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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尚匆匆换好衣服,跟小师妹出去一看究竟。
却见山上多了几个年青子弟,领头的是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穿一身青袍,却自以为很帅地捋着袖子,在说话。
“我说南宫师妹啊,你怎么还不出来?师哥难得回来一趟,你也不说见面叙旧?”
皇甫尚看这家伙,像是收保护费的,怎么跟古代的小混.混儿差不多,忙上去打招呼:“哎呀大哥,来了?路上辛苦吧,要不要喝点儿茶,坐下歇会儿?”
假装十分热情的,一把拉住那人手,就握个不停。
“你谁啊,凑什么近乎?”
小青年唬得一愣,忙把他推开了问:“我找你们掌门说话,谁放你这个白痴过来了?”
“哎呀,你找我们掌门啊?”皇甫尚继续演戏,打哈哈,“那可太不凑巧,掌门最近得病了,正卧床不起呢。大哥有什么事直说,是不是收保护费啊,一个月多少钱?”
“去你的!”没等小年青怒,后面南宫梦已经上来把他拉开,一脚踹那人面门上,“死混蛋,居然还有脸回来?”
“不是,师妹你也太狠了!”小年青捂着受伤的脸,回头赶紧问其他同伴,“我的脸,吃饭的家伙没了,是不是毁容了?”
“毁你个屁!”南宫梦掐着腰没好气,“罗木厚,你都已经离开门派了,还来干什么?”
“干什么?”罗木厚转回身嘿嘿一笑,“实不相瞒,我已加入乾坤宗,目前也是内门弟子前十的存在,看见我后面的师弟了吗?这都是跟我的!”
哦,原来是前任长白派弃徒,如今改投别的门派,这是过来嘚瑟了。
皇甫尚听明白后,嘿嘿一笑,往前一走,拍住罗木厚的肩膀:“罗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去了别的门派,怎么还能回来炫耀,这不是吃里扒外,做二五仔吗?”
“放屁,什么二五仔?”罗木厚一听不高兴了,看他这个不知来历的家伙,算什么东西,“你们懂罗爷的本事吗?我今天来就是要拆你们长白派的招牌,拍死你们那个什么门主的?”
说完,还特别猥.琐地对南宫梦搓手说:“师妹,你要是没处可去,师哥到不嫌弃你,可以投奔我……”
“哦,你是来砸场子的?”没等他说话,皇甫尚扣了扣鼻屎,忽然下面使个绊子,“那就不送了。”
罗木厚就觉得脚下一寒,扑通一声,差点儿摔倒。
幸亏这小子终于惊醒,伸手按地,跳回了原位:“你这小子到底是谁?”
南宫梦看着皇甫尚戏耍罗木厚,这才出来介绍:“你问他?方才你要拍死谁啊?他就是你要找的皇甫掌门。”
“啥,你说是他?”罗木厚不由摇头,“师妹啊,你还是放弃吧。这人没救了,我听说被雷劈过,功力全无,如今还能统领门派吗?”
南宫梦脸色一寒,竟是正色说:“罗木厚,当日你说要离开门派,我可曾拦你?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看不到长白派的前途,我不勉强,但是今日还来挑衅,就非得和你算清楚不可。”
“唉,师妹不要生气。”皇甫尚懒洋洋拦住小师妹,却说,“这种人交给我打就好,不就是罗什么,骡子是吧?”
“**才骡子!”罗木厚气得直蹦,挥手就要打过来。
皇甫尚看准机会,突然把鼻孔里挖出的鼻屎,弹了出去,正中这伙张大的嘴巴。
“啊,我……”罗木厚捂着喉咙去一边吐了,旁边跟来的三人,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心说这个师兄,也太白给了,还是我们自己上吧。
于是齐齐上前,拱手说:“皇甫掌门,久仰了。我等都是乾坤宗门下不起眼打杂的,听说贵派新立掌门一直没来祝贺,今个就来给你恭喜一下。”
说着三人往上一围,竟是摆好架势,齐齐使出绝招攻来。
皇甫尚早看出这三人才是正主,对方一出手就看透了,他们乃是联手以阵法围攻,并且舍弃了各自的飞剑,而以剑气出击。
这种类似六脉神剑的功夫,皇甫尚还真不稀罕,突然身形一错,离奇地在三人面前化出数道人影。
凌波微步一经施展出来,配合北冥神功出击,啪啪数声,就将来人使出的剑气,牵引开来,纵横交错,又射了回去。
这一招,暗含了借力打力的功夫,乃是数日来,皇甫尚冥思后所悟。
三人顿时受挫,竟被同伴的剑气所伤,打飞了出去。
一时化作三个人影,凭空飞过罗木厚的头顶,摔了个四仰八叉。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飞了?”
没等罗木厚惊叹完,皇甫尚已经来到他身前,抓住罗木厚的脖子笑问:“你是他们的师兄,怎么说这场好戏也该你来压轴。我们过两招吧?”
“别,皇甫尚你慢着。”罗木厚眼珠一转却说,“我此来就是告诉你,长白派生产的什么仙果可乐,各大宗门不承认。你们这区区果子酿的水汁,居然也敢说有灵性?”
“哦,你看不起我是吧?”他一面回头,一面噼啪就给了两嘴巴,“师妹,我跟他用不用客气?”
南宫梦见他话都没问完,就打上了,明摆着要出气,就说:“随便打,长白派不稀罕叛徒。”
“唉,你别不服气。有本事来我们乾坤宗,知道我们宗门的丹药厉害不,比什么天元宗的强多了?”
罗木厚挨了打,还在顶嘴,最后皇甫尚也不跟他动气,干脆把这货从山顶踢了下去。
一路上被自己用凌波微步,连环踢球似的,往山下踢,罗木厚彻底没脾气了。
另外三人也没好过,被南宫梦追着狂打,算是后悔来这儿挑衅了。
送走几个捣蛋家伙,纳兰飘柔却回来了,她显然知道出了事,还是同门过来捣乱。
面色很难看地说:“我想,不能再帮你们了。因为乾坤宗已向我下达命令,要么和你们划清界限,要么被逐出宗门。”
皇甫尚摇摇头:“这些人啊,真没意思,非要拉帮结派吗?算了纳兰,你我总算相交一场,只要答应不用我教你的机关术,对付天元宗就是了。”
纳兰见他如此大度,倒是咬了咬嘴唇:“你也放心,天澜峰上的工程我会保证完工,秘籍到时候必定还你,绝不会带回门派。”
她坚持着,留下来继续办完事。
皇甫尚倒也不拒绝,却和南宫梦说:“师妹,罗木厚此来我觉得有古怪,可能天元宗会有麻烦,我要回去看看。你留下来守山好了,我去去就回。”
他安排南宫梦看家,便要回去天元宗。
谁知自己赶路出去,没有几步远,南宫梦就驾着飞刀而来:“喂,臭师兄你别急着走。我已经让暴雪帮忙咱们看家,你就这么蹦着去,多耽误事。”
原来皇甫尚一路上施展凌波微步,却在半空中几步一蹦,来回飞纵着赶路,颇为吓人。
他笑说:“师妹,你果然担心我,来抱一抱。”
刚跳上南宫梦的大砍刀,小师妹就揶揄他:“谁担心你?我是怕长白派的掌门半路摔死,就没人支撑大局了。”
话虽如此,却还是让皇甫尚从后面将她搂住,尽快赶路。
皇甫尚难得抱着野蛮师妹,倒是别样的心暖,话说南宫梦温柔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就是这个飞行法器,实在太另类!
他脚踩着南宫梦的大砍刀,后面的一截呈月牙形,颇有些站不稳,而周围路过的修士,多是拉风无比的飞剑,比起来未免自惭形愧。
“师妹,你为什么非要用刀?”
“要你管?”南宫梦耸耸肩,被他抱得有些喘不来气,“用刀砍人方便啊!”
皇甫尚无语,幸亏很快到了天元宗地头,他飞身跳下,径直让门人通报。
管家立马出来,把他迎了进去,还问:“少主,你可来了。宗主正愁呢,你可得帮忙想想办法。”
“哦,是不是乾坤宗找咱的麻烦?”皇甫尚心中早有计较,直接问道。
原来乾坤宗最近和天元宗,正在搞贸易战。
所谓的贸易战,就是双方自制的丹药,在市场上恶意压价,吞并彼此市场。
皇甫德正在愁,见到儿子过来,却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尚儿,你可来了。父亲正想问你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