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枚爆灵丹,是爷爷留给我的保命丹药,服用一枚爆灵丹能够在一个时辰内提升一个大阶的修为,但药效过后的一个时辰内会处于虚弱状态,灵力全无。”
“此番我们也出不去,天辰他们见我这么久没有回漠北镇,定然会来寻我,为了不给天辰增加负担,我们去会会那陈放如何?”
虽然看似在与小狼商量,但沈芊芊却毫不犹豫地服下了其中一枚爆灵丹。
随着爆灵丹被沈芊芊吞入,沈芊芊体内猛然爆发出一股可怕的压力,原本处于灵骨境巅峰的她在极短时间内接连提升,直到灵血境巅峰。
提升到灵血境巅峰的沈芊芊并没有感受自己此时的力量,而是将手中剩余的一枚爆灵丹放在小狼面前。
她不会强迫小狼服下,若小狼不愿意,她会自己去阻挡陈放,在她看来,或许灵血境巅峰的实力应该足够。
但小狼也没有丝毫犹豫,张开狼口轻轻一吸,那枚爆灵丹便被它吸入腹中。
小狼的气息开始暴涨,一直到四阶初期才慢慢变弱,最后在沈芊芊惊讶的目光中将修为提升到四阶中期,堪比人类灵魂境中期的存在。
“没想到在我们之中,最厉害的竟然是你,小狼,咱们走吧!”
沈芊芊也只惊讶了一瞬,旋即便与小狼往厅外走去……
“皇甫卓,没想到你还挺有胆识,竟然没被吓得躲起来,我以为,你应该对我三拜九叩求我饶你一命呢!”
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灰色麻衣的男子站在门口,手中一柄锋锐窄刀,殷红的血液正从刀尖往下滴淌。
此男子身高不足五尺,看似十岁孩童,可一脸的血液让他更如地狱而来的恶魔,地上满院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让整个外院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场面无比血腥。
“陈放,自我接手东隅郡来,与你陈家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从未针对于你,你当真要造反?”
皇甫卓躲在众官身后,看着满院尸体,心中早已拔凉,但他现在身为一郡之主,自然要顶住压力与这家伙对峙。
他的修为不过灵骨境后期而已,再加上自己不善战斗,即便普通的灵骨境中期也不一定打得赢,更别提眼前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
“造反?哈哈哈,我只不过是替我大羌夺回本属于我们的土地而已,不只是东隅郡,整个武陵城,都将成为我大羌的囊中之物。”
见大势已成,陈放似乎也不着急动手,脚下一跺,周围的尸体竟然垒在一起,形成一道拱形尸山,而陈放则踩上尸山,坐在顶端,手中窄刀往座下尸体一刺,瞬间穿透两具尸体的头颅,带出猩红血液和森白脑浆。
这一幕无不刺激着东隅郡人的心,这些都是为了保护郡府而死的护卫,如今即便死了也不得安宁,被陈放这畜生残忍对待,简直丧尽天良。
“你是羌人?你们陈家在东隅郡扎根,就是为了夺回东隅郡?”八壹中文網
霎时间皇甫卓便明白过来,没想到陈放竟然隐藏如此之深,连当初的萧城主都给瞒了过去,等等……
“你们意在武陵城?”
“哈哈,你现在插翅难飞,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羌州大军早已开拔,如今便在漠北镇外百里处驻扎,只是可惜,我没能成功拿下漠北镇,否者就连你整个东隅郡,我也能兵不刃血的拿下!”
说到这里,陈放脸色变得有些阴郁,自己耗费了两个月时间设计的一切,竟然被禹家那小子彻底毁了。
按照他的计划,等自己彻底掌控了漠北镇,顺带掌控东隅郡其他镇,从而四面合围,不需一兵一卒便可拿下东隅郡。
拿下东隅郡后,再以东隅郡为基,逼进武陵城,拿下云州重要的城市,来日吞噬云州也不在话下。
这一切直到昨天都还在顺利进行,可没想到竟被禹家逃走的那小子彻底毁了。
让他疑惑的是,当初情报传讯说这小子当时不过灵肉境的小虫而已,这才过去不到一月,竟然能凭一人之力斩杀突破到灵血境巅峰的吕沧海,短短二十多天,这小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哼,等解决了你,我再去将那小子挫骨扬灰,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结果都一样。”
陈放说完,从尸山上站起来,再次一跺,脚下的数十具尸体瞬间炸裂,血肉横飞场面如修罗地狱。
“我也懒得再与你废话,我知道你想拖延时间等待援军,但我没耐心了,所以你先下地狱去等着你的援军吧。”
在皇甫卓等人惊恐的目光中,陈放纵身一跃,手中窄刀幻化出五丈刀芒,刀芒过处竟连空间都微微颤抖,一刀之威,锋芒无匹。
“咄咄……”
盯着强大的压力,两名武将举起手中武器硬着头皮朝陈放攻去,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搏一搏,说不定还能拼得一线生机。
然而想法美好,现实却无比残酷,这两名武将甚至连阻挡陈放的速度都做不到,便被陈放的无匹刀芒斩为两段,脏器肠胆啪的洒了一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击惊得定在了原地,眼睁睁看着那刀芒朝自己而来,他们甚至预想到了自己身首异处的场景。
“完了……”
这是皇甫卓最后的想法,可就在那刀芒即将斩断他脖颈的时候,一道冰寒白光一闪而逝,竟将那无匹的刀芒冰封,再难前进半寸。
“谁?”
白芒击碎刀芒之后去势不减朝着陈放一扫而过,陈放脸色剧变,窄刀一挥,地上所有的尸体都朝着那白芒扑去。
随着白芒消散,所有尸体也瞬间凝结成冰,最后化为粉屑消失不见,整个外院从修罗地狱瞬间变成了冰天冻地的极寒之境。
这一幕看起来复杂,却不到一息时间,当风雪过后,一道娇柔的身躯已然站在皇甫卓等人的前面,与那脸色阴沉的陈放两相对立。
“你是谁?竟敢趟这道混水?”
仅凭刚才那一击,陈放便敢断定,自己想要赢她恐怕要耗费不少时间,而现在他最缺的,便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