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建的媳妇李氏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还有些本能的畏惧,毕竟自己偷人在先,始终是理亏了,用被子挡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的穿衣服。
随后一想他已经不是自己的男人了,那自己现在就算和别的男人鬼混,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三两下把衣服穿好,从床上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走到刘喜建的身边。
围着他的身边转了一圈,掩着嘴,媚眼如丝,笑呵呵道:“哟,我的好官人,一个人在外流浪了这么久,也没把你饿死,你的本是可真大,看来书读的多了,要饭也有一手。不过啊,这里现在不是你的家,我也不是你的娘子,我也做什么,与你无关。”
和他偷情的那个男人十分轻蔑的看了一眼刘喜建,冷冷道:“你小子还不滚,难不成你也想来试一试?”一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十分猥琐的笑容来。
“好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今天老子就要灭了你们,以正视听。”刘喜建心中大怒,这么多年来,就算李氏当初赶走他,他也没有今天的这么愤怒。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唯独这一张脸,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了,不弄死这一对狗男女,他也无法出了这口气。
李氏呵呵一笑:“你看你现在这个穷酸样子,还如此大言不惭,我看你是在外面风吹雨淋,把脑子吹傻了把。”她从来就没有把刘喜建放在眼里,当初嫁给刘喜建,也是因为他是乡里唯一的秀才。
结果嫁过来才知道,这个秀才一辈子都只是一个秀才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李氏本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一辈子只是做一个秀才的老婆,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的,于是在刘喜建最后一次落榜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自家的亲戚,将他逼出了家门,还要挟刘喜建写了一纸休书。
所有的事情做完之后,李氏便开始去勾搭那些有钱的地主,员外去了。由于他的姿色还算是不错,身材也是前凸后翘,这二十七八的女子,是最有风韵的年纪,这不没有多久的时间,就把自己村子里面的大地主吴大智给勾引上了,就是眼前这个和她欢喜的男人。
刘喜建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冷冷地看了一眼这李氏和吴大智,就像是在看着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一样,在他的眼里面,他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只见他把身上的脏衣服一下子就脱了下来,用力的摔在地上,那脏兮兮,精神萎靡的刘喜建瞬间不见,此刻容光焕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今天是有备而来,这里面穿的,自然也不是寻常的衣物,而是一身朱红蟒袍,霸气侧漏。
那吴大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见到刘喜建身上穿的这朱红蟒袍,立马是吓得浑身发软,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
那李氏目不识丁,只是以为刘喜建单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罢了,冷冷道:“汉子,你跪他作甚,不就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怎么了,莫不成你以为换一身行头就能唬住我了不成。”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着刘喜建的衣服,一脸的鄙夷之色。
吴大智连忙拉了拉李氏的衣角,想告诉他不要再说了,他自己的额头上则是冷汗直流,心中十分害怕。
“你拉着我干什么,不就是一个落魄秀才,你怎么居然怕起他来了。”李氏瞥了吴大智一眼,看着他的样子十分的不满意。
“呵呵,他不是怕我。”刘喜建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他怕的是我身上的这身衣服。”
那李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口忽然冲进来十几个侍卫,恭恭敬敬的来到刘喜建的身前,行礼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这一对狗男女,给我乱棍打死!”刘喜建也算是受够了这一对无媒苟合的男女,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开始还想和李氏复合的心一下子全部落空了。
那李氏直到这些虎背熊腰的侍卫走进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身衣服的权利是有多大,脸上吓得惨白如纸,一听说刘喜建要要了他们的命,李氏也不要脸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相公,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这都是他。”
李氏一手指着吴大智,像是找到了一个为自己开脱的借口一样,带着哭腔不停道:“都是他勾引我的,相公你要相信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喜建见李氏这番模样,心里面是非常之爽,呵呵一笑:“别叫我相公,我可没有这么厉害的夫人。”
吴大智没有想到这李氏到了这最后的关头,居然不惜出卖他而保全自己,咬牙道:“好一个歹毒的夫人,你居然为了你自己的而安危,居然说一起都是我做的,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的话,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农妇,呸。”
吴大智啐了一口,再次看着这李氏的时候,心里面全是不屑,心想自己怎么和一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搞上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明明就是你那天勾引我,你还把罪名嫁祸到我的头上来,你还是一个男人么。”李氏生怕刘喜建到了最后还是不相信他,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吴大智的身上。
刘喜建嘴角划过一个淡淡的笑容,对于自己的媳妇,出了他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呢,那一天,他带着自家的亲戚逼着他写下休书时候的那个样子,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都懒得再看这吴大智和李氏一眼,手缓缓的抬起来,淡淡道:“给我打,往死里面打。”八壹中文網
那十几名侍卫刚刚在门外的时候,早就看不惯这两个人的作风了,刚刚要不是没有接到刘喜建的命令,悄悄的藏在门外没有出声,不然早就进来痛扁这一对狗男女了。
这一刻有了机会下手,这几人是一点也没有留手,全部都是用尽了全力在打,没几下就把李氏和吴大智打得全身红肿,青一块紫一块的。
刘喜建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的痛苦,若是就让李氏这么痛苦的死了,刘喜建也无法出了这口恶气,所以他要李氏继续活下去。
那吴大智只是被李氏勾引的男人,而且还是当地的大地主,他也懒得去管吴大智,众人将他打的鼻青脸肿之后,就让他离开了这里,而李氏,刘喜建就不会让他好过了。
他放走吴大智,依照吴大智的性格,以后必定不会对李氏好,而且他肯定会记得今天李氏为了保全他自己而污蔑他的仇,说不定日后就会回来相报。
这仅仅是刘喜建留给李氏的第一个惩罚,他以前逼迫自己,夺走自己家里面唯一的几亩田地,这一次刘喜建自然也是要收回来的,还有李氏的那些混蛋亲戚,他也准备好好的去报答一番当日的绝情之恩,要不是他们当日逼走了他的话,估计现在刘喜建也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穷酸秀才罢了。
留下几亩田地,让一个女人一个人来做,也确实算是比较辛苦的了。
“相公,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李氏还跪在刘喜建的脚下止不住的哭泣,她的心里面非常的恐惧,非常害怕刘喜建还会有什么其他的花样来对付自己,毕竟她也知道,当初对待刘喜建的确是太过绝情。
“饶了你,呵呵,这三个字你可说的真是轻松啊,当初落魄之时,你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那时候天寒地冻,我回来连一口热粥都没喝上,你就联合你家的亲戚将我赶出了家门,当年要不是我找到一个破庙取暖的话,早就冻死在外面了,怎么可能还有今天的日子。”刘喜每一次想到这李氏当初那绝情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随后刘喜建吩咐侍卫,再一次好好的修理了一番这李氏之后,又让李氏以后不管做多少的粮食,每年都只准留自己的一口饭,其余的粮食全部上缴,要是有哪一年没有上缴的话,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必定严惩不贷。
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恐惧,莫过于没有盼头的活下去,那样的话,于一个行尸走肉又有何异。
刘喜建这么做,就是要断了他的念头,绝了她的期望,让他就像是个傀儡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面。
李氏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这样的结果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和抄家无异,以前家里农作还有一点余钱,他拿去也可以换些银钱,偶尔上街买点小东西,给自己买几匹料子做几件新衣裳,但是现在,他就和那傀儡并没有多少的分别。
除了做事,就是睡觉,每天还只有自己的一口饭,这简直就和一个一辈子的免费劳动力有什么分别,还是没有工钱,没有自由,只知道一天干活的机器。
一想到这里,李氏的心里面就无比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