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可爱的门牙,看起来十分讨人喜欢。
这时候,孩子已经会咿呀学语,虽然还不太会讲,但对我而言,孩子已经会讲了。
那个声音,加上丰富的表情和动作,我几乎每次都可以猜到孩子心里想说的。
而我有时候也故意学着孩子咿呀学语的样子,故意表情夸张的和孩子互动。
在跟孩子互动的过程中,我被笑容围绕,被笑声淹没。
整个人都感觉年轻了许多。
为了让孩子可以更健康的成长,我这时候已经开始给孩子吃各种食物。
这每个食物的营养都是不一样的,丰富的食物种类,可以更好的带给身体营养。
不过,孩子毕竟年幼,这添加的食物,都是些好消化多水分的东西,比如苹果,蛋羹。和吃奶相比,如今孩子的胃口明显更好,经常吃的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不过,我就喜欢这样脏兮兮的样子。因为,他是我自己的孩子。
前世,我也有孩子。看到今生的这个孩子,我就会想到前世。
这日。
在这些孩子们渐渐的掌握了相对的能力之后。我便尝试着让孩子们单独去看病。
这其实是一个挑战。对于我和孩子们而言,都是一个挑战。
一日,当孩子在我的带领下,走进一个病患家里的时候,迎面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
“这什么味道?”跟随一起前来的一个随从顿时捂住了鼻子。
“这什么味,”这个孩子也马上捂住了鼻子。
虽然之前已经听闻,但现场的情况依然超过了孩子的想象。
这个病患得了一种怪病,就是全身散发出恶臭味。
这味道似乎是从骨子里出来的,洗澡也洗不掉。
而且不仅仅是身上臭,只要这个病患在,无论多大的房间,没过多久,整个房间就都是一股恶臭。
因为这个毛病,病患的家人已经想尽各种办法,花了很多钱,找了很多有名的大夫,但结果却差强人意。
因为这怪病,这病患至今没有成家,精神状态也很差。
这时,我随手剥了一个橘子,将橘皮递给了孩子们。
“用这个吧,”我笑着说道。
孩子们顿时明白过来,快速的将橘皮捂在了鼻子上。
“舒服多了。”孩子满意的说道。
皇宫。
绮罗过去御书房送药膳时,正好谢小眉和李世钧在一起。
李世钧在翻看奏折,一边看一边和谢小眉说笑,有时候也把奏折的一角给谢小眉看,谢小眉面对李世钧的好,也毫不拒绝。
绮罗看到这里,心里不舒服,奏折可是国家大事,李世钧居然也愿意和谢小眉分享,可见,李世钧已经把谢小眉当成自己人一样了。
这如果让夏荷看到了,夏荷要有多么地难过啊!
绮罗在心里,已经非常地为夏荷鸣不平了。
不过,学医的绮罗,也还是比习武的夏荷要理智很多,此时,看到这番场景,绮罗还是比较镇定,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行礼,安安静静的把那碗药膳,放在了李世钧的面前,安安静静的说,这是夏荷做出来,让绮罗送过来给皇上吃的,没有说什么别的。
李世钧脸色已经红了,虽然绮罗没明说李世钧不对,可以德报怨是最打人巴掌的方式。
身为一国之君,连连当初最爱自己的女人都不珍惜,而跑去和有夫之妇在一起玩乐了,这说出去,也实在是让人丢脸。李世钧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之前是因为没有人说,或者说了也就一笑置之,不予理睬,如今,李世钧本以为绮罗过来也是说自己的,没想到绮罗竟然一句话不说,却比说了还严重。
谢小眉听出来绮罗话里话外的意思了,其实谢小眉也不想和李世钧天天纠缠在一起,要不是在皇宫里,太无聊了,谢小眉甘愿独居呢!如今,不是自己意思,却要被人误会自己纠缠别人的丈夫,谢小眉要多么不高兴就有多么不高兴。
可是,当着李世钧的面,谢小眉却又不能发作,只能拐弯抹角地说:“其实皇上,别人不知道我这成天也是很累的,你难道不知道吗?还是让我走吧,我休息一下吧!”
这话,当着别人的面说的意思就是告诉李世钧,谢小眉对李世钧已经很厌烦了,但是,李世钧却装作没听出来谢小眉的意思,笑着说:“再玩一会儿吧,朕才叫你过来,你马上就走,至少吃了夜宵再走。”
“还要吃夜宵呀。”谢小眉皱起了眉头,看着谢小眉那意思似乎在对绮罗说:“我已经想走了,可是人家皇上不愿意,皇命难违,我也是没得办法,你不要怪我哦。”
不过绮罗也并没有在意,反而装作没有听清楚谢小眉的意思,提起了这碗药膳有什么特点?
“想不到夏荷还会做这些,皇上真是有福气呀。”谢小眉笑着说,“那么我就不打搅皇上用膳了。”
“可惜了只送来了一碗,如果再送一碗,你可以和朕一起吃了。”绮罗没想到李世钧如此厚颜无耻,忍不住说道,“皇上,这个是夏荷贵妃专门为皇上给炖的。”
意思就是,谢小眉无权享用。
“是吗?夏荷什么时候都学会厨艺了?”李世钧略微有些生气。
绮罗没想到李世钧是真的变了,当就下愣住了,没有再接话。
谢小眉反倒是给绮罗打了个圆场,说:“皇上,我不想吃了,我真的吃饱了,也累了,皇上今晚就先放我回去吧,我休息够了,明天也好继续跟皇上下棋呢。”
“也好,既然你一定要走,那你就先走吧,朕送你走。”李世钧正色道。
“不用了,皇上是千金之躯,这些小事,应该由宫女来做。”谢小眉推辞了。
“那好,就让宫女好好送你回去,一路上小心多多休息,对了,朕待会儿会让御厨再给你送点夜宵去,你不可以推辞,要不然,朕就不准你回去。”李世钧叹了口气说。
谢小眉答应了,一阵烟一样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