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难的看着施暮,然后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是貌似除了这个说法,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我一咬牙,然后慢慢点头。“施总,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吧,我…”我编不下去了了!
施暮看着我,然后伸手握住我的下巴。“莫念,你…”
“我说过,我叫伊浅!”我提醒他。
然后施暮不说话,直接伸头,他的唇就要贴在我的唇上。我的心脏又开始不规则跳动,我该不该拒绝?
就在我还在纠结的时候,施暮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嘴巴上,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然后,他突然倒在了我的怀里,直接把我压在了身下。
“施暮!”我连忙开口,伸手拉住他,可是他双目紧闭,没有回答我的话。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从这里蔓延,我看着施暮,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钱叔,钱叔!”不知不觉,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的脸上布满了眼泪。
原来,我是这样害怕施暮倒下。他为什么会这样?突然晕倒?
后来,钱叔跑过来,叫人把施暮抬到了床上,然后为他找了睡衣套上。联系了好几个各方面的专家,往施公馆赶。
钱叔果然是跟着施暮久了,做事情,处理问题也是不慌不忙。反倒是我,手忙脚乱的站在施暮的床边,不知道该干什么。
“钱叔,这件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想了好久,我才意识到这个。
钱叔为我倒上一杯水,然后点头。
这时候,要是让别人知道施暮晕倒,j.m公司股票肯定会下降,然后面临金融风险。
“伊小姐,你没事吧?”钱叔看着我,然后十分担忧。
我摇头,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表现的太担心了?这样,我是不是就是自曝?
“钱叔,施总刚刚吓到我了,不过现在好了,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个了。”我淡定开口,看着施暮。
他还是这个样子。
等了好一会,医生才检查完毕,他们商量了好一会,才告诉我们:“施总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太劳累了,而且有点贫血,所以才会晕倒。好好休养几天,基本没事了。”
然后,钱叔去送几个医生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他的床边。
以前,他不也是工作狂吗?为什么现在会晕倒?贫血是为什么?
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尽管医生已经给他输液了,但是看起来,没有一点效果。
“自从三年前你消失以后,少爷几乎是每时都在工作,而且经常看不到人。”钱叔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看着我。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是吗?他为什么要这样?不是他要赶我走吗?为什么还要那样?
“莫小姐,你…”钱叔又开口,欲言又止。
我抬头看着他:“钱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可是这个对于我来说,没有了任何意义。我已经记不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消失。”
钱叔听到我这样说,他叹气,然后告诉我下去吃早餐。
我摇摇晃晃走到餐厅,发现可儿正坐在那里,旁边居然没有一个人看着她。那么多餐具,万一伤到了她怎么办?
我赶紧走到可儿面前,抱起她。她伸手摸着我的脸,然后小声开口:“妈咪,不哭,可儿呼呼。”说着,她就撅嘴对着我的脸吹气。
经过她这样一提醒,我才意识到,我的脸上全是泪痕。我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开,然后给她准备早餐。
吃过饭,我就带着她来到施暮的房间。
本来,我知道,我现在不应该太过关心他,我应该再冷漠一点。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看到他。
“爹地痛!”可儿看着针管,然后走到施暮的身边,对着他的手吹气。
虽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却让我觉得十分感动。这孩子,很贴心,她才多大?
施暮,你这个女儿很好,她和她的母亲一点都不一样。
中午,可儿躺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才让人把她抱走。然后,施暮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药水也完了,脸色也恢复了,可是他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然后,我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睡梦中,我梦到了施暮,他拉着我的手然后告诉我:“莫念,三年前是我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可是梦还是梦,我并没有梦到我是怎样回答他的。
等我醒过来,我才发现,我居然躺在了床上。
身边,坐着施暮。
我连忙坐起来,然后看着施暮:“你醒啦!”带着一点小激动。可是话一出去,我就后悔了。我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施暮点头,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看着他,然后看着我们现在的情况。
我和他坐在同一张床上,他就在我的左手边。而且,我居然也有吊水?怎么情况?
“你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施暮开口看着我,语气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我发烧了吗?
我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并没有觉得烫。不过头晕是真的,全身发烫,没力气。
“是吗,我没注意,谢谢施总,我还是去沙发那边吧。”我怎么就躺在这里了?
我原本想要离开施暮的床,可是施暮却拉住了我。“别乱动!”施暮说完话,然后低头,他的额头就对上了我的额头。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施暮,心跳又开始加快。
施暮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噙着笑容看着我。“你是不是脸红了?”
我连忙摇头:“施总真会开玩笑,我只是发烧而已。”说着我就不看施暮了。
没有想到,他才刚好没有多久,就开始逗我了!早知道就不要叫钱叔好了,让他在浴室里躺一天。
想到这里,我就想到了上午在浴室里看到的画面,然后,脸越来越烫。
施暮二话不说,直接拉过我的手臂,对准我的唇就亲了下去。
这一次,他没有晕倒,一点一点慢慢将我包围。我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能力,任由施暮亲着我。
他的吻很轻,带着温柔,温柔的让我差点产生幻觉。
我还是推开了他,瞪着他:“施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趁机吃我的豆腐!施暮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施暮看着我,然后露出微笑:“我们都在同一张床上了,你说呢?”他的声音异常低沉。
我低头看着,我和他还在同一条被子下,我家忙扯开被子,跳下床,也管不上是不是在吊水。
施暮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伊小姐,我记得上午你和我说,你…”
“施总,上午的事情我道歉,不过我也算救你了,所以我们扯平!”
我是绝对不会让施暮说出下面的刮的。他不要脸,我还要呢!
可是施暮并没有认同我说的话,他直接穿着睡衣走到我面前,一步一步把我逼近墙角。
“既然你救了我,那么我们就不可能扯平。”施暮直接把我圈在墙角,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施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有点听不懂他的意思了。
然后,我就听到施暮一字一顿说:“我说,我打算以身相许,来报答伊小姐的救命之恩。”
我震惊的看着施暮,他居然说以身相许?什么意思?结婚?订婚?情,人?
难道又和三年前一样?订婚?流产,车祸吗?
我连忙推开了施暮,然后走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施总,请不要和我开玩笑。而且,我对你的以身相许并没有任何兴趣。”
可是,施暮又再一次逼近我,看着我的嘴巴。“是吗?可是刚刚的那个吻,我看你…”
“施总,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觉得我需要解释什么吗?”我开口,打断他的话。
然后,我成功了,施暮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离开了卧室。
看到他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施暮,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明明他都是一个快三十的男人了,可是耍起无赖,也是驾轻就熟。和谁学的?
想到这里,我直接拔掉了手上的针管,然后跑到客厅。
“伊小姐?你怎么下来了?”钱叔非常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皱眉。
“我没事了,不喜欢打针。”说完,我就朝着外面跑去。施暮就一会的功夫,人不见了!
“你是在少爷吗?”钱叔看着我。想了想,我还是点头了。“他去哪里了?我有事和他商量。”
钱叔摇头:“少爷刚刚急急忙忙出门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怎么了,很急吗?”
我摇头。
施暮急急忙忙出门干什么?难道有什么急事?
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过我记得施暮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换衣服,也就是说,钥匙可能还在他的卧室里。
“钱叔,我还有点困,我去睡会,没事就不要叫我了!”说完,看到他点头,我才离开。
继续来到施暮的房间,然后开始寻找钥匙。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就是有一个储物柜,还有一个床头柜以及沙发。
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发现什么钥匙之类的东西。
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在床头摸到了一个像小盒子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