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尚擒住越恭迎,却拿锁链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随后押到房间内进行拷问。
琉璃师在旁坐镇,王晓虎去救他师父,还有房外设下五行阵法,彻底将房间封死,不给他任何机会逃走。
越恭迎见此情形,也是落得一声苦笑,他靠在柱子上,装比说:“来吧,要杀要剐,随便你……”
“随你妹啊!”皇甫尚可不客气,隔空就是两巴掌,无形劲气化作冷冰冰的铁掌,直接抽得他牙齿都掉了两颗。
越恭迎这才知道,皇甫尚不是闹着玩的!
要知道他越恭迎不光是易容高手,还是刺客大师,刑讯逼供的好手。
以前在杀手盟做买卖,也是成功率极高的精英。
但是在皇甫尚这样的修士面前,根本就是个屁!
更别说他还是自幼受警匪片熏陶,看过无数杀伐果断网文的集大成者。
在我面前玩壮烈,你搞错身份了!
皇甫尚瞅了瞅身旁的琉璃师,示意他可以动手报仇了。
琉璃师二话不说,亮出两根竹签,瞄准越恭迎的膝盖,刺了上去:“这是为了南鲤夫人的死,还有百月老人。他们是你师兄,你却灭人家满门,我也只是有样学样。
这痛彻心扉的感觉,可还好?”
“我,你……”越恭迎嘶吼一声,却从牙缝中勉强吐出两字,跟着就快晕了过去。
他绝望中,目光瞅向了皇甫尚,但皇甫尚却根本不看他。
“别望我,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以为我中了你的易容术,就会投鼠忌器?
以为我为了南宫施佳的下落,就为留一命?
你错了,老子大不了就用这张脸,活下去。
也大不了等南宫施佳死了,把你们猎丹师全灭了,挫骨扬灰。报仇雪恨。
况且,我还有的是方法撬开你的嘴,而且用不着你活着。
天流的傀儡术,你可知道?
长白派的长白心经。你可听说?”
说着右手举起,五根指头上当即闪出透明的丝状气息,那正是结合了傀儡术的长白派奥义,可以吸收他人精血,获知死人秘密的奥义。
越恭迎的心。再一次深深地沉了下去,直接到了谷底。
“我说,怎么破解五行易容术的法子,我交代。
还有,南宫施佳被囚在何处,你真的不想知道?
现在,还来得及。”
“那么,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吧。”皇甫尚又坐了下来,示意琉璃师再加点儿码。
于是,又一根竹签插进了越恭迎的手腕上。痛得他直接流下了热汗。
半刻钟后,皇甫尚再次从屋内出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貌。
外面焦急等待的众人,都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南宫梦本要扑上来,好好看个清楚,却又半路停下了。
上下打量皇甫尚,难以相信这就是方才那个陌生人:“你是真的吗?别又是谁易容过来的,我可不能再上当了。”
“喂喂,我可是如假包换,要不要今晚去我屋确认一下?”
皇甫尚忍不住逗她。
“去你的。又说胡话?”南宫梦扭头不屑,但却从口气中感觉已经相信了。
不过,虽然越恭迎的事暂时过去了,事情可还没平息。
皇甫尚接下来就得去救南宫施佳。那么带谁同行呢?
他望了眼山上的同志,想了想还是任添堂和自己一起吧。
当下告诉众人,越恭迎已经伏法,把他的尸体交给神州联盟好了,让对方去清理杀手联盟的家伙。
自己则要去扫尾,解决这家伙的残余势力。
“喂。你是不是要去救我哥?”南宫梦可不傻,在后面却突然问他。
皇甫尚回头望着小师妹,看她一脸关注的表情,不由伸手摸了摸那小脑瓜:“放心,我一定把大舅哥安全救回来,然后让他喝咱们的喜酒。”
“嗯!”南宫梦使劲点了点头,但又觉得后半句不对,又急忙摇头说,“谁要跟你那个了,别乱说啊!”
然而,皇甫尚不等她威,早已闪得远来,并庆幸得举手:“一击得手,快走!”
言罢,祭起飞剑,嗖然上了云端,剩下南宫梦咬牙跺脚,表示等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你是打算在哪儿收拾他啊,床上吗?”纳兰飘柔不由打趣,弄得慕容暴雪也跟着一起脸红。
大家跟着皇甫尚久了,好像都会说段子了。
皇甫尚先行一步,没多久任添堂和琉璃师也跟了上来,三人结伴同行。
方才从越恭迎口中得知,南宫施佳被抓到猎丹师的总部,据说要等盟主回来后,对他处以极刑。
皇甫尚始终不明白,大舅哥为何一下子会成了阶下囚,到底哪边出了问题?
琉璃师却透露出一个信息,当日他们去诛杀玉泉道人,回来的路上自己被南宫施佳追上,说是有要事托他去办。
当时不差,还带他回来阁楼,去见南鲤夫人,如今想想那时遇上的南宫施佳可能是越恭迎假扮的。
虽然越恭迎没说当时,谁给他透露的消息,但琉璃师怀疑皇甫尚和自己身边,有对方的奸细。
“奸细啊?这事还真有意思了。”
皇甫尚想到一个胆大的主意,他打算伪装成越恭迎,押着琉璃师去对方的总部,深入虎穴。
“如此啊,会不会太危险了?”
任添堂担心地问,毕竟深入敌人内部,不是件容易事。
“那就劳烦你给我们压阵了,必要时去通知天元宗和乾坤宗帮忙。”
皇甫尚微微一笑,如今真的是艺高人胆大。
当下找了个山洞,施展土系易容术,从石壁上化下一张面皮,伪装到自己脸上,俨然就是活灵活现的越恭迎。
随即换了身衣服,朝琉璃师说:“那个,阶下囚还不给我过来?”
琉璃师虽然见过不少易容的场面,但像皇甫尚这样短时间内就学会的,还真是绝无仅有。
便摇头说:“真是的,我还得一直演下去吗?”
无奈低头过去,把双手一举说,“来吧,上刑拘。”
皇甫尚就拿出如意金箍棒,化作一条绳子给他绑结实了,这便推着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