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大声反驳——
“你撒谎!”
元里睿和傅昱深满脸惊讶。
“凌王妃,你大秦真是懦弱,敢做不敢当,现在还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傅昱深满脸不屑。
元里睿想起了过去的种种,他心里似乎有答案了,只是,他想不通其中的细节。
景婳睨了傅昱深一眼,“再啰嗦把你舌-头割了!”
傅昱深立刻把嘴闭得紧紧的。
景婳吩咐冷月,“去拉一个姜国的认识鹤国师的将军来!”
“是,王妃。”
很快,冷月带上来一个姜国的副将。
景婳问他,“此人是你们鹤国师吗?”
“是。”姜国副将回答。
“你肯定?”景婳再一次问。
“当然肯定。我和鹤国师都住在都城,偶尔还会碰面,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他。”副将道。
景婳冷笑,“冷月,撕掉他脸上的面具!”
“是。”冷月上前。
尽管司空千般不愿,但,他无法反抗,只得任由冷月撕掉他脸上的面具。
一时之间,周围一片哗然。
“这是谁?他不是鹤国师!”姜国副将大声质问。
“他叫司空!他的确不是你们鹤国师!”
景婳解释,“他冒充你姜国的鹤国师,派人暗杀齐王,辰王,更是杀了宁兰公主,瑜王,把这些都栽赃给大秦,企图挑起九州大战!”
“司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景婳怒问。
司空依旧不肯承认,“景婳,你是赢家,自然是你说了算,你想怎么诬陷我就怎么诬陷我!你想让我承认,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景婳问傅昱深,“我听说当初保护瑜王的人有侥幸活着回去的,他们手里还有凶手的证物,是吗?”
傅昱深想了想,“是,其中有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空’字。”
“司空,证据确凿,你还像狡辩?”景婳问。
司空突然明白了,他那玉佩早就丢了,就是在天迎居遭贼那晚上丢的。
“景婳,那晚在天迎居打伤我的就是你,根本不是什么强盗!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我的面目的!”
“你现在才明白过来,已经晚了!”景婳道。
傅昱深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元里睿却听懂了,他看向景婳,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恐惧。
大昭瑜王这事,他觉得景婳和司空都脱不了责,只是,司空没有玩得过景婳,现在要担全部的责了。
“我说过,你主子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一个虾兵蟹将,跑到我面前来作死!”景婳激怒司空。
司空知道,他现在不承认也和承认了没有两样。
今天,他死定了。
他现在身份被拆穿,又没有手可以反抗,景婳不杀他,眼前的任何人都可以杀死他。
既然如此,不如索性来个痛快!
“景婳,你别嚣张!这一切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们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司空语气里尽显得意,他仰天大笑,“只差一点,差一点这场战-争我就胜利了,我就可以把你景婳斩于马下!你大秦就被我们给瓜分了!”
“痴人说梦!”景婳讽刺道,“你如果不闹这一出,我还见不到你主子!我之所以一直没有揭穿你,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司空,你输了!”
景婳望着傅昱深和元里睿,“你们被他利用,跟着他一起针对我大秦,也输了!”
“来人,给齐王,晋王放了。”
冷月上前给二人松绑。
景婳道,“就是眼前此人害你们损兵折将,还丢尽了脸面,现在,你们上前杀了他!”
元里睿心里有气,二话不说,上前就给司空一剑刺在胸上。
他堂堂西域齐王名满天下,如今真是糗大了。
他还骂了一句,“真该死!”
傅昱深也去补了一剑。
这时,那姜国副将问,“你把鹤国师怎么样了?”
司空笑容狰狞,“那个老头,早死了!”
副将又问景婳,“凌王妃,可否把此人交给我带回去上报给我们皇上处理,他杀了宁兰公主,我们皇上不会放过他。”
“不可以!”景婳直接拒绝。
她不相信此事姜国国主毫不知情。
最重要的是,她要司空死!
她要斩断鬼天行的臂膀!
“不仅仅是你们宁兰公主是受害者,我们现场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景婳面向众人,“现在谁都可以杀他一刀,你们可以尽情宣泄心中的愤怒。”
先前还嚣张不已的司空此时双眼顿时露出惊恐。
如今这里有数万人,不用每个人杀他一刀,只要他们一拥而上,他就会被撕得粉碎,会被踩得连骨头都不剩。
“景婳,你好恶……”
司空一句话还未骂完,就被第一个冲上来的姜国士-兵捅了一刀。
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见景婳说的是真的,立刻蜂拥而上,很快,司空就被撕-成了几大块,到最后,他连骨头渣渣都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司空死了,从这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元里睿和傅昱深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背脊发凉。
他们看景婳像是看魔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