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抱住脑袋缩起身子呀!不然就要进医院了。八一中文w﹤w<w﹤.﹤8≦1≦z≦w<.com”沙鲁克在人群外喊道,那清脆的童声在担忧恐惧之下都变形成尖尖的嗓音。
“孩子,不要反抗,让他们满意才行。不然他们要是不收手,把你送到神庙让祭司裁断你的罪行就不妙啦!”两兄弟母亲那饱经风霜侵蚀后的粗糙脸上,全是担心。
吠舍妇女得意喊道:“打,给我狠狠打这个贱种!居然敢碰我的脸,如果我不说停你们就不能停下。”
嘭嘭嘭!萨曼尔的腿上、躯干和头上都在挨打。在脑壳上被重重打了一下后,眼前一花好像回到了昨天,在魔兽世界里被好几头座狼围住的紧急时刻。
“你们别想吃掉我,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一起回到湿婆的神国里。”躺在地上的萨曼尔啃了满嘴灰尘后,突然大声咆哮,整个身体立即有了骇人的剧变。
头颅微微拉长变形,像兽类那种扁长形脑袋靠拢,黝黑的皮肤上长出一层厚厚的鳞甲,双手的指甲拉长变成爪子。这一切都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看上去就像魔法一样。
拳头和穿着拖鞋的脚碰到鳞甲,就像打在金属板上一样。反震之力作用在人类的皮肤上,自然是鳞甲胜出,那些袭击者手上脚上很快就肿起来。
用力过大的都破了皮,不断流血,只是他们现在没有心思关注伤口,全都后退了两步,揉着眼睛。
“啊,湿婆神显灵了!降下神使。”八壹中文網
“湿婆的神使好像没有这种人形披甲怪兽吧,这是怪物,快点离开叫警察过来对付。”
“对,这明明是一个陀罗变成的魔怪,根本不是湿婆的神使,我要报警。”
变身初级恐龙人后萨曼尔从地上站了起来,两米的身高远远过周围那些一米六、七的人。竖起的黄色瞳孔里闪着残暴的光芒,低声咆哮:“你们这些饿狼,我要把你们全都杀了!”
说着就往前跨了一步,挥动了锋利的爪子。一下就在面前的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头胸上掏出一个大洞。白森森的骨头、红通通的心肺都清晰可见。
“啊,杀人了,快走呀!”
“魔怪,这个陀罗变成了吃人的魔怪!我这就去请祭司过来。”
看到出了人命,这些深信印度教的人四散逃开。有的去警察局报警有的去神庙请祭司。只是这些人哪里跑得过恐龙人,一声声临死前的惨叫接连响起。
萨曼尔的脑袋渐渐的不疼了,看着沾满鲜血的爪子,震惊不已:这些人都是我杀的?
忽然眼角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就是那个吠舍妇女,他将那女人的衣着打扮记得很清楚,很快就抛下震惊追了上去。
追上那吠舍妇女后,萨曼尔一脚将她踹倒,锋利的爪子放在她喉咙上,低声咆哮道:“是你。全都是你害得!这些人因为你而死,你是罪魁祸。”
说出来之后,他感到好多了,就像卸下了无形的万斤重担,心情也从愧疚转向轻松。
“不,不,饶了我吧,不要杀我!我有个侄子入赘到什刹帝,是一个军队军官,你不能杀我!”五体投地不断求饶的吠舍妇女先是不断求饶。但是在看到萨曼尔眼里的凶光后,又开始摆起背景来。
萨曼尔迟疑了一下,对于什刹帝,也就是军人和警方高官。他从来面对过这样的高贵人,脑中顿时就响起父母的教导:千万不能惹婆罗门和什刹帝的人生气。
“嘿嘿,你死定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十多个人,你以为你家离是婆罗门家族?哈哈,我等着看你被枪毙的那一天。”
吠舍妇女看出来眼前怪物的迟疑,知道了他的本质还是以前那个陀罗贱民。害怕一下就消散了大半。
“哥,你太厉害了,一下就打倒这么人,他们怎么还不起来?”沙鲁克目光崇拜地看着哥哥,骄傲地说。
“完了,完了!你闯下大祸了,地上这些人有两个是吠舍阶层的人,快逃走吧。”两兄弟的母亲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面孔,认出大部分面孔,顿时就被绝望包围。
“就连你的家人都知道你死定了,警察来了,快束手就擒吧。”吠舍妇女听到了越来越响的警笛声,虽然极力意念,但脸上还是露出丝丝得意之色。
萨曼尔低头看了一下身上,鳞甲上大片大片的血渍,在这酷热的天气下,鲜血溅到身上很快就变干。
虽然以前从手机看到政府给能力者过补助,不过想来这样严重的事件后,警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在国内布通缉令是必然。
“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落到被通缉的下场,给我去死!”想到这一切都是地上那吠舍妇女害得,他顿时就气上心头,一爪子就割断了她的喉咙。
呲呲!一股鲜血从脖子上飚出来,撞在他胸膛上的鳞甲上,顿时将灰色的鳞甲染成一片红。
“孩子,你快走呀!警车马上就要来了。”
萨曼尔听到母亲的警告后,也看到了一百多米外的蓝白色警车,顿时朝着她和沙鲁克深深看了一眼,说:“我走了,你们好好保重!”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他知道不能耽搁了,必须要跑路,丢下一句话后就朝着贫民窟跑去。
他也不知道能去哪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从小长大的地方,那儿复杂无比、有着很多隐蔽地方,更重要的是还能看到家人。
“不许动,开枪了呀!”
警车刚刚停下来,两个吠舍阶层的警察刚刚钻出警车,例行公事地喊了一句,然后就停下了脚步,看着一个浑身鳞甲的背影逐渐缩小。开什么玩笑,这遍地尸体可代表凶手十分残忍,还是让特警对付算了。
“你们两个是目击者?跟我们会警局做一下笔录。对了,刚才那个怪物为什么不杀你们?”警车看着呆站在一旁的母亲和沙鲁克,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
“他……”沙鲁克的嘴巴被母亲捂住,‘是我哥‘三个字没有脱出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