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救命,快来人,救命。”黎清烁冲着门里大喊大叫。
两个男子看着成功了,看着痛苦的黎清烁,迅速逃离现场。
很快,云夏紧急送医。
一个小时后,各大媒体争先报道,黎氏集团总裁陪妻子产检,在医院大门遇到歹徒袭击,妻儿伤情暂时没有向外透露。
网上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全网都在骂歹徒丧尽天良。
每个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
唐可可坐在家里,看着黎清烁抱着血淋淋的云夏痛苦的样子,她开心的笑了笑。
黎清烁,现在你是我的了。
除了我唐可可,你还能选择谁呢?
唐可可放下手机,开开心心的去沐浴沐浴打扮,现在陪在黎清烁的身边,才能让黎清烁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人永远是她唐可可。
她弄好后,给黎清风打电话,“二少,事情已经解决了,剩下的钱你给对方打过去,不然他会揭发我。”
黎清风邪恶一笑:“放心,钱已经打过去了,这一次你做得很好,去吧,去迷惑黎清烁,打扮的漂亮一点,一定要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唐可可笑了笑,这还用你说吗?
云夏那个样子,只怕也抢救不回来了。
这个时候她用心的陪在黎清烁身边,他总会感动的,记得她这份好。
那小野种的命,只能无辜牺牲成全她的幸福了。
“哈哈……二少,这是当然的,我现在就去医院。”
“去吧。”黎清风那边挂了电话,他拥着怀里的美女,笑了笑,“宝贝,今天有好事发生,我们去调~教
室里好好玩一玩。”
女人一听,头皮发麻,她笑容很难看。
这男人,有着外界不为人知的嗜好,她被折磨过一次,长期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她一定会死。
但此刻也不敢拒绝,只能跟着他去那个特殊的房间里。
没几分钟,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而男人去开心的不得了,连呼吸都带着笑。
……
唐可可刚刚到医院大门口,就遇到了黎清烁的妈妈江琴。
“阿姨。”
江琴走路都有些摇摇欲坠,她快步走过去扶着她。
江琴满脸焦灼,“哦!是可可呀!你怎么来医院了?”
唐可可故作一脸痛心的模样。
“阿姨,网上的新闻我已经看到了,我很担心清烁,就想过来看看他。”
江琴脸色很难看,惨白无血色,眼睛红肿,明显的哭过。
“可可,他现在谁也不见,夏夏和孩子还没有脱离危险,生死不明,他现在很痛苦,连我这个妈妈都不愿意见,你还是别上去了,被他吼了你,你心里又难过。”
江琴自然是知道云夏没事,既然是演戏,就要演的逼真一点,让这些人信以为真。
“阿姨,云小姐和孩子真的没救了吗?”唐可可一脸惋惜。
“哎!”江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可可呀,阿姨怎么这么命苦呢,眼看着就能抱孙子,怎么突然就出了这种事情。”
江琴低头抹眼泪,伤难以自控。
唐可可一听,安心了。
“阿姨,那我送你回去吧。”唐可可也故作一脸难过。
死了就好,死了她就不担心了。
她又看着抹眼泪的江琴,安慰她,“阿姨,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谁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江琴抹了抹眼泪,拍了拍唐可可的手。
“可可,你说,到底是哪个龟孙子,会这么恶毒?连未出世的孩子都被放了,她们全家都会遭雷劈的。”
“这个世界上因果循环,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唐可可:“……”
“可可呀,我在心里画了一个圈诅咒她,让她不得好死,死了灵魂都不安,像这种恶毒的人,以后会下18层地狱的,一层地狱一层苦,这一世他也许可以安心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到了地狱,因果不会放过她的。”
唐可可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
江琴觉得不解气,又继续骂:“可可,你说这些人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呢?畜生都比她们善良,这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她半夜起来上厕所都会被鬼推倒,走路都会被绊倒,抬头都会被鸟屎砸中的人,她一定会不得好死。”
唐可可:“……”
“哎!可怜我的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温柔又善良的夏夏,居然还碰到了这种事情,我还想着,等着孩子生了以后,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夏夏,把公司也给夏夏,这么漂亮又优秀的女孩,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好。”
“像她那样心地善良的女孩,有个磕磕碰碰,连天上的神仙都不允许,我真的希望她们母子平安。”
唐可可:“……”
她愤怒又嫉妒,这些话,可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内涵她。
把前面的人骂的一无是处,把云夏的身价抬到了天上去。
这老太婆,还想把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云夏。
云夏她做梦去吧,那些财产都是她的,云夏她也配。
将死之人,她也就不计较了。
“阿姨,你也别多想了,会母子平安的。”唐可可温声安慰她。
“一定要母子平安才行,一定要母子平安。”江琴举起双手放在额前祈祷,口中念念有词。
唐可可在一旁也不打扰她,她不屑的笑了一下,如果祈祷可以让人起死回生,那还要医生干什么?
她就在这里陪着这个老太婆等好消息。
她会等来云夏和孩子的死讯的。
“阿姨,那边有凳子,我扶您过去坐一下。”
江琴没有拒绝,和她一起去不远处的长凳上坐下休息。
不远处,江暖和慕九辰看着刚才的那一幕。
江暖笑了笑,“黎总的妈妈挺可爱的,演的也很逼真。”
慕九辰看着江琴和唐可可,又看着她说:“江阿姨这辈子嫁错了人,也是过了一辈子的苦日子,是联姻中的牺牲品。”
江暖看着低着头抹泪的江琴,感触很深,人生百态,各有各的苦。
“慕九辰,我的女儿,以后你要想联姻,我是不会同意的。”虽然知道慕九辰不会,但还是想警告他。
慕九辰哂笑着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蛋,“我慕九辰就是穷得只剩下一碗米,也不会动这心思,再说了,以我慕九辰的能力,需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