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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篮球场那么的绿色草坪上,正在上演一出鱼怪袭人的恐怖片,只是这些演员也太敬业了些,连保险绳都不系上一根,来实打实的身体碰撞。
一条体长两米五、宛如小汽车一样的巨大鱼怪,划动粗壮的鱼鳍,将一个个穿的很正式西装的人追得四处逃散,像是一只穿山甲在追逐一窝蚂蚁一样。
恐惧的尖叫声、带着剧痛的嚎叫声、哭爹喊娘的抽泣声,在这块草地上轮流上演,充斥在所有人的听力里。
嘭!又是一个人凌空飞去四五米远,落到地上动弹不得,不停地喊痛。那声音堪比农村杀猪时,挨刀子的肥猪出的惨叫。
鱼怪追上来,试图用嘴咬人,但是它的嘴巴天生不适合吞下人这样的大型生物,未能成功后,就将目标放到了下一个人身上。
……蒋一鸣靠墙躲着,数着空中飞人,刚刚那个是第五个被鱼怪撞到的人。只看鱼怪冲锋的度,被它电饭锅大小的脑袋撞到,冲击力恐怕伤到了内脏。
蔡明满头大汗地要从前面经过,被蒋一鸣一把拉住:“蔡总,现在不要乱跑,谁乱动就吸引了鱼怪的注意力,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靠墙停了二十多秒,没有受到鱼怪的一次攻击,蔡明觉得蒋一鸣说的很有道理,也就打消了到处乱跑的行动。
“熊思远的保镖怎么还不来?都有七个人被鱼怪撞飞了!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谁知道好好的全鱼宴变成了这样的下场!”
蔡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一个个宾客上演空中飞人,兔死狐悲地说。
也许是蔡明的话应验了,听到后院巨大动静的保镖们感到不对,纷纷冲了进来,很有纪律地分成两队。一队负责引开疯狂的鱼怪,一队将一个个宾客转移到房屋里面,那里鱼怪进不去。
在这些保镖的努力工作下,草坪上的宾客都被抬进了房间里,最后连引开鱼怪的那队人也返回了。
然后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巨大的暴吼:“开枪,给我打死这个怪物!”
熊思远这个白沙市富,这个时候也变得焦头烂额,跺着脚大声说道。不光是宴会被破坏,那些被鱼怪撞飞的人,都是很有能量的人,这么多人受伤,他头上的责任推都推不了。
在保镖们的护卫下,熊思远又高声下令:“你给我开枪呀!我花了大价钱雇你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就算熊思远资产惊人,但合法持枪的保镖只有一个,不是他想雇几个就是几个。这个持枪的保镖也只是通过警察系统间接雇佣的,平时并不管太多的事。
一连被催促了两次,现在这个持枪保镖,双手持枪瞄准了正在草地上飞奔的鱼怪,扣动了扳机。
其实这个时候,草坪上已经没有宾客留在上面。只有那条横冲直撞的鱼怪,将各种杂物撞得满天乱飞,开不开枪都无所谓了。只要把守住通往房间的大门,它就无路可逃。
砰!
以鱼怪小汽车一样庞大的体型,被击中非常容易。这一枪正好打在它一米多粗的腰.上,鱼鳞根本无法抵挡,子弹制造出一个酒盅大的伤口,鲜红黑的血液喷涌而出。
中了一枪后,鱼怪没有倒下,刚刚的那一枪并没有给它致命。像是被巨痛刺激到了,鱼怪朝着这边狂奔而来。
在保镖的拥簇下,熊思远第一个就退到了房间里,顺便将大门给关上。
只有刚刚开枪那个人,还没有来得及退回到屋里,而且身前空无一物,并没有任何障碍物阻拦红眼的鱼怪。
“卧槽!”
短短的七八米距离,持枪保镖只来得及开了两枪,也不管打到哪里,迅跳上窗台。
“我们这样没事吧?”蔡明早在半分钟前,被蒋一鸣提醒爬上了窗台,对于刚刚没有趁机进入房间里有些后悔。
蒋一鸣拍了拍窗户上的玻璃,感到反馈来的力道,笑着说:“你想进屋可以尝试打碎玻璃进去,我觉得富家里的材料用得足,够结实。”
说完后,他将视线转移到鱼怪,看着它不断想要直立起来,用脑袋去撞那个开枪的保镖。尽管它身上的几个枪洞在流血,也没有停下进攻,好像整个思维里只有进攻这件事。
疯狂最后都没有好结果,蒋一鸣看到那只鱼怪,心里感慨不已。不过这个时候,他心里也在疑惑,不是说出了实验室后,有人监控自己,怎么这么大动静都还没有出现?
轰轰轰!巨大的噪音从天而降,蒋一鸣抬头一看,一台军绿色的直升飞机悬停在草坪上。螺旋桨扇动的巨大风压,将无数的垃圾全都吹到一边。
拉开的舱门边闪出一个穿着军装的士兵,手上举着一把麻醉枪对准了鱼怪。一枚麻醉弹从枪口飞出,扎进了鱼怪的身上。
蒋一鸣身边的蔡明,脸上的紧张消失不见,两条腿也不再抖,嘴里冒出了一句:“连军方都来了吗?”
“没错,看样子是军方来捕捉这条鱼怪了。”蒋一鸣这时候明白过来,那些监视的人原来是去调直升飞机去了,他们也是够厉害,连军机都能调来。
中了一枚麻醉弹后,小汽车一样大的鱼怪并没有立即倒下,还有余力地活蹦乱跳,直到第二枚第三枚麻醉弹扎到它身上,才停了下来。
军绿色的直升飞机看到鱼怪不动了后,才落到地面上,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立即冲到了鱼怪身边,搬上急救架上并给它的伤口止血。这可是重要的实验体,活着比死掉更有价值。
熊思远在保镖的簇拥下,来到昏迷的鱼怪旁,对着白大褂们说:“这是我的鱼怪,你们没有权利把它带走。”
“你说你的就是你的?有票吗?”一个三十左右的男性军官从直升飞机上下来,说笑了一句。
熊思远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他真不该下令开枪打死鱼怪的,这可是世界上唯一一头活生生的能怪物,价值无法估量。
就这样被人白白带走,他心有不甘,现在不是以前的动荡年代,军方也不能无故拿走公民的东西。他也不是一般的平民,而是白沙市商界的头号人物。
“我身边这位就是白沙市警察局长,他能够作证这鱼怪是我的。老谭,说句话。”熊思远将一个圆圆胖胖的人拉了出来。
“啊,”被拉出来的谭局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熊思远,又看了看那个军官,最后心一横,大声说,“这个动物的所有权真是他的。”
“就算是你的又怎么样,现在被军队征用了,想要的话就去打官司吧。也许等到我们研究完后,会留点鱼骨头给你,还会赔一些钱给你。”
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军官下令:“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