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尚的举动,带来了天元古宗上下的震惊。●八??一中■文网.ww.★
他在藏经阁的事,很快就被皇甫城感知,心说这是又胡闹什么,连咱们的洗髓池都要抽干吗?
虽然皇甫尚之前搞出些事业,也确实对天元古宗很有好处,但也不能乱来吗?
洗髓池那可是宗门内,众多弟子突破境界的好去处,你这么毁了可怎么用?
当时要去请示皇甫逆天,谁知道老爷子又去闭关了,这下可抓瞎了。
无奈带着人风风火火去找皇甫尚,阻止他继续乱来。
但是已然来不及了。
皇甫尚催动山水乾坤图,强行将洗髓池吸纳一空,自己的肉身获得前所未有的冲击。
如果说以前他吸收的天地灵气,顶多是让皇甫尚踏入脱离凡人的地步。
那么今天获得的馈赠,就是彻底脱离了低级趣味,不是一个凡夫俗子了。
什么七情六欲,都不再是障碍,大彻大悟之后,便是由出世到入世。
如今皇甫尚就算是五毒俱全,也不影响他将来的修行,因为心已脱,凡事不再。
整个人站在池水升腾的雾气中,那姿态那气势那感觉就跟天神降临一般,随手拈花一笑,便是乾坤宇宙。八一■◆■▲中文网●
皇甫尚淡淡地从池水中离开,伴随着他身体的移动,原本被吸空的洗髓池又重新填满,这让后面围观的皇甫城突然没话说了。
本来他是要来斥责皇甫尚,问他为何破坏宗门圣物,然而如今洗髓池被还原,还似乎沾染了皇甫尚法宝的灵气,更胜以前。
你说他该怎么纯表?
只好改了语气,转为恭喜:“侄儿,你破关成功了?”
皇甫尚却像没事人似得,对于二大爷的思想变化,毫不在意。
因为如今的他,根本不在乎这种小事。只是淡淡说:“是啊,我已经成功跨过化神期的门槛,如今行将进入飞升期。
二爷,你可能要为我做些准备。因为今后会有些特殊的变化。”
皇甫城一听,暗自咧嘴,这算什么吩咐我做事吗?
虽然你是钦点的下任宗主,但好歹我是你的前任,还没有退休的那种。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不过,人家境界牛逼,不能不给照顾。
便说:“是啊,尚儿你进入飞升期,随时可能会接受天劫,是的小心一些。”
但凡进入飞升期的人,下一步就要经历天地人三大劫,完成圆满后才能从容上去苍穹界。?▲八一中▼?文网.ww.▲
好多了化神期的大能,就是渡不过这几道关,最后功亏一篑。
小则功力退步。再无进展。
重则从此成为废人,甚至于烟消云散。
当然,最重要的是,渡劫时难免天道不正常,谁知道会不会牵连渡劫者附近的人。
天元古宗几千年才出一个飞升期大能,已属不易。
但若为此带来巨大灾难,那也是得不偿失。
皇甫尚却早有想法,笑说:“我稍后会搬出去,找个清静的地方,专心渡劫。二爷不必担心。古宗是我家,不会不替大伙儿着想的。”
皇甫城不由破涕为笑,差点儿过去给他个拥抱,表示爱死你丫了。
也才刚刚露出这个念头。就觉得气息不畅,头顶好似有些乌云盖顶,耳旁还传来弟子的通报:“宗主,门外有异象显现,似乎有天劫将至,这可怎么办?”
“天劫。没这么快吧?”皇甫城胡子眉毛都快纠结在一处了,话说皇甫尚渡个劫,有这么邪门吗?
皇甫尚却已飞身而出:“不必各位劳神,在下的麻烦就由我来负责。”
他飘身出去,转眼间化作一道虚影,已是来去无踪。
宗门外,已是阴云密布,雷劫层层密布。
只是这一次不同以往,乃是来自苍穹界的玄奇力量,附带着无边的神道。
那阴云之间,暗含着不同的光彩,仿佛预示着之后,皇甫尚将要面临的考验。
皇甫尚淡然一笑,他知道此刻若能把握住这些天劫的去向,就能及早客服将要到来的三大灾劫。
所谓飞升期要面对的天地人三劫,无非杀劫、地祸、天灾,要面对这些不光是修为高深就成了,那还得有极大的定力。
否则面对灾劫无法突破,就极有可能入魔甚至进退维谷。
皇甫尚的一双慧眼,细细打量天边变化,心中方有所思索,不想天劫已有变化。
顷刻之间,划分出三道不同的光彩,分散而去。
其中有一道青光,似乎瞄准了天涯剑阁而去,十分碍眼。
糟了,莫非这第一道杀劫,就是来自慕容暴雪的师门。
皇甫尚飞身而去,加快了度,几乎顷刻之间,就已来到了天涯剑阁门外,望着正出来观望的暴雪与南宫梦,却眉头紧皱说:“你们,回去航母,不要出来。”
“怎么,有何事?”二女也是观察到了天边的异象,因此才出来观望。
皇甫尚来不及解释,却于意念中挥使出两道神念,立时传递了过去。
当场两道彩色光球,被灌输进南宫梦与慕容暴雪脑海中,却让她们二人及时领悟皇甫尚的意思。
没想到啊,吸收了分身所学,皇甫尚的能为更多了不少,他一面快让二人知晓情况,一面将人拉进航母内,以航母的防御阻止杀劫降到他们身上。
反正只要不是我的妹子,其他人杀就杀谁怕谁?
然而慕容暴雪进去后,却紧张地问:“那我师傅不会有事吧?”
话说司徒芳还在里面闭关,多日来经过暴雪的努力,彼此之间的态度已有好转。
因此,不免担心她。
皇甫尚面色一沉,感觉自己似乎算漏了什么,抬头一望,第一道青云已经冲向剑阁之内,嗖然降落。
“糟了!”他几乎是一个漂移,身形已经闪到剑阁之内,顷刻间来到司徒芳的屋外,一脚踢开大门却见到里面端坐着的司徒芳。
表面上似乎无恙,但神态气色却有不妥,背后更被一股青烟隐隐笼罩,显出难言的气息。
“皇甫尚,你无端踢开我房门,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
皇甫尚心说我总不能是垂涎你的美色吧,老子可没那么重口!
但仍阴沉着脸说:“师太,怕是你我之间的事,总要有个了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