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自然知道这太后说的是什么东西。
虞清绝淡然如斯的说道:“这两样东西是皇上留在我这里保管的,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太后眉头轻微一皱,看着虞清绝,威严的说道:“皇帝可有给你身份?”
虞清绝摇头,“并没有给我什么身份,我想身份什么的就不用了吧,凤印在我这里的话,我相当于可以行使后宫的权利,不是吗,太后娘娘。”
她不知道为什么太后突然到访也不知道太后到访的原因,总之是想打凤印和国玺的主意?
如果太后真的要这两样东西的话,那么她要不要给太后?
不知道,想不出来。
不过,赵子痕说过要好好保管的,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好好保管,不会轻易交给其他人。
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时候她担不起责任。
“放肆,这里是皇宫,哀家是太后,如今皇上出征,这凤印和国玺理所应当让哀家来掌管,岂能让你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来掌管?”
这太后想要凤印和国玺,以虞清绝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来说,这一点确实让虞清绝没有办法反驳。
但是……她还是坚信赵子痕给自己这两样东西应该是有计划的,便道:“太后娘娘想要这东西倒也可以,只要有皇上的诏书,或者圣旨,我立马就把这两样东西交出来,如果没有的话,请太后娘娘体谅。”
太后冷眼看了一下虞清绝,呵斥道:“你敢违抗哀家的懿旨?你不想活了?你是什么东西,哀家说的话你也敢不听?”
虞清绝淡然如斯的说道:“这古往今来都有一句话,后宫不得参政,所以太后娘娘想要这东西还是等皇上回来再向皇上亲自讨要也不迟,我一介民女,怎么敢不听皇上的话?太后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我就不送了。”
太后没想到这个女人说出这么有胆识的话,一时间被她这番话给噎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淡然如斯的转过身子,淡出了视线。
这个女人……居然敢挑战她作为太后的权威,赵子痕在皇宫的时候,她确实做不到什么主,然而眼下赵子痕离开了,她居然还拿不到这皇宫的主权,她不会甘心的,这个被皇帝所喜欢的女人,她倒是要过上几招,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虞清绝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来宫中的李成,李成的孩子有些体弱多病,所以经常来着太医院取药。
听见虞清绝把这件事情说了以后,李成分析道:“皇上在皇宫的时候,手腕铁傲,那太后虽然是太后,不过一直被限制在后宫之中,手里没有实权,所以憋慌了吧,大概,如今皇上出去征战,留下国玺还有凤印在你的手中,太后自然是要想办法把这东西给夺过来的,她可能太想做主了?”
虞清绝反而说道:“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赵子痕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个想法所以才把东西给我的?”
李成不以为意,“你自然可以这么说,但是…本官担心你架不住太后的威严。”
虞清绝伸出手在李成的肩膀微微拍了拍,笑道:“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我架不住的,赵子痕吩咐我的事情我自然会办到。”
李成道:“希望如此把。”
李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当然,虞清绝也没有主动说出来,眼下这样最好,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可以一心一意的对待他的夫人,陪他的孩子。
虞清绝调侃道:“李大人好歹也是皇上重用的人才,府内应该不缺这些药材才是,这么大老远跑进皇宫,难道李大人不觉得有些劳累吗?”
李成咳了一下,脸色有些微红,他立刻抢话道:“这可是经过皇上允许的。”
虞清绝问:“拥有国玺的人应该叫什么?”
“皇上啊…”
“凤印呢?”
“皇后。”
虞清绝眯着眸子,笑眯眯的说道:“如今这凤印和国玺都在我的手上,如果我说李大人以后需要药材自己买去,皇宫的药材另作他用,算不算是皇上下的圣旨呢?”
李成皱眉道:“你…”
听着他结结巴巴的想骂她,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涨的脸红的模样,虞清绝浅笑道:“逗你开心呢,如今这长安城除开那些什么事不做的文武百官,就只有你能陪着我了,当然,你还要照顾孩子照顾你的媳妇儿,我就更加无趣了,天天在皇宫里面呆着。”
李成道:“本官早上来皇宫的时候发现那西域公主早上和张帆正在一起逛街,这张帆和西域公主是怎么一回事?”
虞清绝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淡然如斯的说道:“大概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好逑什么……要是让皇上知道,这个张帆还能活得下来?”
虞清绝道:“皇上已经知道了,那西域公主反正也回不去了,西域都被灭了,这公主应该也没有什么地儿可以去,所以眼下只能和张帆在一起了,不过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感情待在一起的,没准真的可以成为一代佳话呢?”
李成没好气的嗤了一声道:“就张帆,你别说,有些时候我竟然觉得张帆实在是像是那个断袖之癖,怎么可能会和公主有什么故事?”
虞清绝道:“你胡说,要是张帆有断袖之癖你和任杰岂不是更像是?天天打情骂俏的,要是你们其中一方是女性的话,说不定已经在一起了。”
李成没想到虞清绝的反击居然如此清晰有力,竟让李成一时半会人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想要辩解的时候,虞清绝早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小德子在凤鸾殿找到虞清绝的时候,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封书信,道:“皇上已经到达边关了,眼下边关正是风雪连连,皇上一到达了边关就连忙写信过来了。”
虞清绝摸着那书信,似乎还带着边关的风雪一般,瞧着虞清绝的模样,小德子道:“您不打开看看?”
她当然要打开看,但是不是在现在,她要好好的去泡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床榻上,闻着窗外的腊梅香,然后再看。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样才是最满足的。
等到半夜拆开书信的时候,外面果然正吹着微风,小风惬意,她看着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如同人一样俊逸的紧,上面写了他在一路上相安无事达到边关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写信,希望她不要担心,好好的在皇宫里面呆着等他回来。
虞清绝笑着把信给放在桌子上,这个人就是比较木讷,虽然说是因为想她担心她,才给她写信,好歹也写一点比较浪漫的情话呀,譬如说想她之内的,这些看着还舒服。
倒不是真的是赵子痕不懂情调。
刚到边境的时候瞧着边境也没有什么值得送的东西,寻思着以前虞清绝也来过这里,所以这里的这些东西也没有价值,所以才简明扼要的在书信上写了比较简单的东西。
实际上还有许多许多想说的话,想问问赵风瑾有没有闹腾,但是又觉得自己好像太过于啰嗦了。
傅星辰拿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道:“皇上……眼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过敌人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强大,人数也比我们多得多,这一场仗虽然赢了皇上会君临天下,但是…末将觉得,这赢得几率实在是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