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景婳和容珩的婚期前一个月。
那一天,他们二人出去游玩,回来以后,容珩说请景婳吃饭。
席间,二人都很欢喜,还喝了一点酒。
彼时,景婳和容珩都已经定亲了,她自然是全心全意的相信容珩。
可酒喝到一半,景婳就感觉头很晕,特别困。
她记得她当时还问过容珩的,是不是酒出了问题,被人动了手脚。
容珩告诉她,是她玩累了,他送她回家。
她没有多想,也实在控制不住困意,便沉沉睡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当时是在客栈里面,容珩就坐在她床边。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容珩很温柔地安慰她,说马上就要成亲了,让她不必担心。
她心里虽然责怪容珩,但是,她当时对容珩的爱远远超过恨和埋怨。
在容珩的再三请求下,她选择了原谅。
直到后面的新婚夜,她才知道,当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根本不是容珩。
她以为她等了五年,终于有机会从容珩口中得知真相,可,容珩竟然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景婳气得七窍生烟,她直接抬脚将容珩踢飞,骂道,“找死!”
容珩摔在地上,感觉骨头都摔裂了,他不断哀嚎,哀求景婳放过他。
景婳丝毫不为所动。
她上前冷笑着问,“你可还记得当年打了我多少鞭子?”
容珩摇头。
“一百零八鞭!”景婳声音里充满了怨气,“整整一百零八鞭!容珩,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抵消你得罪!”
容珩感觉喉咙被卡住了一般,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颤抖,双眼充满了惊恐,无助,绝望……
他感觉,他要被景婳折磨至死。
“你打我一百零八鞭,我便十倍还你!”景婳手中握着一把银针,随着话音落下,她手一扬,百余根银针全部插入容珩身体。
这一瞬间,容珩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刺穿了。
可是,他没有死的迹象,他神志很清晰。
景婳一掌打向他,原本停留在他体内的银针再一次开始运转。
银针刺破皮肤钻了出来,再一次刺入容珩的身体。
如此循环,直到容珩的身体千疮百孔,她才停下。
此时的容珩不断喘气,感觉自己随时要死一样。
他说不出话来,只有用眼神来哀求。
“想求我放过你?”景婳满脸嘲讽。
容珩点头。
“做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景婳满眼狠厉,“容珩,我们之间的仇该了结了,你去死吧!”
景婳看着容珩,最后一掌打了下去,瞬间,容珩便没了气。
与此同时,容隽进来,他感觉到景婳身上充满了戾气。
“婳婳。”容隽喊了一声。
景婳抬头看着容隽,“他死了!”
“对,他死了,这是他应得的下场,以后,他再也不能害你了。”容隽牵过景婳的手,“这里会有人处理,我们走吧。”
景婳点头。
二人回到景苑,这一夜,容隽一直陪着景婳,坐到了天亮。
清晨,兴贤帝便收到了消息,容珩和顾言诺死了,说是畏罪自尽。
兴贤帝看着陈公公问,“陈富贵,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最近被国师关进天牢的人,都畏罪自尽了。”
陈公公弓着腰杆,“回皇上,是有些奇怪。”
他不敢多说,毕竟景婳如今在兴贤帝心里的地位比他还高,万一他说错什么传到景婳耳朵里,到时候他就小命不保了。
“你出去吧,朕想静静。”兴贤帝道。
“是,皇上。”
随着陈公公退出去,立即就有暗卫从暗处走来。
“参见皇上。”
“去查国师是不是白震廷的女儿白姝音!”兴贤帝吩咐。
“是,皇上。”
随着顾言诺和容珩之死的消息传出以后,京城平静了一段时间。
直到十一月初十,京中再次传出喜讯,沈卿卿和容豫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