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高涨时,玄关处突然响起门铃声,将两只交颈鸳鸯吓得不轻。两人都沉浸在激情里,脸绯红着,互视了一眼,又急忙移开。司徒北呼吸不稳,“这时候谁会来?”
这时,温夕瑶忽然想起她刚才拨打的110电话,额上直流冷汗,“司徒北,门外可能是警察。”
“警察?”司徒北有点反应不过来,温夕瑶心虚,敲门声又急,她急忙道:“是啊,刚才我以为外面是小偷或者强盗,又没有门卫的电话,所以我打了110……”说完她心虚的垂下头。
“该死。”司徒北低低的咆哮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浑身被汗湿透的她往卧室走去。他将她放进浴缸里,放了热水,然后取了浴巾裹在腰上,瞪着她说:“等我送走了他们,再回来收拾你。”
他出去了,温夕瑶羞得想淹死自己。
司徒北裹着浴巾走到客厅,打开可视电话,门外果然是着制服的警察,他开了门,站在玄关处,挡着警察入内。“你好,请问刚才这里是不是有人报警?”
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一眼就认出了司徒北,连忙恭敬的叫了一声“司徒市长”,司徒北点了点头,四两拔千金化解了这场尴尬,警察走了之后,他回到浴室,见温夕瑶懒懒的躺在浴缸里,他解开浴巾,长腿一迈走了进去。
水波荡漾,温夕瑶一下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她吓得连忙捂住眼睛,嚷道:“哎呀,暴露狂。”
看见她羞得粉面通红,连脖子上都染了红晕,他在她对面坐下,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让她不知不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心里尽是愤懑,“大色狼,说帮人家洗澡,结果……结果……”
她结结巴巴的,怎么也说不出口,司徒北见她羞涩的侧脸,他心领神会,他将下巴枕在她的肩窝处,在她耳边吹气,“宝宝,想不想鸳梦重温?”
“重温你个头。”她刚才被他折腾得两腿发软,再重温,她明天就不要起床了。
……
等她再醒来,她已经躺在床上了,司徒北从后面拥着她。外面天还黑着,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也幸好明天是周末,她不用去上班。司徒北喝了酒,又连着要了她两次,早已经累得呼呼大睡,可她却睡不着了。
她转过身去,看着他刚毅的脸,忍不住伸手在半空虚划着他的五官。她爱他,很爱很爱,爱到几乎失去了自我。所以她在心里不停的比较她跟顾惜朝,越比她越没自信。
他到底爱她什么呢?
怅然地缩回手,她枕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带着无尽的谜题,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司徒北前几天拼命工作,才换来周末的休息。他原本就计划这两天休息,然后带她出去散散心。结果昨晚纵欲过度,两人都睡得很沉。
司徒北比温夕瑶早醒,他看着怀里消瘦的小妻子,一阵心痛。她好像更瘦了,昨天抱着她时,她一点重量也没有,也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伸手将她脸上散乱的发抚在耳后,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她很香,明明两人用的同一种沐浴露,她身上就是比他香。晨起的欲望很直接,他吻了她的额头,又想吻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唇……
她在睡梦中被惊扰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她吓得往后退,他却不让她退去,一手牢牢的扣着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呃……你放开我……”身体还酸软着,她实在不想再被他蹂躏一次,司徒北虽然很想要她,但是也顾忌着她的身体,并没有真的实施,他绵绵密密的吻她,吻得她头晕眼花,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彼此。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容易喘过气来,她哀怨道:“你想吻死我呀。”
司徒北心情极好,搂着她开心的笑,他的胸膛震动着,她羞得将头埋在他怀里,“宝宝,你这是在夸赞老公吻技高吗?”八壹中文網
“大叔,你脸红不红?”温夕瑶没好气的嚷嚷。
她居然叫他“大叔”?司徒北不乐意了,两人的年龄本来就是他心里担忧的所在。其实不只女人介意自己的年龄,男人也同样介意,他将她的头捧了起来,霸道道:“不准叫我大叔!”
“哼,我偏叫,大叔,大叔,大叔!”她在心里偷偷的笑,知道他介意两人年龄相差太大,她偏不让他好过,谁让他昨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她的。
司徒北看着她调皮的样子,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他一个翻身骑在她身上,伸手挠她的痒,“我让你叫我大叔,还叫不叫?”
她咯咯笑起来,使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他的束缚,“哈哈哈,好痒,哈哈,好痒,别,别……,司徒北,你饶了我吧。”她笑得喘不过气来,脸红得要滴血。
“还叫不叫大叔,嗯?”司徒北停了一下,看着她绯红的脸,心里一阵爱怜。
她恼得不行,这个卑鄙的家伙,知道她怕痒,还用这一招来对付她,“大叔!大叔!大叔!!”她连叫了三声,心里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不过接下来,她欲哭无泪,他比刚才还狠的惩罚她。
“哎呀,好痒啊,我不叫了,我不叫了。”某人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被司徒北挠得气都喘不匀了,再度求饶。
这一次,司徒北可没手软,她在他身下拼命扭动着,渐渐的,某人呼吸重了,温夕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吓得不敢动了,娇滴滴的求饶:“老公,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我不叫了,我错了。”
司徒北看在她叫他老公的份上,放过她了,他俯在她身上,痛苦的喘息,“真不知道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自己。”
她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她的脸红了红,推了推他的肩,他沉声警告,“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她不敢再乱动了,可是被他压着,她胸口一阵闷痛,肺里的新鲜空气都被他挤没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呼吸发紧,脸憋得通红,司徒北终于觉察出她的异样,连忙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了?”
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缓过了那个劲道,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要谋杀我呀。”
司徒北搂着她靠在床头,手指在她圆润的肩头打着圈,“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谋杀你呢?”
“哼,甜言蜜语。”她不屑的皱了皱眉头,她傲娇的小模样,让他想将她压在身下。
“我这两天休息,你想想看,想要去哪里玩?”司徒北没跟她一般计较。
“我才不要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哦,我明白了。”他故意把声音拉得长长的,吊起了她的胃口,他才凑在她耳边邪恶的说着不可告人的话语。
“不要脸!”她就知道他会想歪,鄙视道。
“嗯,我不要脸,那还不是某人强烈要求的?”他越说越露骨,她羞得一巴掌拍向他,结果这巴掌好死不死落在了某人的屁股上,某人身体一僵,她意识到自己打在哪里了,脸都红透了。
“好啊,你勾引我。”
“我才没有。”她抵死不认,司徒北委屈地凝视她,“你有你就有,要不,我们就在床上,你饿了,我负责做饭喂饱你,我饿了,你负责,行不行?”
“不要,不要,我要出去玩。”她可不敢跟他赖在床上。她准备起床,忽然想起他昨晚什么措施也没做,吓得脸都白了。
“司徒北,你昨天没有戴那……那个?”
“没关系,你在安全期,不会有事的。”司徒北脸不红气不喘道,就算戴了套子又怎么样,他早已经在上面都扎了孔,他才不会那么傻,她说不要孩子,他就乖乖的不播种。
两人讨论这个实在让人脸红,可温夕瑶不敢拿身体开玩笑,她义正词严道:“听说安全期也不安全,下次你记得用,要不然你就别碰我。”
“夕儿……”司徒北皱眉,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悦,但是两人才刚和好,他不想再吵架,忍了忍,才说:“好好好,下次一定用一定用,那样要是也怀上了,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不可能的。”温夕瑶说了一句,然后扯过他搁在床头的浴巾包住姣好的身体,转身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响起,司徒北翻身起床,去隔壁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去厨房里做早饭。温夕瑶收拾好出来,看见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心里一窒。其实他对她真的很好,他会做饭,偶尔会帮她刷碗,还会帮她打扫清洁。
他不像时下很多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回了家就是皇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对她的好,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好,让她感觉自己被爱被宠溺。
可是他对她这么好,她的心还是很不安。他想要孩子,她知道,但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像当初成为他的人一样,她想想就觉得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够坚固吗?够承担一个孩子的未来吗?
她怕,怕有一天他不要她,不要她的孩子,她不敢拿孩子的未来来赌。她是孤儿,她怕那种看不到未来的恐惧,更不想让她的孩子承担那样的恐惧。
如果她不能保证自己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她宁愿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