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就这样,那个女劫匪的手臂,当场断成两截! 彭! 又是一拳,拳拳到肉,肖宁这一拳狠狠地落在女劫匪已经断掉的下巴上。 就这样,她再一次陷入昏迷中。 他趁机一把撕住那个女劫匪的衣领。 嘶啦! 将衣领一把扯开! 这是要做什么? 肖宁可顾不得别人误会,当他看到那女劫匪衣服下的东西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一个拳头一般大的东西,被绑在了那女人的胸口。 这是什么? 他鼻子一动……嗅到了一股强烈的,三硝酸甘油酯的气味! 这是做什么的? 是大多数爆炸物中所需的材料! 如果仅仅是炸弹,那还不足以让肖宁担心。 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是,炸弹的外围居然有一层密集的钢珠! 这些钢珠,每一颗几乎都是弹珠一般大小。一眼看下去,这些钢珠足足有上百颗! 如果爆照的话,所有的钢珠都会被炸弹的威力迸射出去! 会导致怎样的下场,可想而知! 整个大厅中,所有的活物恐怕都会丧命! 刚才那个已经倒地的女劫匪,在准备触动炸弹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究竟是怎样的人才会不带半点犹豫豫的做出这种事情? 甚至都不顾及自己的生命! 肖宁心中一惊,彻底头皮发麻! 这些人……一定是恐布人员! 轰—— 一声巨响,大厅里所有的窗户应声破碎! 数十个特种巡捕冲了进来。 一只有力的手掌落在肖宁的肩膀上之后,他才猛然间回过神来。 “没有受伤吧?”
曾进关切的询问。 “没有,可是……” 肖宁无奈的摇了摇头,申请严肃的看着曾进。 “大老板,有大事要发生了!”
到底是什么大事? j市冒出了一批了恐布人员! 不论是肖宁上一世的时候,还是这一世所处的平行宇宙,都有一个共同的规则——全力打击恐布人员! 手段强硬,不惜代价都要清剿! 因为恐布人员的手段实在是太残暴了,对社会的治安产生了很大的威胁,对百姓的安全有很大的危害! 明天各国死在恐布人员手中的受害者,多到难以统计! …… 省武巡捕医院。 一间被特殊看护的病房中。 肖宁神情严肃的盯着病床上还在昏迷中的那个劫匪。 想必遇劫匪,叫她恐布人员更合适! 樊芝汝,女,30,长期以来都生活在j市…… 他已经调查了这个人的所有档案。 还发现樊芝汝的银行账户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使用了,有两年的空档期。 这应该如何解释呢? 这能够表示在过去的两年中,樊芝汝一直呆在一个没有任何开销的地方。 恐布人员聚集的地方! 会在哪里? 肖宁此时的眼神无比冰冷。 他不仅要找出那个地方,还要把过去两年所有和樊芝汝接触的人员一一找出来! 对于恐布人员,一个都不能放过! 要是把这些毒虫留在社会,造成的危害实在是难以承担的! “我说老弟,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不愿意见你吗?”
王悦在他身后骂骂咧咧道,“依我看啊,你们单位就应该让你长期休假,要不你这体质,指不定招来多少特案答案呢?”
一脸怪异神情的肖宁直接转头看着他,“你以为我愿意啊?省厅的大老板直接来电话了,让我一起参与讨论一个案件……我哪知道这么复杂,不是我找上案子了,是案子找上我了!”
王悦咋看着他,说道:“你知道在我眼里,你现在是什么吗?简直是个红颜祸水!你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事儿?我说的对不?”
“这个……” “什么都不说了,再次遇到你,一定是老天的安排,那一切照旧,不用我再嘱咐了吧?”
王悦笑着说,“还是麻烦你……” “不,我只是来参与讨论的,不想被你麻烦!”
肖宁直接将他打断,“这次你可别想着再把指挥全丢给我了,我不会再接手了,你来负责,我只管查案。”
一想到二十九天的时限,他就有点发毛。 肖宁的大脑飞速转着,思考着如何开脱…… “瞧你想得多美,这可由不得你啊。”
王悦撇了撇嘴,“谁让小老弟你本事大呢?我如果有你这番本领,恨不得把所有的事一个人总揽。”
“就算你说破天,这次我也不可能指挥了。”
肖宁摇了摇头,很是坚定道,“而且现在面对的已经不是案子了!你明白吗?这个情况……” “嗨。”
王悦拍了拍他的肩膀,“恐布人员也是罪犯,所以这还在你所能处理的范畴内!”
其实王悦对此也不能确定,毕竟自打他作组长以来,还没有遇到过恐布人员制造恐慌的情况! 以前已经发现,除了国安着手之外,还会有军人介入。 巡捕? 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进来。 就拿这起通过抢劫银行来制造恐慌的案子来说吧!刚一赶到这里,王悦也去看了一眼肖宁所说的“炸弹”,他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东西要是爆炸了,还能得了? 巡捕能应付得了这种情况吗?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但是。”
王悦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可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主要我们国安的老板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传达一下。”
又是国安的老板……肖宁抽了抽嘴角。 如果放在之前,他会因为被别人认可而感到高兴,可是现在,更多的是惶恐,一种难以言语的惶恐。 怎么这些事儿全落我一个人身上了? 忽然间,眼前的病床上传出异响,两人听到一阵哀鸣。 鼻骨已经彻底碎了,两条胳膊都断了,一醒来当然会感觉到痛。 肖宁回过头,正好与那双阴冷的双眼对视在了一块儿。 樊芝汝比他想象中的安静,但是那对眼神却无比幽怨,透着恨意与怨毒,死死的瞪着肖宁。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肖宁已经死过一万次了。 “醒来了?”
肖宁也直视着她,冷冷道,“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