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秀一始终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爱的女孩子往往只会和其差不多长相的可爱女孩子在一起经常玩耍。
同理,会打扮自己的女孩子普遍也常常和会打扮自己的女孩子在一起玩儿。要是这当中的谁欠下了他的钱,那么就得等着被自己进行一个使唤,从而让其主动介绍更多的可爱妹子过来。
这一种让对方既不用肉偿,又可以从中拿介绍费,乃至用于抵债的方法,自是不容易会出现抵触情绪。
何况在校就读的女孩子对于工藤秀一来说,非常容易控制。只要谁稍微不听话,简单的恐吓一下就行了。
具体方法多的是,告诉父母,告诉学校,告诉老师,甚至是可以转卖债权给暴力团体来对她进行一个催收等等。
对于乖乖听话的女孩子,自然还会有额外的奖励。这就是他活学活用了大棒和胡萝卜的管理手段。
工藤秀一对外表普通的女孩子不感兴趣,就源自于她们在自己这里的价值不高。就如同牛郎骗女孩子一样,他们只会骗那些颜值不会丑的女孩子。
道理很简单,这长得丑的女孩子,卖不掉。即便好不容易卖掉了,也价钱不会高。能有什么客人喜欢丑女呢?
只要颜值在线的女孩子才会大受欢迎,生意好。也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能够在牛郎店开大酒给自己喜欢的牛郎冲业绩。
游戏继续,工藤秀一从剩余的女孩子当中选了一个出来替自己出战。他之所以会选对方,就在于注意到她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这里,时不时就会朝喝过了酒的那两个女孩子看去。
那两个女孩子当中或许有她的一个朋友。亦或者,她发自内心的不想成为那两个女孩子。
加之,在他的个人记忆当中,对方在上一把的下注当中只是从众的下了区区地一个一千日元。
由此可见,对方并不热衷于赌博。无论是那一种情况,都足以说明她不会鲁莽行事,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儿。
果然不出工藤秀一的所料,她喝完了一杯之后,就不再继续喝下去。无论众人怎么鼓动她,仍旧是无动于衷。
工藤秀一除了给那个女孩子两万日元之外,又是一次大赢。坐庄的机会再一次回到了本城俊明的手上,新一轮的下注又开始了……
不知道过了几时,就在人众散去之后,这一间套房内再次剩下了工藤秀一,本城俊明,以及桐岛广海三人。
工藤秀一毫不犹豫的就把本城俊明和桐岛广海输给自己的钱是如数的分别丢到了他们各自的手上。他笑容满脸道:“今天,我玩的真是太开心了。”
桐岛广海诧异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怕我输不起吗?”八壹中文網
本城俊明直言道:“你这一个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秀一从最初就没有打算要赢我们的钱。
他充其量就是想要赢其他人的钱。你看那些输了钱的人,一个个是如丧考妣的离开了这里。”
桐岛广海将信将疑道:“秀一,你真不要?”
工藤秀一笑着回答道:“你非得要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要是真觉得心里面过意不去,全当就是我支付给你的场地费,酒钱,以及吃食等费用。这一次就算是我请大家了。下一次就是你或者俊明来。”
桐岛广海抬起右手比划出一个“ok”的手势道:“完全没有问题,那下一次就由我来请。你们谁都不能够同我争。要是谁和我争,那么兄弟就没得做了。”
本城俊明笑了起来道:“我下一次绝对不会和你争。我们仨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图一个好玩儿吗?今天,我玩儿爽快了。”
桐岛广海附和道:“我也玩儿高兴了。”
本城俊明笑容不改的随口一说道:“那些女孩子喝了那么多酒,不会真有什么事儿吧?”
桐岛广海不以为然道:“你现在开始装好人了?这一个游戏的发明者就是你。真要是她们出了什么事情,你首先就脱不了干系。”
本城俊明直来直去道:“我是主谋,你们两个也就是帮凶。特别是秀一,对游戏规则是一改再改,完全就是一派朝死里面整人。”
桐岛广海不相信会出什么乱子道:“我相信,她们死不了的。只要人不死,那就不算多大一个事儿。就算死了人,不是还有你家吗?
你老爸,你祖父,你外祖父,你家的那些叔叔们,不是在长野县的警察系统,就是在长野县的司法系统当中担任要职。”
本城俊明羊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道:“低调,低调。人命关天,不可儿戏。”
桐岛广海叫嚣道:“虚伪。贱民们的命能够值几个钱?你要是怕事儿,那么由我来扛就是了。
何况事情就发生在我家的酒店里面。我想要脱干系,也不容易。我家有那么两,三个亲戚也是在本县长野市当着官。”
本城俊明一改态度,显露出了真面目道:“我们三人是一个什么关系?义气兄弟。你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真要是闹出一个事儿来,无非就是赔些钱了事。
对于钱,我们都不缺。即便是真死了人,大不了就是被家里面的人送去国外避祸。等到事情风平浪静了,再回日本就是。”
工藤秀一慢条斯理道:“日本的媒体报道是不会卷入进带有势力色彩的民间纠纷当中来。
一些事情根本就不会浮出水面被公众所知。就算被爆出来,只要花钱找人洗地,混淆公众视听就行了。
在我个人看来,资本主义国家对于有钱人的一个最大好处就是,有钱即是正义,有罪亦可以无罪。不过,对于穷人来说,无罪亦可以有罪。”
桐岛广海“哈哈哈”的发笑道:“精辟。”
本城俊明点着头道:“确实是被秀一总结的非常精辟。”
桐岛广海大大方方地指出道:“当初,日本的龙舌兰酒事件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我们可是日本的上级国民,特权阶级。
那些贱民是绝对,绝对,绝对的不能够和我们同日而语。是我们养活了他们。没有我们,那他们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