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附近的几户人家听到兵器打斗声音也纷纷赶过来,看到被麻绳束缚的黑衣人各个脸上表情可恶可憎,却看到村长的脸的时候都露出不解和疑惑。
向来老实本分的村子,为什么会是这起绑架案的主谋,谁都觉得难以置信。
而事情的真相却是匪夷所思,原来村长家的女儿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感染风寒,败血而死,村长用力无数方法将尸体保存下来,这样他就不想生活在亲人双双而亡的悲惨世界。
不仅如此,他只要是看到村里长相与她女儿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时,他都会把她们抓起来,关在山上的那间密室里,这就解释那个密室为什么还有床。
村里的人纷纷找来白布安放灵堂,将村长的尸体放于其中。
有些痛失女儿的家庭,跑过来想要在村长身上钉上几十个窟窿来泄愤,最后被人好说歹说劝下,这才作罢。
事情到了这里也算告一段落,村长已经承认人是他杀的,至于尸体……村长到死也不说,自然无从得知。
第二天,他们找了一个地方,将村长安葬,应了大家的心愿,唐梦幽将村长的尸体火化之后才入土,最后烧香祭拜。
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迷信,说善人才能入土为安,所以“火化”算是给村长一种“刑法”。
和田村又一次恢复安宁,大家重新挑选村长,唐梦幽,楚君贤,箫卓然等人也离开和田村,去往凤池山。
三匹骏马驰骋而过溅起一路的尘埃。
某处一处山顶,一道目光正目送着他们离去。
身后黑衣人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找个替死鬼,不怕过不久他们还会回来翻案?
“不会,我们的计划很成功,这四名女子会是我们最终极的武器,定让这楚姓江山翻了天!”前面的黑衣男子,带着一张鬼脸面具,声音狂妄不羁。
唐梦幽说话向来算话,他们来到一个小镇,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开始拼酒喝,一桌子的好菜,楚君贤瞬间觉得重见天日的美好,就算吃不下也得吃撑。
唐梦幽是完全的女汉子,什么淑女形象全部跑到月球上去了,她还跟箫卓然比猜拳,石头剪子布的玩得不亦乐乎。
“哈哈,你输了,快喝快喝。”唐梦幽兴奋的拍着手。
直到箫卓然趴在桌子上,无力的挥手举白旗投降。
楚君贤看着趴在桌子上直打呼噜的箫卓然,只能无语摇头,他不知道该说唐梦幽酒量太好,还是楚君贤酒量太差。
“不服气的,放马过来。”唐梦幽一拍桌子指着楚君贤的鼻子道。
楚君贤看着有些喝高的唐梦幽,脸颊红扑扑的,衣服本来就是黑色,就是是脏的看不出,却不影响唐梦幽似乎对黑色情有独钟,衬得她沉着稳重,不过这回喝了不少酒,把她的本质给暴露出来。
“比什么?”楚君贤优雅的端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摇晃着里面的液体。
唐梦幽挑了挑好看的眉,“楚君贤,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她虽然喝多了一点点,但脑子十分清晰,从楚君贤嘴里说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们这样一杯一杯喝也乏味,不如拼坛,输的那个……”楚君贤左手继续握着酒杯,右手手中敲打着桌面,唇角露出一抹算计的笑。
唐梦幽双颊绯红,看着楚君贤笑的很算计,这样的笑似乎也挺好看,她竖起耳朵,听他把话继续说完。
“输的那个要当街对赢的那一个唱情歌,怎么样,敢不敢!”楚君贤这才把话说完,要知道唐梦幽清新的时候理智的很,醉意朦胧的时候如果不捉弄一把,岂不可惜。
“那有什么,本小姐的字典里没有怕字。”说完唐梦幽打了个饱隔,拍手嚷道,“小二,上两坛酒。”
不多时,小二抱着两坛酒,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立即闪到一边。
“你说他们谁会赢?”不远桌的一个五十岁左右胖胖的大妈,问一边一脸憨厚差不多年纪的壮汉。
“难说。”壮汉摇头,他一直关注那么俊男美女组合,女的已经喝了不少酒,而那个白衣公子刚刚也只是吃饭并未喝酒,这个输赢还是挺有悬念的。
“我先去解手。”唐梦幽站起来,一溜烟的朝茅房跑去。
楚君贤看着唐梦幽火烧屁股的跑向茅房,不由的在心里暗笑。
话说唐梦幽来到茅房,在茅房门前看着上面画着男女的图像,男厕是一个站立的人形,女厕是一个下蹲的人形。
唐梦幽越看觉得这厕所门匾的画像太丑,于是从袖子里抽出一支毛笔,在男厕的门上面画了一只天鹅背上骑着一个人,又走到女厕的门前,画了一只乌龟背上坐着一个人。
扔开笔,唐梦幽走进女厕,没多久就出来,朝饭桌跑去,隐约还能听见茅厕里女子的尖叫声……
这女人上厕所就是奇怪,没事喜欢尖叫做什么,还以为是在生小孩啊!
回到楚君贤面前,唐梦幽捧起酒坛,朝楚君贤挑挑眉。
楚君贤慵懒一笑,也端起酒坛与唐梦幽碰坛。
两人就这样牛饮,没多久唐梦幽就听到楚君贤已经放下酒坛,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样,朝唐梦幽笑。
“怎么可能?”唐梦幽看在手里的半坛酒,再看看楚君贤手里的,他已经将酒坛子翻过了,里面没有流出半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