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折腾傻乔哥哥了?”月流苏语气更加严肃了。
于是,两只宠物非常有默契的摇摇头,“没有!”
景乔好无语,何止是折腾,简直就快将他给拆散架咯!然而这两只倒腾的宠物竟然打死不认账!
于是,月流苏再次严肃的问了一遍,“有没有!”
两只宠物非常有默契的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么……
“傻乔,委屈你了。”月流苏直接投给他一个同情的目光。
景乔:“……”
心好痛,被两只宠物欺负就算了,还得忍受被同情。
月流苏将两只宠物先收进心湖中,往后树林而去,今晚的晚饭还没着落呢。
“尧哥已经去了一个下午了,怎么还没回来呢?”景乔走在前面嘀咕着,月流苏跟在后面。
“恩?你说尧哥去了一个下午了?”月流苏快一步的上前与景乔并肩走着,问。
“恩,是啊,午时他便上山了,都此时了还未下来。”景乔道。
月流苏想也不想,快一步的走在前面去了。
“妮子,你等等我啊!”景乔见状,大步的跟了上去。
……
月流苏找遍了后树林,也没看到景尧的身影。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却从不远处那一池荷塘中飘散而来,这荷塘离西院大概有一座山头的距离,正好处于低洼处,平时有什么动静根本传不出来。
月流苏秀眉一蹙,暗叫不好,快一步的往低洼处的荷塘跑去,就在她绕过树木灌木丛,用最短的路线冲到前往荷塘的道路上的时候,只见满地的尸体随处摆放着。
景尧正单手撑地,手中正拿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刀剑,远远的便能分清那殷红的血顺着景尧的拳头滴落在地。
此时!在景尧的正前方正有一个黑衣人脚步踉跄的举着手中的兵器来,想要刺下去!
“交出来饶你不死!或者,你想你的爹死……”
“尧哥!”月流苏见状大声一喝,快一步的朝着景尧而去!
黑衣人见状顿时朝着景要冷哼一声,“你竟然敢找帮手!若是想救你的父亲,便带着东西回上天道!否则就等着收尸吧!”
话音落,黑衣人反应灵敏,一见月流苏靠近便飞快的窜入一旁的灌木丛消失不见。
“尧哥,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月流苏想也不想,快速的从空间中拿出两颗丹药来递给景尧服下,开始检查起他的伤势。
只见他面色苍白得很,额头上冷汗密布,看来失血过多了,即便是疼,他也未曾哼过一句。
此时,景乔快步的跑上来,拉着景尧担忧起来,“尧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又碰到那群人,他们是不是又来找你麻烦了,这一年来都第几次了,每次都冲着我尧哥去,凭什么呀!”
景乔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连碰都不敢碰景尧,生怕不小心捏到他身上的伤口。
“无碍,他们损伤比较大,只是……”景尧虚弱的一口气说不完一句话来了,“回去再说。”
他着实坚持不住了,手中的刀剑一松便落在地上,他顺势的倒在景乔的怀中。
他自然知道某大爷在,开玩笑,想死了不成!
“傻乔,先将尧哥背回去,我马上就来。”月流苏咬咬牙道,这些尸体必须处理干净。
“好,妮子你小心点。”景乔毫不耽搁,背着景尧便快步的往西院而去。
“大爷,你在不在?”月流苏呼唤着神绝冥,想要在段时间内将这些尸体处理干净,那只能劳烦一下神绝冥了。
很快,神绝冥的身影出现在月流苏身前,只见某大爷又开始轻佻起来,手臂紧紧的揽着月流苏的腰,两人的身高差距还是有点差距的。
只见某大爷正微微俯身来,迎合某人,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尽是柔情。
“帮个忙,将这些尸体都烧掉。”她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尔神绝冥有,她上次就见他用过。
“就这些?”神绝冥连目光都未曾从她身上偏移,对他来说,月流苏才是最值得他停留的人儿。
“恩。”月流苏扬起小脑袋来,目光与某大爷对视,不知道咋的,心里有点虚。
神绝冥纤长的手指轻轻的从月流苏白嫩的脸颊上滑过,指尖轻佻,月流苏心间忍不住颤了一颤,别说头皮,后背都麻了。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神绝冥快速的俯下身来噙住她的粉唇,她的目光一下就被某大爷吸引了,好闻的气息扑鼻而来,淡淡的清香味在她的唇中迸发。
一时间,月流苏晕头转向,双手不知不觉的便攀附上了他的胸膛衣襟,生涩的回应着,加重了这个吻。
神绝冥一手贴心的托着月流苏的后背,腾出一只手来,轻轻一挥,周遭的尸体尽数化作发亮的颗粒与灰尘消失在人间。
仿若一梦。
不知多久,月流苏猛地将自己与某人的距离拉开,她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正半靠在神绝冥胸膛上,粉唇水润泛红,一丝挂在唇边的银丝提醒着她,两人方才有多疯狂。
她可没有忘记自己现目前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景尧身受重伤,现在还在西院等着她回去呢,可没多余的时间在这卿卿我我。
“我送你回去。”神绝冥快速的平复自己的心,将月流苏横抱而起,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方才月流苏快速的扫看了一眼周围,哪里还有那些黑衣人的尸体。
一眨眼的功夫,她便到了西院,景乔刚背着景尧进房间。
“去吧。”神绝冥只留下两个字,便化作流云离开了。
月流苏扭头,快速的从自己房间里拿出需要用到的东西。
来到景尧的房间,他已经醒来,靠在床榻边上,虚弱得很,紧咬牙关,却不哼一声。
“尧哥,你哪里受伤了,先指给我看,我才好动手,这里是止疼的丹药,你先服下。”月流苏从瓷瓶里拿出一颗丹药递给景尧服下。
“无大碍,让傻乔替我上药即可。”景尧虚弱的道,唇角苍白得可怕。
“那……”月流苏有些犹豫,担心景乔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