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漓江那样用力地拥在怀里,江火也抬头主动回应他的深情,过了一会儿,直到江火感觉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漓江才松开了她。
漓江用头抵住江火的额头,他深情地注视着江火,“火儿,记住,不管是上天还是入地,都有我在一旁陪伴你,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我的火儿。”
说完后漓江又把江火拥在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下,这才松开手改为拥着江火的腰来到门口,打开房门看着大呼小叫的阿碧。
阿碧看着突然打开的房门愣了一下,她原本以为还需要好一会儿呢,没想到就这么容易开了门,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看着自家小姐红肿的唇,就傻傻地问出了口:“小姐,你的嘴唇是怎么了?这会儿还没有蚊子呢?怎么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样?”
江火闻言便有些害羞,纵使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汉子,那也从内心里是一个女的啊,这样突然被人大咧咧的指出被漓江吻肿的红唇,就有些羞恼了,她回头嗔怒了漓江一下:
“对啊,也不知怎么搞得,房间里有一只大蚊子,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中间的话江火含糊了一下,让她说出口还是有些羞耻的。
“天呐!还真有蚊子啊,看这咬得那得是多大的蚊子啊?”傻傻的阿碧根本就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傻乎乎的居然相信了江火的说辞。
看着阿碧又这样说,江火更加羞恼,她咳了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咳咳,好了阿碧,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说完后便头也没抬的准备下楼离开,谁知她口中的那只大蚊子在此时开了口:“被蚊子咬了的江小姐,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小的记得您可不是从那里上来的哟!”
这小妮子,居然敢说自己是大蚊子,看以后怎么收拾她。
闻言江火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这样被阿碧一臊,居然有些分不清方向了,江火又回头努力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回身走到了门口,只是绯红的小耳垂暴露了她此时的状态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镇定。
“阿碧,你让阿列把你送到底下刚才上来的地方,我们在那里会合,知道了吗?”江火对着仍处于惊叹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蚊子之中的阿碧说了话,也没管她是否听明白自己说的话了没有,就闪身进了房间。
漓江紧跟着江火进了房间,他伸手一把抓住江火揽在怀里,“我是大蚊子,嗯?”压低声音慢慢问道。
江火有些不自在地哆嗦了一下,想要偏头躲开,但是一旁正在欣赏她害羞的漓江怎么会容许她躲开呢!
伸出另外一只手固定住江火的头:“啊?说话啊,我是大蚊子?”
江火耳根的绯红慢慢地蔓延到了脸颊,她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身处在一个大火炉旁边,快要被烤熟了一般。
“漓江,”江火出口后,连自己都有些惊讶,她的声音糯糯哑哑的,好像在对着漓江撒娇,她的脸顿时红的更厉害了。
果然,听到江火的声音后,漓江的眼底暗了暗,“火儿,你再唤我一声。”漓江的气息有些急促,此时的江火怎会不知道漓江是怎么了,她恼怒地挣了挣漓江的怀抱,只是并为如愿。
“火儿,你再唤我一声。”
江火闻言更加羞恼,想要挣脱漓江的怀抱却又挣不开,她急得跺了跺脚:“漓江!时间不早了!”
漓江终于如愿听到江火唤自己的名字,他把江火紧紧地在怀里抱了片刻,才不舍地放开她,来到桌前端起冷茶一饮而尽,这才打开窗子把江火打横抱起慢慢飞到了楼下。
巷子里依旧没有人,除了叽叽喳喳的阿碧和呆木僵硬的阿列,江火从漓江的怀里下来后,便恢复了正常,她好笑地看着阿碧和阿列俩个人,“他们倒是般配的很。”
漓江只是宠溺地看着江火,丝毫没有注意到阿碧和阿列之间的互动,“般配就让他们在一起好了。”反正时下夫人们身边的丫鬟不是做了男主人的通房妾室就是嫁给了男主人身边的人。
他对火儿一往情深,是不会纳妾的,当然那阿碧也不够格给自己当妾,那么配给阿列是再合适不过了。
哪知江火听后只是摇了摇头:“这个还是看阿碧他们怎么看吧,说不定他们之间并不是那种感情关系,到时候岂不是害了他们。”
对于江火的话,只要是不伤害她自己,不使他们分离,漓江是不会拒绝的,“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最后漓江一直目送着江火离开直到进了尚书府,感觉到周围有高手驻守,为了不打草惊蛇,漓江只好回身离开。
“小姐,也不知道大人回来了没有?”阿碧在一旁念叨,她始终害怕大人会发现自己带着小姐私会外男,这样一来自己可是会被大人扒了皮的,阿碧想到这里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头。
回到江火的院子后,木子正和铃铛在一边比划着,江火叫阿碧给自己搬了个椅子,坐下来慢慢看着她们二人的进度如何,看了片刻,江火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缓缓起身来到木子和铃铛面前。
抬手接过木子手中的剑,掂了掂,然后便飞身舞动了起来,一时间江火的周边被一团刀光剑影环绕,散发出泠泠的冷意,青丝伴随着手中剑甩出的银光,再配上舞动时簌簌的声音,阿碧看的有些痴了。
而一旁的木子和铃铛却知道小姐这是在指点她们,所以很是认真地观察着江火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脚步,一边还挥手也跟着慢慢比划,到最后,她们二人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长时间参透不明的谜团就这样被江火给解开了,她们感激地看着江火,眼里散发着强烈的崇拜,小姐是最厉害的,不止长得漂亮,剑术还那么厉害。
等江火停下来后,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感觉浑身舒泰,就好像是一个常年不锻炼的人突然静脉疏通跑了五千米一样,不止没有一点不适,反而更加的舒泰。
“好!”江火她们回头冲着声源地看去,原来是夜摩天,他此时换下了上午参加慕青和喜宴的衣服,穿着一件乌黑的大袍,领口和袖摆处绣有金色的龙纹,看上去少了一分妖孽,多了一分庄重,此时的他看起来比平时要更加像一个帝王。
他看着江火,眼里有着热烈的深情,欣赏着,对江火的爱意越发放不下,他快步走到江火跟前,想要伸手揽住江火的腰,可是早已恢复记忆的江火怎会容许他碰自己呢?
江火柳腰一扭,轻轻躲过了夜摩天伸过来的手,“陛下,有人看着呢。”敛下眉头把一个大家闺秀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夜摩天有一点不悦与迷糊,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哈哈,锦儿你说的是,只是咱们很快就要大婚了,所以平时这些动作并不出格。”
江火抬头看向夜摩天,神情严肃:“陛下,摩天,您平时让我叫您名字已经是逾越了,现在我们还没有成亲,即使是有着婚约的,那也不能无视礼教。”
说到这里江火顿了顿,接着神情有些悲伤:“再说,锦儿可不想像慕青和小姐一样就这样坏了名节,从此会被人瞧不起,到时候就算我是陛下您的妻子,风雨国的皇后娘娘,那也会是有人在背地里瞧不起锦儿,骂锦儿不知廉耻。”
江火不动声色地伸手慢慢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眼里含着泪花地看向夜摩天:“到时候于陛下您来说,只是空添了一份艳谈,但是对锦儿来说却是置我于死地的恶言!”
夜摩天闻言有些动容的看着江火,是他没有考虑周全,看来这次慕青和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大家闺秀江锦儿,而不是一身武艺艳绝天下的江火。
“你放心锦儿,都是我太过心急了,是我不好,只是我让你叫我的名字,从此以后你再不可唤陛下二字,知道吗?在咱们还没有大婚之前,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对你做出有违礼教的事情。”
夜摩天看着江火说的很认真,他已经中了名叫江火的毒,无药可救,所以他见不得江火露出一丝不悦的表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江火,即使他才是那个伤害江火最深的人。
说着夜摩天又准备伸手拥抱江火,但是在看到江火不满地眼神,仿佛在控诉着夜摩天说话不算话一般,便有些讪讪地收了回去,夜摩天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