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龙的一双小小蛇眼注视下,蒋一鸣变成了一只一人高浑身长满了淡黄色绒毛的猴子,然后提着他进入了黑暗的天然缝隙之中。这里全是坚硬的石面,不能让胖头进行拓展加宽。
丁龙一连吐了好几次舌头,出好几声咝咝地声音,一连串震惊的脑波了出来:你怎么能变成一只猴子,这也是你的能力吗?太不可思议了!
蒋一鸣快奔跑,迅疾的风将身上的五六厘米长的猴毛吹得贴在皮肤上。虽然通道里没有安装电灯,但是在大功率头灯的光线下,身前十米内的情况一清二楚,连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碎石子都能分辨。
跑了十多分钟后,蒋一鸣从一个山洞里出来重新变回人形,然后又在树林里走了一段几百米的路程才来到种植人参的地方。他当然不会再洞口附近种人参,就连古树也是避开了出口而且和人参也不是一个地点。
蒋一鸣把丁龙放在地面上,指了指旁边的一株叶子是巴掌状的绿叶植物:这里就是我种的人参,已经可以收获了。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和东子聊天顺便教它知识,你的能力不就是和动物沟通嘛。
没等丁龙问东子是是谁,他就顺着蒋一鸣的右手指向看到了一只一米来高的棕色猴子。于是他就明白了东子是一头猴子。
蒋一鸣没管丁龙和东子聊得怎么样,他十分小心挖出了百年人参,尽量保留它的那些细小的须根,让它的品相更高能更值钱。之后他换了一个地方埋下一颗人参种子,并用剩下的古树灵液将它催生到五十年。
和丁龙与东子说了声后,蒋一鸣拿着刚刚出土的百年人参离开,然后沿着地下通道返回到植物园别墅。
“这就是你明天要拿去当做能互助会经费的百年人参?让我看看,这个东西以前还只是在新闻上听说过没有见过实物,实在好奇它有什么味道。”
谢婉儿看着满头大汗走进来的蒋一鸣,一眼就现他手上拿着的人参。
接过人参之后,她拔了一根细细的人参须放进嘴里然后很快就吐了出来:“呸,这百年人参也一样好苦,搞得我满嘴都是土腥味。不过细细嚼一下还是可以尝出一点点甜味。”
蒋一鸣找来一个木盒把人参装进去,说:“没有经过处理直接生吃那当然是很苦很苦,没苦得你翻白眼算是好的了。”
冬天的夜晚来的早,就在蒋一鸣和谢婉儿聊着人参的时候夜幕渐渐来临,街道边的路灯亮了起来为车辆和行人照亮前路。
手机震动起来,蒋一鸣掏出一看是陈溪打来的电话。
“喂,蒋一鸣过来陪我喝酒。烽火路的爵士酒吧,限你半个小时内赶到不然我要拉黑你所有,包括qq、微信、手机全部拉黑。”
电话里传来陈溪微醉的声音,有些出她平时做事的理智范围,然后不等蒋一鸣说话,电话就挂断。像是对着丢来一个圆球,就看他要怎么接。
蒋一鸣看着右手上的手机,沉默不语。
“哪个的电话,出了什么事?”谢婉儿看着他好几分钟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忍不住问了一句。
蒋一鸣做出了决定,沉声说到:“一个朋友出了一点小事,叫我过去处理一下。晚饭不要等我,估计会出去很久。”
从地图上搜出爵士酒吧的位置,在不闯红绿灯的情况下他开着车以最快的度赶到,才花了二十分钟。距离陈溪限定的半个小时还多了十分钟。
爵士酒吧主打轻松、休闲的氛围,舞台上的乐队也不像一般的酒吧那样疯狂宣泄高亮的嗓音,整体环境比较清幽。但只要一进来,也一样可以闻到浓浓的酒味,还掺杂着柠檬的味道。
陈溪就算坐在酒吧里,在那些二十五六岁、三十岁的成熟女性尽力分掉酒吧里男人们的注意力情况下,依然是最吸引男人眼球的那一位女性。
蒋一鸣扫了一圈就现了她的位置:东边靠墙的角落里孤零零一个人喝着酒。她身边围着一个三十许的男人,衣装笔挺看起来像是一个成功人士,正不断试图和她搭话。
吱嘎!
暗地里升起怒火的蒋一鸣从桌子下抽出一条椅子,故意往后一拖将那个苍蝇一样的男人逼退两步:“陈溪,我来了,完全在半个小时内赶到。”
“哈哈,陈溪这个名字太好听了,一条山谷里的秀丽小溪,太符合你身上的气质。完美,这个取名的是一个高人呐。”那个男人看到蒋一鸣坐下,但并不死心而是绕过他,来到陈溪的另一边。
蒋一鸣对着那个头整整齐齐的男人怒目而视,警告道:“你是谁呀,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位小兄弟,我可不是再和你说话而是和这位美丽的女士说话,所以我依然会在这里。”面对蒋一鸣的警告,范羽豪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一个身上还带着学生味的小年轻在张牙舞爪而已。
陈溪却对两个人都不搭理,举着一个圆形的玻璃瓶往嘴里倒着啤酒与可乐的混合物。八壹中文網
“你看,这位陈溪女士都没有意见,至于你的意见根本不重要。”范羽豪抻了抻左臂上的衣袖,让手腕上的淡金色浪琴手表露了出来,然后自顾自坐了下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范,范玮琪的那个范,在投资银行里工作。能请陈溪女士喝一杯吗?”
蒋一鸣也将视线放在陈溪的脸上,看她怎么回答。只要她说一个“好”,他就立即掉头就走,绝不停留半秒钟。大老远赶过来,确实一个字都没有,他的心里有些不爽。
陈溪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然举着玻璃杯,嘴唇放在杯沿上慢慢喝着深色的啤酒与可乐的混合物。
蒋一鸣忽然看到了一个妆画的很浓很浓的中年妇人,怀里抱着一只咖啡色的贵宾犬:身上的毛被仔细打理得干干净净,脑袋上卷卷的狗毛几乎挡住了它的狗眼。
来得正好!他双眼一亮,心里暗暗高兴,因为很快就要打破这个僵持的状态。
汪汪!贵宾犬从那个中年女人怀里跳了出来,直接落到范羽豪的头上,然后一泡热滚滚的狗尿就撒了出来,将他的那身精致的西装浇了一个透。
噗!陈溪咯咯一笑,一口酒液喷在了杯子里。
蒋一鸣也没有想到,他刚刚只是指使贵宾犬用爪子抓范羽豪的头而已,搞不清为什么它就突然尿了出来。
呜呜,贵宾犬的抱怨传到蒋一鸣思维里:女主人喂我喝了很多难喝的液体,听她说全是高档的红酒。
“啊!我要杀了你!”范羽豪呆了一下,闻着冲鼻的尿骚味才意识到生了什么,于是真的暴怒了,浑身的怒火都能冒出一丈远。
范羽豪伸手去抓贵宾犬,但那条狗狗别看长得萌萌的,但身体灵活的很,立即调回了中年女人的怀里。
“你刚刚说什么,想要杀还我的宝贝?我要抓破你的那张白脸!”
“丑八怪,不交出你的狗就别想离开!”
蒋一鸣没有兴趣看两人撕.逼,将陈溪从座位上拉起来往外走,感到她好像没怎么反对,说:“我送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