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打架,是切磋!”
好嘛,不参军了,直接加入武林。
“别切磋了,万一不小心伤着了怎么办?”谢依南企图挽回什么。
“我们是点到为止的,放心,伤不着!”张天扬十分有自信地说,脸儿上的光彩跟他面对教科书本时,完全不同。
“我如果让你不要打呢?”谢依南不死心,接着问。
“为什么?”张天扬不解地问。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张天扬愿意,张天扬觉着开心,我为什么要阻止他,为什么非要让他走跟上辈子一样的路?
谢依南不说话了,她被张天扬的问题问倒了,她觉着自己得好好想想才好。
钟民开着七座的休旅车送这帮孩子们回学校去收拾东西,钟国被张正勤先生安排去街上采买食品及日常生活用品。
学生们都在上课,谢依南几个人搬出宿舍的举动除了惊动了楼下的宿管阿姨,再没有惊动任何一人。
待一行人回到悦华轩安顿好,张正勤先生才拉着五个孩子坐在客厅的沙上,严肃地问这帮孩子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所有人包括向容及张天扬齐齐将目光抛在谢依南身上。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徐妙竹会突然打了谢依南一巴掌,他们也很好奇啊!
“我想,事情大概还是因我而起的。”
于是,谢依南便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跟大家坦白交待了一遍。
“你是说,上个月于诗露邀请你跟向容去她家玩儿,然后你参观了她家的家俱工厂后,便对她提了些建议。然后,她家人采纳了,然后她家的生意变好了,徐妙竹家的生意变差了,她因此怪到你头上来,然后打了你一巴?”
谢依南点头。她也很无奈的好不好,她只是随口指点了一下,哪里知道于诗露的父母那么精明,立刻便推出了谢依南口中的那些现代家俱的概念。然后稳稳地压了徐家一头。
谢依南还没跟于家收顾问费呢,便被徐家闺女赏了一巴掌。她当时都被打蒙了好吗,徐妙竹可是下了死劲儿打的,谢依南当时脸儿上火辣辣地疼,耳朵蜂鸣一片。连话儿都听不清。
向容当场就跳起来要跟徐妙竹拼命,还是谢依南死死地拉住她,她才没有跟徐妙竹撕打起来。
“于家跟徐家这三天有没有什么表现?”张正勤先生才不接受谢依南将错都归到自己头上的说法呢?自家闺女品性好,人又谦虚,是好事儿,可也不能让人欺负到跟前也跟那老僧似的,不动如钟吧,世间哪有这种道理?她闺女又不是意欲自僧成佛,自佛成仙之人。
这巴掌,他迟早要替南南讨回来。
“没有。学校平常轻易不给人外出的,于诗露跟徐妙竹都没有要联系家人的意思。倒是于诗露自己替南南买了一盒药膏。”向容看了一眼张思,才接着说:“大哥哥不给南南用,扔了!”
“扔得好!”张正勤先生总算肯正眼瞧他家的远房亲戚张思一眼。可不就是要扔了吗?打人的是徐家,可是张正勤就不信,这里头于家没有参一脚。
而且,照这个举动来看,于诗露小姑娘比徐妙竹小姑娘的心机更深。如果张正勤先生没有猜错,这位于诗露小姑娘肯定没少在徐妙竹前面显摆南南帮于家,而不帮徐家的事儿。
哼。煽风点火,故弄玄虚也不挑地方挑人,真以为我闺女是软柿子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是吧!
谢依南听见张正勤先生这一句话儿。稍一思虑便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被人小姑娘给涮了还不自知呢?
神啊,她简直是白活了两辈子了。
谢依南只一心想着自己上辈子也是在初一第一个学期的时候,在熄了灯后的宿舍里莫名其妙被一个学姐赏了一巴掌。
谢依南只单纯的认为徐妙竹这一巴掌,是应了上辈子学姐那一巴掌,一直没往别处想。如今天被张正勤先生这一声儿冷哼,给哼醒了过来。才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张老师,于家跟徐家向来关系不错,城中并没有听过他们俩儿家人于生意上有什么恶性竞争的情况生。我想,这件事情可能真的另有隐情,得好好查查了。”
谢依南模样是长的如假包换的正宗软妹子一枚,可她的性格绝对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徐家跟于家若敢合起伙儿来戏弄自己,谢依南向天誓,定要让这h城中再没有于家及徐家立足之地儿。
“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一定让他们后悔起了这种心思!”张正勤先生咬牙切齿地说。
“不,这件事情交给四舅舅,妈妈眼看着就要生了,身边离不了人,张老师你还是看着妈妈要紧,等弟弟跟妹妹出生后,我们再行计较不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妈妈及她肚里的双胞胎比较重要。
“南南!”张正勤先生为不能马上替自家闺女报仇而内疚。
“张老师!”我母亲跟弟弟妹妹的安全最重要好不好!
“好吧!”
张正勤先生妥协了,但他并不准备按谢依南的计划走。这事儿,他得一五一十地告诉陈家的儿郎们,当然,适当的添油加醋在所难勉,陈家儿郎们最后决定要怎么做,做到哪种程度,他不管,他只会表态说:自己不希望在本城的商场上看见于家或徐家的身影。
后续的事情如何,谢依南已经不去关心了,反正她相信张正勤先生总会给她一个满意答复的。学校里,于诗露课间来找过谢依南几次,都被向容不冷不热的打走了。
至于那个胆大包天的徐妙竹,谢依南跟向容都没有再见过她。想想也是,学校那么大,她们又不同班,宿舍也不回去住了,想要见一面,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倒是期中考的时候,谢依南有在学校颁布的成绩单上看见徐妙竹的名字,而且,还害谢依南一顿好找呢,初一九个班级,每个班级有六十多号人,加起来就有五百多人,徐妙竹的名字几乎排到最末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