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听到巨灵神说描述之后,轻轻咦了一声。对巨灵神说道:“下面是什么情况?”
巨灵神抹了抹脸上的灰尘,说道:“那下面全都是水泥结构,看表面的破损程度时间短不了。不过这方面牙哥是专家,到底有多久的历史还得让牙哥下去好好看看。我走下去的那一段路没有岔路,就是一直往下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钱宁听到巨灵神的话之后,沉吟了一下,对穿山甲问道:“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大的现代工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告诉我?”
穿山甲摇了摇头,说道:“关于这里面的消息,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有我们不清楚的地方很正常。牙哥你先进去看看这底下的结构,看看能不能分析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建的?”
牙哥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就慢慢地钻了进去。他进去了十分钟左右就钻了出来,连着吐了几口唾沫才对我们说:“这里面应该是建国前后那几年建的,里面水泥的牌子很杂,有美国的,有俄罗斯的,还有一些是最老的建国前的国产牌子。”
这底下的混凝土结构竟然是建国前后那几年,那应该跟顾文成进来的时间相差不远。难道是这支探测小组在这里现了什么,当时的国民政府为了掩盖这里的秘密才建造了这么一个浩大的工程?
想到我们的脚下原本应该是一个巨大的深坑,我突然间觉得脚下的地面变得不稳定起来。也不知道当时这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当时到底花费了多大的人力才完成这么大一个工程。
穿山甲和钱宁商量了一下,决定下去看看。毕竟别人越是想努力掩藏的东西,就越接近这里的秘密。这一次还是巨灵神打头,我们几个人依次跟着钻了进去。
当我真正钻进这密道的时候,我才知道巨灵神口中的没有头儿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我跟着前面南宫的脚后跟已经爬了整整一个小时,可是前面那几个人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节奏。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下地干活对于一个胖子来说到底是多么大的挑战,我需要努力地攒着身子才能不让自己被两边水泥墙上伸出来的钢筋头刮到,这几乎就花费了我一大半的体力。
这条密道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岔路,只不过一直在来来回回地拐弯,再加上大部分密道是垂直向下就像一口竖井一样,简直就像是一条盘起来的大肠。我感觉我们就像是从这个巨大的混凝土结构的屁眼儿钻了进去,正慢慢地往它的胃里面爬。
就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准备将前面的家伙都叫下来休息一会的时候,前面的南宫突然间停了下来。不过现在的她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应该是巨灵神那家伙遇到了什么情况,大家只能停下来等。
我们现在的情形其实很危险,一旦有人受到攻击,我们所有人根本就不能行动,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狭窄了。南宫他们几个还好一点,虽然不能在这通道里轻易转身,但是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这通道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量身订制的,如果四周的墙上伸出来的钢筋头稍微长一点的话,我都需要努力合理安排自己这一身肥膘才能勉强通过不被刮到。
前面南宫又开始往前爬了一段,但是很快就停了下来。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所以在他第二次往前爬的时候,我并没有跟上去,反正她也爬不了多长一段就要停下来,我索性就先在这里多等一会,等到她们走的差不多了我在一次性跟上去,毕竟对于我这个吨位来说,每一次启动和刹车都是极其耗费体力的。
就在我看着南宫她们慢慢地往前挪了五米多的距离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突然间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上突然间爬上了什么东西。我还没来及叫出声来,一个毛茸茸的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是猴哥!
它不是去追那摩呼罗迦去了?怎么又跑到我们的后面来了?这家伙给我来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只母猩猩?虽然我是个直男,但是口味也还没强大到百无禁忌的地步,这家伙难道是因为在这里没有找到同类,想跟我来上一段罗曼史?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间觉到后背一寒,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我开始小幅度地挣扎但是那猩猩的力量比我大很多,我的挣扎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就在我准备加大动作的时候,那猩猩另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已经从我胸口的领口插了进去,在我的怀里来回地摸索着。妈的难道老子保留了这么久的第一次要交待在这儿?
就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那猩猩的爪子突然间抓到了什么,从我的怀里掏了出来。那是之前女尸留下来的青铜钥匙,我就直接挂在了脖子上,没想到猴哥要的竟然是这个东西。
这把钥匙原本应该是那女尸交给和尚的,和尚却让我保留了下来。我无论如何也应该把这把钥匙保留下来,但是我又不想让钱宁她们知道猴哥不会伤害我这件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一边攥着脖子上的绳子,一边小幅度地挣扎。
猴哥见我动作越来越大,猛地一用力从我手中夺过了那把钥匙,直接将脖子上的绳子拽断了。我被那绳子勒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被猴哥那爪子捂住了嘴,只好一个人在这里默默地流泪。
猴哥得手之后没有在担搁,直接从我身上爬了下来。我只感觉身上一松,就再也没有察觉到猴哥再有什么动静。由于我这体型,在这里根本就没办法转过身去,只能勉强侧着身子向后面看去,但是却什么都没看到。
我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和尚他们,只好缩着身子慢慢地跟了上去。这时候南宫已经爬出去十米多。
当我再一次爬到南宫身后的时候,现这密道终于走到了尽头。南宫的前面是一条向下的台阶,这时候她正调整身子慢慢地往下爬。
当我将肚子上的肥膘抹匀之后,才终于慢慢地从那楼梯口挤了下来。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我才开始观察起这下面的情况。这里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房间的门已经打开,穿山甲几个人已经走了出去,这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南宫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