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位景先生立志致富天下百姓,她一心为民,最大的愿望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她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她一起实现她的理想,我司马家的那位先祖就是其中一位。”
“当时他们在百姓心中有很高的地位,那景先生立下规矩,让我们几大家族的后人也要守护天下,不得违背誓言。”
“这件事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得我们几大家族的传人,就能得天下的谣言。”
……
太后将老祖宗传下来的话一一告诉景婳,末了还说道,“这件事没有任何凭证,就只是代代相传传下来的,这都过了几千上万年,我怀疑这简直是子虚乌有的事!”
景婳听着太后的话,她心里觉得好熟悉,可是,仔细一想,又没有任何的印象。
“那几大家族分别姓什么?”景婳问。
太后摇头,“不知道,据说是后来有歹人起了不好的心思,要谋杀这几大家族的人,这几大世家就改名换姓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在哪里,有没有后人。”
她又看着景婳,“凌王妃,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家族内部的人才知道,而且,只有当家人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不是当家人,她却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她入宫为后,她地位高,在家族里有话语权。
景婳没有回答太后,太后却恍然大悟。
“我大哥?是你,是你逼疯了他!”
“司马常坏事做尽,死有余辜!”景婳声音冷漠。
太后看着景婳,“可恨啊,你是胜利者,自然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凌王妃,你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了,希望你遵守诺言,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景婳道,“放心,我说到做到!”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景婳和容隽相视一眼,迅速离开屋子。
与此同时,门从外面被打开,陈公公带着一个小太监迈步进来。
小太监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放着一杯毒酒,一段白绫。
“你们来做什么?”太后看着陈公公问,等她看到托盘上的东西,她瞬间明白了。
她勃然大怒,“皇上要杀了我?我是他的母亲!我是他的亲生母亲!”
陈公公道,“皇上说,他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母亲,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受到了多大的羞辱。”
“我要见皇上,他要有本事杀我,他就当面来!”太后吼道。
“司马氏,皇上日理万机,哪里空见你?”陈公公沉着脸,“选一样吧,你可以自行了断,这是皇上给你的最后的体面。”
“我不选!皇上他杀我,他会遭天谴的!”太后咆哮道。
陈公公冷冷一笑,“司马氏,对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小太监,“押住她!”
小太监放下托盘,来到太后身后,一把押住太后。
陈公公双手拿起白绫,勒住太后的脖子。
太后拼命挣扎。
可她一个妇人,哪有两个男人的力气大,最后,她挣扎了几下,双腿一伸,双手往下一垂,身体身体瞬间瘫软了。
陈公公停下手上的动作,伸手探了探太后的鼻息。
太后死了!
“走吧,去向皇上复命!”陈公公面无表情地说。
二人就把太后的尸体扔在冷冰冰的地上,然后转身离开。
景婳和容隽从暗处出来,看着陈公公和小太监的背影,心里发凉。
曾经的容皓是几个皇子中最敦厚实在的。
可现在看来,他们错了,容皓才是那个最狠毒的。
咬人的狗不叫,老实人狠毒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走,我们得快些让元里睿离开,不然皇上发起疯来,大秦和西域这一战又避免不了了。”景婳道。
容隽点头。
二人快速向天牢而去。
御书房。
“皇上,司马氏死了。”陈公公道。
容皓那握着御笔的手一抖,御笔直接落到御桌上,将那即将要完成的“静”字弄花了。
他心里烦躁得很,直接一挥手,将御笔,纸,全部推到在地。
“死了就死了,对外宣布,司马氏畏罪自尽了!”容皓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表面上看起来很淡定,其实内心慌得不行。
一直以来,他都把太后当作他最爱最信任的人。
可现在这个人死了,他的精神支柱没有了。
以后无论遇到任何事,他都没有人可以商量了,再没有人支持他了。
他有些后悔杀了太后。
可是,他又想到,太后这些年对他的疼爱都是假的,他又变得很愤怒,他又巴不得太后快点死。
他内心矛盾,纠结,又恐惧。
“你们都出去!朕想静静!”容皓道。
“是,皇上。”
容皓靠在龙椅上,双目紧闭,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天牢。
景婳和容隽突然出现,元里睿满脸惊讶。
“凌王,凌王妃这是来杀人灭口了?”元里睿问。
“杀你?你还不配!你活着的利用价值更大。”景婳道。
“难不成你们会好心放我离开?”元里睿讽刺道。
“你能不能活着离开取决你配不配合。”景婳问,“当年,你接近司马太后,你是如何知道那个秘密的?”
元里睿微愣。
景婳道,“司马太后都说了,你如果好好配合,我保障让你活着回到西域,不然,那就不好说了。”
“你在威胁我?”元里睿还端着王爷的架势,一脸不服气。
“是又如何?”景婳反问,“你有得选吗?”
元里睿咬了咬牙,他的确没得选。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他选择了妥协,选择了活着。
“好,你们想我怎么配合?”元里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