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1 / 1)

张风城将白月婷抱在怀中羞辱,白月婷却是浑身无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当皇帝和皇后闻讯而来时,便见着这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见此情形,皇帝心中愤怒,便沉声一喝“白将军何在?”这一声喝之后,便又吼道“还不将这二人带走!”

此话一落,宫人自然四处寻着镇关将军与张尚书;同时几名侍卫上前将二人分开;白月婷的婢女这才上前给她穿着衣裳。

今日这宴会可是为了萨仁公主而设的,这可是皇室的威严,而这二人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还不知收敛,这分明就是在打着皇帝的脸!

宫人好不容易才寻着喝得痛快的白将军,和那与人谈着事情的张尚书;此时二人一砰面,均是冷冷一哼。

镇关将军与张尚书不和,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可如今这水火不容的二人,却是注定纠缠不清。

滋事体大,一个是尚书,一个是将军,这二人在朝中不和本就让皇帝甚是头疼;此时又发生了这事,更是让皇帝恨不得将那二人给托出去斩了!

皇帝冷着一张脸,待依旧叫骂的白月婷和张风城被带走之后,这才一声冷哼,当先抬步而去;白将军和张尚书在皇帝那冰冷的目光下心中均是一颤,暗道一声家门不幸,急忙跟了上去。

热闹看完了,众人也就散了;这事儿关乎朝廷声誉,自然得关起门来商量;贝宁极力的忍住笑意,拉着慕容晴朝面色铁青的皇后行了一礼“今日时辰不早了,贝宁便先回凌夫人府上;来日再进宫给娘娘请安!”

看完热闹,能散,却不能走;贝宁这话说完,皇后便冷眼朝她看去,早已不复先前那和蔼模样“白大小姐声称被人设计,此事未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离开!”

说罢,冷冷看向慕容晴,那目光就似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一般。

皇后这一声令下,众人虽心有不满,却是不敢造次;只得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方才之事。

被令不得出宫,几人也就寻了处亭子坐了下来;医圣此时很生气,那半截胡子一翘一翘的却又极是滑稽;“搞什么搞?这要是一晚上查不明白,就得在这儿喂一晚上的蚊子?”

“哎哎,你可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你那一身的毒血,蚊子还不稀罕咬你呢!”贝宁冲医圣说了这么一句,这才低声问道“不说坐山观虎斗吗?怎么就赶场看戏了?”

端了茶杯轻轻拨着,茶盖与茶子相碰,发生轻微的声响,似在吹着茶水,声音中带着冷笑“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夜这戏才开场,师姐且打起精神来,看看接下来的阴阳判。”

“阴阳判?”眉头一挑,方才她还以为这戏只这一出呢,敢情还有好戏看?

就在二人交头接耳之时,赵欣与清羽先后到了慕容晴跟前;见着二人,慕容晴将茶杯放下,将方才医圣所给的药递给清羽“你伤颇重,先将这药服下。”

清羽一顿,没想到慕容晴竟是这般上心;像他这种将头挂在腰间的人,哪里被人这么记挂过?又想到方才她的救治之事,一时间心中极为复杂。

到底也是刀尖过活的人,只是一顿,便接过药瓶“谢少夫人赐药。”

将药给了清羽,见他服下之后,慕容晴这才问着赵欣“一个连环几个扣?”

“一扣三解。”

三解?慕容晴倒是意外。

贝宁听不懂二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待发问,却听得沈天瑜轻声说道“御花园旁便是清月湖,今日难得入宫,娘子何不去看看湖中夜景?”

“那湖没……”贝宁正要说那湖没什么意思,却被医圣狠狠的踩了一脚;立马痛的一声惨叫;医圣急忙悟了她的嘴,笑的一脸暧昧的朝沈天瑜说道“傻小子倒也懂得风情,方才我见着那清月湖确实不错,晚风徐徐,月挂湖中,垂柳,倒真是不错的景色。”

说罢,放开贝宁,起身便将犹豫着的慕容晴给拉了起来,同时将沈天瑜往外推着“这御花园有什么意思啊?皇后说不许走,可没说不许看景致。去吧去吧,呆会儿有事儿,我让碧儿这丫头去找你们!”

这是根本不给慕容晴考虑的机会,就被医圣给推出了亭子;沈天瑜感激的朝医圣投去一眼,这才拉了慕容晴的手,轻车熟路的往清月湖而去。

赵欣目光一闪,正待跟去,却被医圣给挡了路“哎,今儿这白小姐的事儿啊,我可真是好奇的很,你说我现在要是说点什么不该说的,大内侍卫全跑出来之后,会是多么壮观的一副景象啊?”

医圣轻声与赵欣说着,见赵欣目带凶光之时,心中更是得意;你这臭小子,敢对老子出手,老子打不过你,毒不了你,老子还不能玩儿阴的?“你说我要是此时大喊一声,刺客在此,你说说会不会很好玩儿啊?”

湖边夜色,自是美不胜收;金勾倒映,微风,便波光粼粼,令人心态平和。

二人行至湖边,立于垂柳之下,看着如斯美景,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掌心是她的柔软,脑中回忆着自打遇着她起,她所受的那些苦难;过了半响,这才面向于她,“晴儿,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

原本以为昨晚便已坦白了心意,他许她一世承诺,她奉他一世真情;可这一切还没开始,她却已然退却。

沈天瑜的话,慕容晴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半分也挣脱不得;不得已,抬眼对上沈天瑜那如墨的眸子“夫君何需如此?如今晴儿不就是夫君之妻吗?”

“可晴儿退却了,不是吗?”是,他们是夫妻,可他却连第一步还未迈出,她便萌生退意,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晴儿,你与我,还有何不能说的吗?我心甚忧,你心中又何尝没有忧虑?与其将心事埋着,何不开诚布公?有些误会若不解开,便是一世之憾。”

清醒的沈天瑜,着实聪明;他用着最婉转的方式,引着最直接的话头。慕容晴轻咬着唇,似在犹豫着该从何说起,他的一个吻便已落下。

她是茫然的,她是彷徨的;这些不安的因素,全是来自于对沈天瑜的不确定;她会胡乱猜测,她会心神不宁;这一切,都是因为沈天瑜没给她一个定心的理由。

沈天瑜不再给她退却的机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真心。

一个吻,将她心中的浮躁抚平,当她靠在他胸前时,惊讶于对他的亲近竟是这般的习以为常。

“晴儿,此生此世,我沈天瑜不再纳妾,一世只有晴儿为妻。”温润的声音却透着坚决;沈天瑜这话,终于让慕容晴鼓起勇气发问“如果夫君发现,詹采月是被人控制,就同我母亲一样;若是那样,夫君当如何?”

慕容晴此问,沈天瑜始料不及;垂眼与她满是期盼的眸子相对,心中莫名的一疼。

如果詹采月是被人控制?他还真没有过这种设想;他只记得当初詹采月背叛他时,他恨不得亲手取了詹采月的性命!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正是因为爱的极深,在面对背叛时,便恨的越深。

面对沈天瑜的沉默,慕容晴眸光渐渐的暗了下来。

看,不是她整日胡思乱想,实在是有些事情挑明之后,只会让彼此难堪。

咬着的唇微微泛白,站直了身子,离开沈天瑜的怀抱,看着湖中的景色。

娇弱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沈天瑜忽然有些后悔将话挑明;这个问题,他真不该如何作答;如果詹采月真是被人控制的,他必然会想方设法的将她救出,就如同慕容晴不顾一切的救着他一样。

可是,若真是那样,救出了之后呢?

这个问题,就似一道无形的墙,将二人给缓缓分开;沈天瑜知道,若今夜不能给个两全的答复,他与她,必然会渐行渐远;如此一来,倒是平白给了赵欣机会!

思至此,大步跨出,立于她跟前,抬手握住她纤弱的肩头,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晴儿,对于未知之事,我不会自欺欺人;但我能告诉你,若詹采月真是被人控制,我定会想法子相助;但我既然已经许诺了你一世相守,必然不会再做他想;过去的,已然过去;如今我所有的,唯你一人!”

赵欣冷冷的瞪着医圣,若非此时身在皇宫,他可真是恨不得一剑将医圣给劈成两半。

一想到慕容晴与沈天瑜离开快半个时辰时,赵欣心里别提多急;昨夜好不容易才让慕容晴对沈天瑜心生芥蒂,若是再这么过几天,慕容晴的心基本也就定下来的。却没想到,医圣这么来插上一脚,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

那个笨女人,看起来精明,其实却笨的要死,论算计,她倒是会走一步算三步,更甚者想得更远;可这一提到跟沈天瑜有关的事,她脑子就跟成了浆糊一般;别人说什么,她也就信什么!

正在恼着,便见二人相携而来;当医圣见着慕容晴眉眼都带着笑意时,乐呵的眉眼弯弯;不枉费他冒这么大的险帮那傻小子啊,可真是没让他失望!

医圣高兴了,赵换自然就恼怒;特别是见着二人十指相扣时,恨不得冲上一剑将沈天瑜的手给砍了!

“哟哟哟,这什么情况啊?这是吃了蜜饯了?还是喝了甜汤了啊?瞧你这眼珠子都快腻的滴儿来了!”贝宁一声轻笑,拉着慕容晴的另一只手打趣着;经贝宁这一打趣,慕容晴便垂眼一笑,那羞涩的模样,可真是风情万种,引人遐想。

贝宁见此,更是笑的欢快;沈天瑜却是轻声一咳“公主应该多想想你的心上人。”

一句话,就将贝宁那放肆的模样变的沉默,顺带还有着一些少见的女儿模样。

见贝宁老实了,沈天瑜这才拉着慕容晴坐下,“先喝些热茶,方才吹了许久的风,怕嗓子不舒服。”

应了一声,接过沈天瑜递来的杯子,喝了几口;将茶杯放到桌上时,见沈天瑜一直望着她,不解的问道“可是我脸上污了?夫君何以这般看着我?”

“想乘着清醒的时候多看看,这样糊涂的时候也就能谨记,此生不再他娶。”

这么一句话,慕容晴便觉得一阵的暖心;忆起湖边他说的话,便是展颜一笑。

他说:往后的路,需与娘子并肩而行;我承认以前爱过詹采月,很爱很爱,可是那终究是过去;希望晴儿相信于我,与我走完这一生。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不相识,以后的日子,只有你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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