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空和他们密谋的时候,景婳和容隽也见面了。
姜国一撤兵,容隽立刻有所察觉。
与此同时,赶来的还有佟大将军。
此时,三人正在议事厅议事。
“王妃,王爷,西域有五万兵,姜国有八万兵,大昭十万兵,北朝十万兵,他们总共有三十三万兵力,我们不到十万兵,这可怎么办?”佟大将军问。
景婳道,“比兵力我们是铁定比不赢的,但,我们可以比其他的。佟大将军不必担心,到时候战场上自会见分晓。”
见景婳都这么说了,容隽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佟大将军也只好把担心藏在心里。
“王爷,王妃,我就先下去了。”
小别胜新婚,景婳和容隽自新婚一别,已经有将近两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佟大将军觉得自己要赶紧走,把空间留给景婳和容隽,让二人好生温存。
他走了以后,景婳和容隽又继续议事。
直到天黑,二人才歇下。
“婳婳,你都瘦了。”容隽摸着景婳的-腰,声音温柔。
“有吗?我觉得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景婳不以为然。
“当然有了,你又不会量自己的腰-身,我双手一摸,我就知道尺寸了。”容隽一本正经。
景婳轻轻捏了捏容隽脸,嗔怒道,“凌王爷,两月不见,你学坏了呢,老实交代,跟谁学的?”
容隽将景婳搂得更紧了,恨不得揉进他的身体里。
“跟你学的,娘子,你忘了?”
景婳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容隽的胸膛,“我不记得了,你不要赖给我,我可没有那么坏。”
容隽亲了亲景婳的额头,“当初是谁说我的腰有力又好看,多一分肉嫌多,少一分肉嫌少的?还说如果你的手再大些,就可以双手握住我的腰了,凌王妃,你都不认账了?”
景婳将头埋进容隽的怀里,声音有些迷迷糊糊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夫君,你可能记错了。”
“我记错了吗?那你惩罚我吧。”容隽揉着景婳的头发。
“怎么惩罚?”景婳问。
“像这样,换个位置。”容隽将景婳高高抱起来,然后坐-在-他-身-上。
景婳瞬间羞红了脸,她和容隽虽然已是夫妻,可这样的事,还未尝过。
“婳婳,来吧。”容隽搂着景婳的脖-子,微微起身将唇贴了上去。
——
一夜好梦。
翌日。
辰时。
丰城守城士兵来向景婳禀报。
“急报!急报!王妃,他们打来了!”士兵脸色惨白,“乌泱泱的一群人,看都看不到尽头,太吓人了!”
昨夜裴璃就将他们攻城的时间秘密传给了景婳。
所以,景婳早有准备。
“走,去看看!”景婳,容隽,佟大将军三人齐齐向城楼而去。
等他们到城楼,景婳放眼一看,她瞬间理解那士兵为什么会被吓成那个样子。
密密麻麻的人脑袋,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眼前这幅场景,估计会当场吓死过去。
司空,裴璃,元里睿,傅昱深并排站在首位。
“景婳,你大秦杀我宁兰公主,今天,我是来为宁兰公主讨回公道的。你若是打开城门,乖乖受死,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如若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司空见景婳来了,率先开口叫嚣。
元里睿也跟着开口质问,“我西域和大秦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在本王回国途中暗杀本王?今日不给个说法,本王与你们誓不罢休!”
傅昱深装作很愤怒的样子,“景婳,你为何杀我哥哥?今日我来,就是要取你首级去告慰我哥哥的亡灵。”
傅昱启死了对他百利而无一害,他巴不得傅昱启死,少一个人和他争皇位,但现在他不得不装作很愤怒的样子。
出师总是需要一个由头的。
裴璃没有说话。
此时的他沉默是最好的。
景婳听着他们控诉完,眉目一挑,声音冷淡,“尔等所言,纯属无稽之淡!”
“你们说我大秦对你们图谋不轨,证据何在?”景婳厉声质问。
“我们都在刺客身上搜到了带着‘秦’字的腰牌,这难道有假?”司空问。
“刺客去执行任务,还带着暴露自己身份的东西去,做这样事的人,肯定愚蠢如-猪!”景婳怒骂道,“我劝诸位好生想想,别被有些人给利用了!我大秦杀你几人除了挑起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以外,还能得到什么?”
元里睿和傅昱深沉默,但是,事到如今,他们没有回头路了。
在攻进丰城,杀了景婳,瓜分大秦面前,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诱惑力了。
司空见再和景婳争执下去,恐怕他的目的就被暴露了。
这景婳太可怕了。
面对这么多敌人,竟然还能临危不乱,思维条理如此清晰。
他立即下令,“诸位,别听她废话!我们攻进城去,杀了她!”
他率先举起剑,朝前冲去。
他身后的兵抬着比碗口还粗的圆木去撞城门。
“放火箭!”景婳下令。
一瞬间,无数带着火的箭从城楼上飞下来,像是暴雨一般。
接着,就听到城楼下面的哀嚎声。
哭天喊地,震耳欲聋,好不凄惨!
有士兵怕了,想要退缩,司空吼道,“向后退者,格杀勿论!”
于是,死了一批士兵,又有另外的士兵冲了上来。
敌人实在太多,火箭总有用完的时候。
景婳,容隽携手从城楼上直直地飞下来。
他们分工明确,景婳对付司空,容隽对战元里睿。
“景婳,你终于下来了,今天,就让我们决一死战!”司空比着剑。
“你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景婳讽刺道,“连你那躲在背后的主子都不是我的对手,你算什么东西?”
司空也不惊吓,他知道景婳可能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
“对付你,不用我主子出面,我就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