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 / 1)

被沈天瑜拉着就走,慕容晴也极是无奈;清醒的沈天瑜要她学艺;糊涂的沈天瑜要她避而远之;若以她自已心中所想,她是极不愿意学这劳什么艺的;毕竟这鬼眼性子着实古怪。

偏偏事与愿违,当沈天瑜拉着慕容晴离开之时,那墨黑的长鞭就似一条发怒的巨蟒一般,嗖的就将沈天瑜给捆住“小子,老夫难得有心情教人功夫,你可别不知好歹!”

沈天瑜一被捆住,立马运功想要将这长鞭震断,怎奈这长鞭就似活的一样,他运功,它也松;他一停,它就紧。

“请前辈高抬贵手!”见沈天瑜挣脱不了这长鞭,慕容晴急忙朝鬼眼一福礼“请恕晚辈愚昧,实乃不知前辈为何愿意教晚辈鞭法?”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简单一句话,却是没有松开沈天瑜,“总之我是必须教你一套鞭法才会离开京城。”

“不知前辈受何人之托?”慕容晴越加肯定心中所想,与鬼眼神鞭的相遇不是巧合,而是有意安排。

“这你就不用管,我只会告诉你,那人不会伤你,不会害你!”说罢,长鞭收回,见沈天瑜抬手就要击来之时,留下一句话便没了身影。

“明日此时我在无风林等你,待你习得一套鞭法之后,我自会告诉你是何人所托!”

鬼眼神鞭就如传闻所言,只在夜晚出现,又似鬼魅一般形踪飘忽;慕容晴着实不解,到底是何人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请得了鬼眼神鞭?这么做,又是什么目的?

带着满腹的疑惑回了沈府,次日沈天瑜清醒之时,对此事持保留态度。在第二次清醒之时,也不知与东玄如何交待的,东玄这一去就是一整日未曾现身。

慕容晴对鬼眼神鞭毫无了解,只知其性子古怪;夜晚时分沈天瑜又不清醒,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去无风林。

如此过了两日,待得第三日酉时东玄归来,却给了一个让她诧异的答复。

“夫人,据属下查探,鬼眼神鞭此行从塞外而来。”

这个答复,让慕容晴直接想到了大哥;难道大哥已然知晓了京城之事?算算日子,应该没那么快才对,就算紫儿将消息告诉了大哥,鬼眼神鞭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京城。

除非,大哥在她出事前就已经有了消息?如斯想着,与东玄说道“可能查到他之前与谁接触?”

“回夫人,以这几日所查消息来看,只知晓鬼眼神鞭由塞外而来,还有就是与军营有些许牵扯。”

军营?难道真是大哥?

点了点头,示意东玄退下;见沈天瑜正在逗弄着咕噜,想了想,唤来了碧儿,交待了一番,这才才到沈天瑜跟前。

或许她该再去见见鬼眼神鞭,前两日她爽约,只希望鬼眼神鞭没有恼怒才好。

打定主意要见鬼眼神鞭,吃了晚饭之后,哄着沈天瑜睡下,这才与碧儿出了沈府。碧儿不解的看着慕容晴,“大小姐,为何不带上东玄?”

若那鬼眼神鞭是个作恶的,有东玄在至少保险一些。

慕容晴却是摇了摇头“鬼眼神鞭一手鞭法出神入化,就连师父都忌讳三分,东玄在他手中也是过不了几招;与其让东玄去冒险,倒不如让他在沈府护着二少爷。”

一时沉默,到了无风林时,依旧是无人;慕容晴倒也不急,下了马车,立于河边,静静的等着。

原本以为要等许久,却没想到仅是半刻钟鬼眼神鞭就无声无息的到来;见鬼眼神鞭现身,慕容晴这才福了一礼“前两日晚辈有事耽搁,还请前辈不要怪罪才好。”

“别跟我来这套,要学就赶紧的,我没多少时间跟你在这儿浪费!”依旧是沙哑的声音,可慕容晴却觉得这次有些不同;只是本来就对鬼眼神鞭不了解,所以慕容晴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何处不同。

“前辈息怒,晚辈有一事不明,还请前辈明示。”今夜不将话问清楚了,她这心里头终究觉得不安。

鬼眼神鞭似乎真的没什么耐心与她废话,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慕容晴觉得今夜的鬼眼神鞭冷清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前两日爽约之故?担心再这么耽误下去,真会惹恼了鬼眼神鞭,便不再耽搁,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前辈所说的那人,现今在何处?”

“塞外!”

简单的两个字,这回答虽过于简单,却也应证了她心中所想;可是她却觉得这答案来的太过容易了些,一时间难以辨别此事的真假。

慕容晴心中揣测着,鬼眼神鞭却是朝她丢了一件东西过来;急忙接过一看,却是激动的双手一颤。

果然是大哥!

看着手中的玉佩,慕容晴心中激动不已;这玉佩是五年前大哥从军之时,她亲手给大哥佩上的;如今大哥将此玉交于鬼眼神鞭,与鬼眼神鞭的交情必是非同一般。

“每日亥时我在此处等你,教你鞭法时,他人不得在场;还有就是,你那傻夫太过麻烦,我一次也不想再看到他!今日且先教你一套内功心法,明日再正式教你鞭法!”

似不愿与慕容晴多说其他,鬼眼神鞭直入话题;闻此,碧儿自发的上了马车,驾车离了较远这才停下。

既然已经知晓是大哥所托,慕容晴也就不再怀疑;当鬼眼神鞭一套心法念出时,急忙平心静气牢记于心。

一个时辰连背带记,虽说不尽然记牢,倒也记了个七八;鬼眼神鞭也是个分毫不差之人,这一套心法教了之后,一刻也不留,还没等碧儿驾车而来,便已没了身影。

“可真是古怪!”一声嘀咕,抬步朝马车而去。

碧儿虽远远的守着,却是不敢松懈,当她见着慕容晴走来时,急忙驾着马车迎了上去,将慕容晴扶着上了车,这才说道“每日亥时而来,习鞭法少则一个时辰,如此一来,早则子时归府,晚些丑时归府。这时间未免也太晚了些。”

“听师父说,鬼眼神鞭白日归屋,夜晚出行;没准儿我们觉得晚,他觉得还很早。”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她这心里也颇为奇怪,何以大哥要托鬼眼神鞭来授她武功?

如今她是因为有了无上缠,所以才想着习一套鞭法;在这之前,她只想习些防身的功夫罢了;何以大哥独独找了鬼眼神鞭?

想不明白,可真是越想越糊涂了!若非手中有大哥的玉佩,她可真是怀疑这鬼眼神鞭莫不是宁千容派来的奸细。

手中握着玉佩,思绪转了一圈,却又转了回来;看着玉佩,心中尤为怀疑;若这玉佩并非大哥信物,而是被他人所盗呢?想当初她的贴身玉佩就被玉儿做为信物给了张风城;若这玉佩并非大哥所给,而是有心人设下的局呢?

这么想着,思绪又开始摇摆不定;心中便重新考虑明日是否要如约而来?

慕容晴的摇摆不定,在经过一夜之后,就被医圣给彻底的坚定了信心。

当医圣听她说了玉佩之事后,猛的一拍桌子“我就说!我们从塞外出发的时候,那老小儿怎么窝到那阵营里去的?敢情是你大哥把他给藏进去的?”

听医圣这般说,慕容晴急忙追问此话何意;在医圣那骂骂咧咧中,慕容晴总算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医圣和贝宁从草原出发,在经过要塞之时遇着了鬼眼神鞭;医圣也是个好强之人,自然与那鬼眼神鞭斗了一番;虽说医圣说的很霸气,可慕容晴还是理出的事情的真相:

医圣自然不是鬼眼神鞭的对手,没办法只能下毒,可那鬼眼神鞭也不是吃素的,这一来二去的,医圣也就吃了大亏;医圣吃亏倒是无可奈何,毕竟是他去挑衅;可关键是,贝宁被医圣给害的也吃了不小的亏。

贝宁那爆脾气,哪里能受了那鸟气?当下二话不说的就叫人回去调来一支军队准备把鬼眼神鞭给捆了。

可是这一来一回的,却愣是找不到那鬼眼神鞭,而在要塞之地,大军城下,贝宁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把部队给潜了回去。

听医圣说完,慕容晴便再不怀疑这玉佩的可信度;兴许是大哥知晓她功夫弱,这才借着机会让鬼眼神鞭来教她一套鞭法!

这般想着,心里头的那份防备也就卸下;心中没有防备,也就平心静气练着那套心法。

午时沈天瑜正在午休,慕容晴便于塌上打坐,这套内功心法下来,竟觉得比平时里睡了午觉起来还要精神。

看来这鬼眼神鞭的本事还真没有虚假,她倒是有几分期待夜晚的来临了。

午休之后没过多久,沈天瑜就清醒了过来;慕容晴将一切与沈天瑜说了一遍。

沈天瑜听后,并没做多大的反应,只是那微裹的眉头表明他也对此事有着怀疑。

“娘子学武本就为了强身而已,虽说东玄功夫不高,可保护娘子倒是绰绰有余,无上缠虽是排名兵器,却也不是非得武林高手才能得之;依我看来,娘子还是不要去学那鞭法了,还是我来教娘子的好。”

沈天瑜的态度已然很明显了,相较于之前的赞同,此时他是在将慕容晴往回拉,不愿意她再去学那鞭法。

只是沈天瑜清醒的时间太短,此事尚未商议完,他又恢复到了痴傻模样;而自打这次清醒之后,沈天瑜却是再没清醒过来;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慕容晴心中亦是徘徊不定;去与不去,竟是这么的让人费神。

眼见亥时将至,慕容晴倒平静了下来,交待东玄好生照顾着沈天瑜,便与碧儿一道跃墙而出。

最近大家好像都颇喜翻墙,这沈府的护院都是吃白食吗?竟然都没发现!

想到这,心里就莫名的想起了赵子欣;以往赵子欣在负责沈府时,这种翻墙的事情倒是极少,自打赵子欣走了之后,师父就不再走正门了,好像走正门是多耽搁他似的。

怎么又想到赵子欣了?摇了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去。

“今日二少爷的意思是不愿大小姐与鬼眼神鞭习武,如今我们……”碧儿话未说完,她心底也不大赞同慕容晴大半夜跟那性子古怪的鬼眼神鞭习武。

“就算不习武,也该告知前辈一声。”今夜她来不是为了习武,只是想将事情与鬼眼神鞭说清楚;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她放一次鸽子已经是不不敬;若是再放他鸽子,只怕会将他惹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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