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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初中之前的向容如何,谢依南并不清楚,但这辈子她谢依南既然有这个能力帮助她过的更好,谢依南便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容容害怕吗?”谢依南想到向容刚刚的表现,一时难辨悲喜。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若不是被逼无奈,谁人又曾真正地想早早懂事明理呢,做一个快乐无忧,天真无邪的小孩不好吗?
向容经过一遭,到底还是早熟了。谢依南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将向容保护的很周密,但向容还是明白了许多,成熟了许多,收敛了许多。
“有南南在,容容不怕。”向容小脸儿上扬着笑,语气坚定地对谢依南说。
向容不怨,谢依南自然不悔。两个小姑娘这便算是真正在一起生活了。
向容对谢家其实已经很熟悉了,但谢依南考虑到向容身份的转变,仍旧的很认真严肃地带她将整个老谢家走了遭,然后郑重地告诉她说:“容容,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你就是我妹妹,她就是你奶奶了,明白吗?”
“明白!”向容笑脸儿如花地对谢依南说。
“叫声儿姐姐来听听!”谢依南心情大好,心思一起,便逗弄起向容来。
“南南不要胡闹!”严格说起来,向容的月份比谢依南还要大,谢依南说自己是向容的姐姐,这不是明摆着占人家便宜吗?
这种长幼不分的事儿,谢奶奶表示,得坚决制止。
“那不叫姐姐,叫奶奶吧!”谢依南不过是一时好玩,并没有认真计较名份的意思。
“奶奶!”向容对谢依南称得上是言听计从,见谢依南这么说,立刻便甜甜地朝谢奶奶响亮地喊了一声儿。
“容容,你得这样才行。”谢依南说着,扑上去抱着奶奶的脸儿,狠狠地亲了一口。
向容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她立刻就有样儿学样儿,也扑上去抱着谢奶奶的脸儿,狠狠地亲了一口。只是,她卖萌的技术明显不如谢依南,亲吻的技术也不过关,糊了奶奶左侧小半边脸儿的口水。
谢奶奶自然是不介意的,事实上,她心里高兴极了,十分享受两个小姑娘的耍宝卖乖的行为。
但是,向容有一点比谢依南强,她青出于蓝胜于蓝。亲完谢奶奶,向容立刻又扑到谢依南身上,抱着她的脸儿,左右各亲了一下。
好嘛,谢依南比奶奶幸运,她现在一整张脸儿都是向容的口水。
“南南,我最喜欢你了。”
亲完还不算,口头上还得占占便宜。谢依南对向容这明目张胆的示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好嘛,做什么事儿向来都十分有把握的谢依南,被向容一个破孩儿整的十分为难了起来。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应了那句“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话儿呢?
“容容不喜欢奶奶吗?”
谢依南这头还没有纠结完呢,那头,却是有人吃醋了。
“喜欢啊!南南第一,奶奶第二嘛!”向容小姑娘,长辈可不是这样哄的,她们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嘴上一定要把他们放在第一位啊。
谢依南听了向容的肺腑之言,头痛地扶额,向容小妹妹,你到底是修练不到家啊!
“南南第一,奶奶第二啊,那容容想不想吃八宝排骨啊?”奶奶问。
看吧,看吧,都说了老人家不好对付的了,威逼利诱,武力镇压,甭管是哪一样,老人家对某些东西就是这么执着,你快快从了她吧,虚名什么的,我真的不在意啊,谢依南在心里大喊。
“想吃!”向容其实跟张也有亲吧,一样是吃货投胎吧!
“那谁是第一,谁是第二啊!”奶奶淳淳善诱,死心不改。
向容被难住了,她十分苦恼地看看谢依南,又看看奶奶,不知应该如何决择。谢依南在旁边看着,有心相让,却碍于奶奶的面子,不敢做的太明目张胆,也跟着向容一起苦恼。
向容到底要比张也聪明一些,她没学张也一样,用糖去换母亲,她有更好的办法。谢依南只见向容跟聪明的一休似的,脑袋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大声儿地宣布她的决定,她说:“南南跟奶奶都是第一,没有第二。”
谢依南倒地不起。好嘛,到底还是给她争了个头名出来。
奶奶很高兴,觉得向容很聪明,既没有忘恩负义,又没有厚此薄彼。满脸儿堆笑地摸了摸向容的头,转道去了厨房,准备午餐去了。
谢依南便带着向容开始收拾东西。向容来谢家,那可是两手空空地来的。她得将自己的东西分出小半给向容这几天用,然后将缺少的东西记下来,过几日进城的时候帮向容买回来。
托了母亲的福,谢依南这几月来隔一周就有新衣服入库,早就将奶奶房中的衣柜装的满满档档的了,谢依南一看,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且向容来了,日后东西只会越来越多,便跑去与奶奶商量,准备专门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做她跟向容的衣帽间好了。
奶奶自然是满口答应的,老谢家这么多个房间,除了谢依南与奶奶住的这间,其它全都在蒙灰,南南现在说要用房间,自然好了。
谢依南挑了母亲以前住的那间屋子,倒不是有什么情怀在里头,只单纯地觉着这间屋子离洗漱间及水井都近,用着方便,仅此而已。
奶奶呢,她早就满足了。只要谢依南还愿意待在她身边,谢依南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她也肯定要挑一个月圆之夜,摆香弄案,请师作法的将月亮给整下来送给谢依南的。
好在,谢依南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从来不提什么非分之想。谢奶奶心里那伟大而隐秘的决心才没有机会斩露一二。
谢依南带着向容打扫卫生,两个小姑娘一边愉快地劳作,一边唱着清脆的歌儿,谢奶奶在厨房里做饭,听着心里感到一阵阵的甜,觉得这样的日子再美好不过了。
说是打扫,其实也没多大工程,无非就是打打地,抹抹灰而已。母亲的这个房间十分宽敞明亮,家具就只有一张红木的大床及一个空空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