子也没了,也只有哀家这个不中用的能偶尔提点她一下,唉”
皇帝沉默了好一阵,半晌,才道“如果她真知错了,改好了,今年年底除夕宫宴时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