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樱樱,我等着你过来。”夜安然很开心的答应了。
“好!”楚云缨笑着挂了电话。
她站起来,去衣柜里找出一件漂亮的白色连衣裙换上,然后就出去化妆。
去这种场所,她喜欢去专业的美容院化妆。
每次见慕九辰,她都要好好的打扮自己,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她的催眠术老师经常夸她点眼睛很漂亮,就像星辰一样漂亮,让人看着,似乎能置身于星海里。
她现在每天都在练习催眠术,总有一天,她会让慕九辰亲口对江暖说:“江暖,我们离婚吧。”
她之前学催眠术,主要是为了医好得了抑郁症之人或者是有心理疾病的人。
她因为父亲的去世,一直很痛苦,走不出来。
唯一的依靠走了,一个人真的很孤单。
而慕九辰,就有一次顺路去看过她。
到了国外之后,她找到了一位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就用催眠术,让她走出了悲伤,从此以后她就喜欢上了催眠术。
而且她学的是最厉害的催眠术。
辰哥哥,等着吧,你一定是我的。
当年你答应不过我爸爸,你会好好照顾,你不能食言。
……
江暖和慕九辰吃了晚饭,直接去慈善晚会。
慕九辰很贴心的帮江暖带了礼服过来,江暖换上黑色的礼服,和慕九辰肩并肩的走进了慈善晚会。
主办方知道慕九辰要来,专门派了人在门口等着慕九辰和江暖。
两人一到,就被带到了专门准备的包间里。
坐下后,慕九辰就给江暖倒了一杯茶水,知道她不喜欢果汁,一般都会给江暖准备茶水。
包间的位置在二楼,江暖往下边看了一眼,很多人已经陆续到场。
红地毯在辉煌的灯光下很显眼。
突然,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了江暖的眼帘。
韩逸凡,他也来了,他依然是一身白色衣服,清雅绝尘。
慕九辰看江暖看得认真,也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
看到韩逸凡的瞬间,他脸色倏然难看,手不由自主的拥着江暖的腰。
江暖:“……”
慕九辰怒道:“不许看他!”
江暖表示很无语,她只是看了一眼。
这人怎么就钻醋桶里了?
也是,韩逸凡对她造成的伤害,在慕九辰心里,是无法磨灭的伤疤。
江暖:“没有看。”
慕九辰看到韩逸凡似乎也在找什么?突然,目光往他们这个包间里看了一眼。
就朝着二楼的方向走来。
慕九辰性感的唇瓣微微动了一下,猛的把江暖扣在怀里,看着江暖粉嫩嫩的唇,像极了红彤彤又诱人的樱桃。
他眸色倏然一沉,不等江暖开口,他的吻,狂风暴雨般袭来。
江暖:“……”
她僵硬的靠在他怀里,头被迫往后仰,这个姿势让她很不舒服。
可是慕九辰并不打算放开她,江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肺里的空气几乎要被抽光了。
可是这样,慕九辰还不满足,他想把她就地正法,告诉那些觊觎他老婆的人,江暖是他慕九辰的老婆。
慕九辰头压低了很多,江暖被迫紧紧抱着他劲实的腰。
慕九辰不管不顾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呼吸炽热,她的唇微凉,就像一种极致的触感,让慕九辰欲罢不能。
江暖受不了了,他开始掐慕九辰的腰,可是人家仿佛感觉不到疼。
当然,慕九辰不是不知道疼,而是极力的忍着。
眼尾扫到那抹白影渐渐的靠近。
慕九辰眸底划过一抹寒光,才微微放开她一些,在他耳边暧昧的说:“老婆,乖一点,我疼。”
说完,坏坏的一笑,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江暖浑身宛若电流滑过,清澈的凤目满是欲的看着他。
慕九辰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低头,又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刚好,白影和两个身影靠近了门口。
“辰哥哥,姐姐。”含笑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惊讶。
慕九辰并没有急着放开江暖,而是又吻了吻她红得滴血般的红唇,冷冽的目光看着门口的三人。
“你们打扰到我们夫妻了,我夫人害羞大,请你们离开。”
三人:“……”
江暖:“……”
江暖这才知道,慕九辰是故意的,这男人吃醋起来,真的很可怕。
她呼吸急促,靠在慕九辰怀里,深呼吸,脸烧心跳加速。
而江暖的炽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衬衫喷洒在肌肉上,慕九辰也是难受的紧。
他一只手亲亲拍着江暖的背。
垂眸,笑得一脸宠溺,“小丫头,都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换气吗?看来以后要多加练习。”
江暖:“…”心脏被暴击。
她能不能骂一句不要脸。
门口的三人神色各异,眼底却氤氲着怒火。
韩逸凡笑吟吟的走进去,“抱歉,打扰了,我是来找暖暖的。”
说话间,人已经走进了包间。
“辰哥哥,我和然然也是来找姐姐的。”楚云缨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笑盈盈的拉着夜安然进来。
江暖不是觉得没脸见人,和自己老公做这样的事情,她觉得天经地义。
可是被人撞见,难免难为情。
三人坐在厚着脸皮坐在夫妻二人对面。
慕九辰脸色阴沉,却依然顾及怀里的老婆。
楚云缨压下心底的嫉妒,笑得一脸羡慕,“姐姐,你和辰哥哥的感情真好。”
虽然慕九辰说,不可以叫他辰哥哥。
可她已经叫习惯了,改不过来。
江暖这才缓缓从慕九辰怀里直起来,明眸皓齿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羞涩。
韩逸凡看着,深眸中的情绪犹如狂风暴雨。
江暖目光掠过韩逸凡,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她都能感受到韩逸凡的怒火。
江暖看着她们,不疾不徐的打招呼,“你们来了!”
韩逸凡趁机说:“嗯,暖暖,你还欠我一顿晚饭,什么时候请我吃?”声音很沉,犹如闷雷滚动,裹挟着可怕的情绪。
慕九辰也感觉到了韩逸凡的异常情绪,声音凉薄而慵懒:“抱歉,韩先生,我妻子这个月的晚饭都被我预定了,你可能要等到下个月了。”
韩逸凡淡淡一笑,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没事,我最近一年都会留在这里,这一年之内,总能等到暖暖的一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