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找些法子亲近亲近她,看上去那只被她紧紧护在怀里的小兽是唯一的突破口。屠涅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捉她怀中的末影。却叫她以背挡下。
他对灵硕使出了一个定身术,使她不能动弹的愣在了角落里。
收着翅膀的小兽,爪子粗壮,指爪锋利,虎头虎脑的样子十分可爱。
不过屠涅没有心思欣赏这一点,可能是因为之前在修罗场台的打斗吓到了它。
所以见到屠涅想要捉自己,它明显惧怕的抖动了起来,两个翅膀也不自禁的从背上松了下来。
被屠涅推倒在一边只有眼珠子还能动的灵硕,看着屠涅霸道的抓握着自己的小兽,惊慌的大瞪着眼睛,嗓子里不知要说些什么。
屠涅向手中提留着的小兽使了一个晕厥咒,它立马停止了些微的挣扎,软榻的垂下了翅膀。
之前没有注意到这小兽竟还有翅膀,他拉扯着小兽的羽翼,好奇的左右探看。觉得屠涅在伤害自己小兽的灵硕,呜嗯的声音激烈起来。
这声音落在屠涅的耳朵里,叫他将注意力转移回灵硕身上。
他丢开小兽,饿虎扑食一般的扑向了灵硕。
她被完全的贴合在他的身下,摇晃凹陷的床榻证明了屠涅身躯所爆出力量有多大。
这般猛烈的扑住了灵硕,他又开始打量起她来。
从她被自己握住的两个娇小手腕到她衣袖里露出的雪白手肘,再到她凌乱漆黑的丝,和有着一双惊慌紫色大眼的面孔。
灵硕的气息拂过屠涅一侧的脸颊,脖颈上昨夜被自己啃噬出的红痕三两成片。
檀香精的气息落在屠涅极其灵敏的嗅觉里,暗香阵阵。
他顺着她的锁骨啃咬起来,伸手绕到她的腰后,扯开她腰侧束衣的绳结,一路侵袭到她圆润胸脯中嫣红的蓓蕾,在那上面作弄的起劲。
长久的啃噬之后,他喘息着抬起了头,停下了唔嗯的灵硕早已经被泪水浸透了脸颊,甚至于鼻涕横飞。
皱眉用衣袖擦去她的鼻涕眼泪,屠涅环抱住灵硕等着她御魂镯上的紫光渐渐的消失。
刚刚他是因为攥着她左手的掌心感觉到了灵镯的烫,才停住了对她的举动。
她十分瘦弱,不至于皮包骨头,却也的确没有几两肉。屠涅将她腰侧的带子系好,又整理平整她的衣襟。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终于为灵硕解开了定身咒。
要不是他正钳制着灵硕的四肢,她想必早已瞬间的跳脱自己的怀抱。
“你要抗拒我到什么时候,嗯?”屠涅贴着她的耳根摩擦低语。
“你不是想要说话吗?这会儿怎么又不说了?”屠涅见她连唔恩的声音也不出,不明白她在寻思什么。
灵硕静静的流着泪,一言不。屠涅见状松开手上的禁锢放开,她却逃也不逃。
眼前的灵硕活像是个悲伤的木偶,倚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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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涅怀抱着灵硕闪现在昌德宫的时候,总管刘吉正站在偌大的寝殿里指挥着人手搬动镇妖石。
那笨重的木头梯架横在寝殿的正中央与周围红纱垂幕,香几软榻,精致而柔美华贵的绮丽景象格格不入。
“刘吉,你怎么还没收拾好这昌德宫?”
一个白色的身影双臂抱着蓝衣的女孩,闪现在大殿紧闭的朱红正门里侧。
他抬步走的轻缓,却往刘吉心上压下了沉重的逼近感。
刘吉领着在场的所有人赶忙面对他行跪礼。
他伏在地上应答。
“皇上,奴才已经将昌德宫收拾利落了,可这大石实在沉重,奴才叫来了好几个壮汉却根本抬不动啊!”
“刚刚搭好了梯子想着用建房的工具给拉上去,您就来了,是奴才疏忽没能按时布置好昌德宫,请皇上惩罚!”
宫奴不过是灵力一般的普通妖众,没有什么法能,要想抬起镇妖石这样有着法印的巨石,当然是十分困难。
屠涅明白刘吉的苦衷。
“都起来吧,刘吉留下,其它人下去吧。”
众宫奴闻言排着队低头消失在寝殿硕大的正门后。
他近身走到刘吉的面前,叫刘吉接过自己双臂上的女子。
刘吉有些不明所以。
屠涅只是朝木梯挥了挥手,那木梯便倏忽的从寝殿里消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屠涅近身走到镇妖石的跟前在石碑上使出一道金光,伴随着呜呜的风声,石碑便被一股气旋吹起,横着嵌在了屋顶金边的圆形空槽里。
正好露出了淇奧的面孔和他身边的一些纹饰,这恰到好处的放置,叫屠涅笑着冷哼出声来。
他背手而立。注视着头顶的镇妖石许久。
直到刘吉唤他,才回过神来。
“皇上,这姑娘睁眼了。”刘吉看了看手臂中的灵硕,又抬头叫向屠涅。
刚刚她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屠涅便伸出手指抚上了灵硕的眼睛,没想到她却一下子把眼睛闭上了。
屠涅为叫她张眼,将末影塞在她怀里,她用手抱住末影,可眼睛依然闭着。
屠涅踱步过来接过灵硕,他顺着灵硕的视线看去,现她正盯着头顶露出淇奧面孔的镇妖石。
其实灵硕只是出于对周围环境的敏感才,张开眼的。屠涅不再抱着她叫她下意识的安心多了,所以张开了眼。
至于为何盯着淇奧,不过是屠涅自己的错觉。
她只是在望着天花板呆。
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灵硕怎么会感觉的到石碑上的面孔是谁。
屠涅眼底闪过不明的情愫,他俯下脸来,亲吻住灵硕。
动作是轻缓而温柔的,也没有逾越灵硕的心里防线。
在石碑中封印着的淇奧,在一万年以内还能残存一些灵识,他对于自己周围生的情况有着一定的探知能力。
这也是为什么屠涅要带灵硕进宫城,并且把镇妖石也一同搬来。
他要折磨淇奧,无论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落入他屠涅的怀抱,每日每夜的爱恋温存。
还是有朝一日打下海璃,将原本属于淇奧的领地归于屠涅的统治。
一直到自己横扫了妖灵界,完成千秋一统的大业,他都要这淇奧看着。
以无尽的懊悔苦恼和失意来偿还当初对永辉的攻击,以及对他屠涅的蔑视。
屠涅侧着抬起脸来,面无表情的瞥了屋顶正中的石雕一眼。
他转身将灵硕抱到长方形寝室正中靠着内墙的那一方寝榻上。
朱红的帷幔垂在床侧,两边各有插着孔雀羽毛的景泰蓝掐花大瓷瓶。
金色琉璃的窗扇和正红的房顶,表示着这居所的主人,至少要有皇妃一级的头衔。
这里正是孤月姬原该住的皇贵妃规制的宫院。可孤月姬已经住进了按理说只有皇后才能住的永宁宫,所以这里便空了下来。
“刘吉,你下去吩咐挑好的宫女宫奴来这里伺候,一切按着孤月姬原来的规制弄。”
他坐在床边,看着榻上一动不动抱着末影的灵硕。
刘吉没有任何多余探问,他应答着退出了昌德宫的寝殿。心里却直泛寻思。
唉,孤月姬住进永宁宫后宫里难得的太平,消停了没多久。皇上难道又嫌没戏看了?
刘吉摇摇头走在昌德殿外的开阔云台上,背影被日光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