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澍被突如其来的信服惊喜给砸的晕,轻轻捏了捏手心的白腻的小手,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
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她希望眼前这个温暖男孩能够一直快乐,虽然她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既然蓝梦没有这个意思,医生也没有再去自讨没趣,平白去自讨没趣还吃了一口狗粮。
更何况他还没看过她的正脸,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她吸引,听了她的声音更是想摘掉她的口罩。医生没有想到他此时的放弃令他后来肠子悔青了。
远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系统”已经能幻化出了模糊的身影,摸着属于蓝梦一部分情绪,“系统”勾了勾嘴角。身上闪过一丝丝银色的光芒,那是属于天道力量的一部分,法则气息也浓郁起来,凝实的身影又散开来了。
这一小部分情绪既能约制白梦清的关于“喜欢”这方面的情绪,白梦清的一举一动也都会透过这部分灵魂反应给它。
长期把这部分灵魂与它接触也能使它沾上白梦清的气息,令她更加信任自己,到它拥有能够掌握自己的力量能够幻化成形的时候它才会把这部分灵魂还给她。
对它来说她在各世界的身体只是一具皮囊而已,只有她的灵魂才是它真正在意的东西,皮囊可以有很多个,灵魂才是独一无二的,它可以允许这些“蝼蚁”暂时靠近自己的珍宝,却不能接受她心里有他们的存在。
它本体是天道和法则的一部分,虽掌握无上的力量,一言一行却受到法则的约束,随着天道的诞生法则也随着诞生。
随着大道消失,天道和法则孕育而出,天道负责世界的正常运转,法则约束天道,两者相辅相成。
然而它原本不该大公无私的天道却想违背法则凝出道体,法则是严格以世界准则的,世界不允许天道拥有实体是怕天道拥有自己的私心。
现在天道想要凝出道体并且试图掌握和更改规则,一旦它成功掌握法则这世上将无人能够阻止它做任何事情,除非所有世界陨落。
法则、世界和天道本是一个体系,出于本能法则和世界都在反抗者,现在三者正处于僵持的状态。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依旧是健康的,安澍彻底才放下心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蓝梦不想就这样就回去了,安澍也想多与蓝梦创造些共同的回忆也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他反而在星网上查了一些攻略那些适合,暗自地把所有适合情侣必去地地方打了重点。
为了少些“骚扰”,蓝梦把柔顺的长发扎进了帽子里,刚好与身上的休闲套装配套,脸上也戴着口罩一直没有拿下来。
全身上下除了娇小的骨架和部分露出的白皙细嫩的皮肤,其他地方遮得严严实实的。
安澍带着蓝梦去了一些景色优美的地方,除了遇到过几个奇葩的人以外他们的旅游还算挺好的,蓝梦性格好,不会与他人起冲突。
别人故意找茬时候,她冷漠的性格也起了作用,根本不理这些事情。
不过这些小事也让蓝梦开了眼界,涨了见识。她第一次知道男子也能和男子在一块,她还很好奇的观察了很久,直到他们都有些不自在自己离开了。
也在一个景区遇到过了一对情侣,她第一次才知道一个人可以那么多事情。什么带来的凳子不够软,伞不够大,她想吃的没带,各种小事生气。
她没有在意别人的事情欣赏自己的风景也就是了,个人有个人的想法,不插手别人的事情才是对他人的尊重,绕过他们想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吹吹风
她习惯了随身带一张帕子拒绝了安澍去拿凳子的想法,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垫上帕子就做了下去,安澍更是没什么讲究的,之前趴在地上潜伏了那么久他都没觉得苦,所以他直接坐在她的旁边。
天空十分晴朗,没有太过刺眼的阳光,打伞实在多余,微风吹来,花海翻涌,一些花瓣落在他们身上。
蓝梦靠在安澍身上十分惬意,他们之前走了一会儿路,她现在还是有些疲惫的,不知不觉有些模糊思绪,眼见着蓝梦呼吸越发平缓,安澍就不再随意动了,静静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相处时光。
蓝梦睡了一会儿,一阵纷乱嘈杂的声音吵醒了她,刚睡醒的她懵懵的呆愣愣的可爱极了。
原来是先前他们避开的那对情侣,老远的就听见他们吵吵闹闹的,见到前边温馨的场景,那个女生心里越发难受,反而更加大声了。
安澍感受到蓝梦已经醒了,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对情侣吵醒的。
安澍冰冷的眼神让那两人有些不寒而栗,他试着控制自己的力量压向那个对情侣,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女的心里恼怒,女性数量稀少,她从小到大就是被人呵护和关爱的对象,从来都没有人给她脸色看,还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她更加看不上身边男子,不如别人体贴,不如别人好看,连实力都比不上别人。
看到阳光下那个男子俊美的脸,加上不俗的实力她有些心动。虽然他怀中抱着一个看不见正面的人影,但是看那个穿着有可能是个男子。
那个女孩子出来不穿漂亮的小裙子呢,她想现在的男子不大都是遇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才会选择一个男人作为爱人。只要她示好他应该会给自己面子的。不顾身边男子的阻拦,想要和他搭话。
原本在他们一到来就已经醒了的蓝梦,窝在安澍怀里,看见安澍冷着个脸她拉了拉他胸口的衣服,温声细语地告诉他不想呆在这里了。
蓝梦正要起身,安澍却一个起身把她抱了起来,直接转身连看也不看这两个人。
星际人人听力都不错,更何况离那么近,虽然还是没有看见正脸,但是走近细看,那人身形娇小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也很少有那么纤弱有致的,哪怕她穿的是运动服。
更何况光是听那个声音就知道是个女人,而且那声音她一个女的听了都要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