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心听到吴清河的话,心里顿觉温暖了几分。
同时,总裁办公室。
“靳先生,这是你要的信息。”
靳立川瞪着林翠玲,冷冷地问:“许部长呢?”
他不是说让许倾心自己送过来的吗?
林翠玲见靳立川脸色阴沉,回答地更小心翼翼了:“海澜娜化妆品的吴总好像找她有重要的事,她脱不开身,就让我送上来的!”
吴青河还是找到她了?
靳立川低沉地说:“马上叫许倾心来见我!”
“好,我马上去!”林翠玲不敢吭声,胆怯地退了出去。
她一离开办公室,就碰到了出现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的许倾心,林翠玲松了口气,说:“许姐,靳总想见你!但他似乎心情不好!”
任何一个商人在损失了巨额利润后,一定心情不好,许倾心能理解。
“砰砰砰!”
“进!”
许倾心推开门,走进去。
靳立川几步走过去,将她禁锢在墙和手臂之间,冷冷的脸说道:“终于愿意见我了?”
“是我打了吴青河,是我的错,我不能把责任推给公司,你不应该给吴清河让出那么多的利润点!”许倾心说道。
靳立川愣了一下,然后带着奇怪的微笑开口,“他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然后,他捏住许倾心的下巴:“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嗯?”
许倾心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了。”
靳立川笑道:“没了?恐怕不是吧?你们昨晚才在时代天街见过面。今天,吴青河急切地要来找我,要人!许倾心,你跟他只见过一面,但他一直都在惦记你,所以,你还真是有本事啊!”
在许倾心来见他之前,对靳立川充满了感激,但现在他的讽刺让她非常生气:“你不要往自己头上扣帽子,好不好?你骂我,就是给自己扣帽子,懂不懂?所以,有话请直说!”
靳立川依然以质问的口吻说:“你还有理了?你为什么派林翠玲来送文件?你却和吴青河说悄悄话,你和他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是不是?”
许倾心气的瞪大眼睛:“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指责我!如果你朋友昨晚没有捉弄我,你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赶出去吗?如果我没有被赶出去,我怎么能见到吴清河,他对我欲行不轨,难道我就不能自卫吗?在你怀疑我之前,你能不能搞清楚事实?”
最后几个字说出口,许倾心已经气的浑身发抖。
靳立川盯着她,暗哑地说:“如果我不激你一下,你怎么会跟我说实话?”
许倾心愣了。
她抬头看着靳立川,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靳立川吻住了。这下比之前的,温柔了许多。
半响后,靳立川才放开了她。话里充满了责备:“你的脚受伤了,你不吭声,被别人欺负了,还是不吭声!只有我这样激你,你才会跟我讲真话,是不是?”
许倾心放下刚才情不自禁攀上靳立川脖颈的手,她叹了口气:“非常感谢你帮我解决了吴青河的事情,可我的婚戒真的找不到了。”
靳立川捏了捏许倾心的小脸儿,薄唇也变得温柔:“嗯,学乖了,这个我来摆平。”
许倾心不相信靳立川的话:“随你吧,反正我是找不回来了!”
靳立川撇了撇嘴:“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要是能找回来,我说什么,你就乖乖听我的。”
许倾心不禁问道:“要是找不回来呢?”
看着她清澈的水汪汪的眼睛,靳立川的眼睛有点深邃:“那我听你的。”
被他弄的心跳加速,许倾心着急地说了一句话:“你先找到戒指,再说!”然后就迅速离开。
许倾心一走,靳立川立即打电话给靳立山。
对面是红绿灯的语音声音,靳立川问:“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靳立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嗯,快了。”
靳立川说道:“既然这样,我能求大哥一件事吗?”
“你这个孩子,你又惹麻烦了吗?”
“没没没,我有点小麻烦,但我想了一下,只有求你了。”
“说说看。”
“帮我找一个戒指……”
在描述戒指的样子之前,靳立山不高兴地打断他:“老二,你这是拿我当大哥吗?你这是把我当警犬了吧?”
靳立川笑道:“哥,你跟警犬不能比,你比不过人家。”
靳立山威胁道:“你再每个正形,我可挂了昂。”
“哎,别!等一下!”靳立川赶紧停了下来:“哥,戒指是我的婚戒。”
靳立山沉默了一会儿:“结婚戒指可以丢了,小心哪天老婆丢了!”
被奚落后,靳立山承诺:“我马上叫我安保公司的人帮你查一下监控,行了吧?”
靳立川高兴地说:“哥,我就知道你疼我!”
靳立山哼了一声,然后说:“对了,妈叫咱们今晚回家吃饭,记得带上你老婆。”
“嗯,好”。
傍晚,靳家。
仆人们正在扫院子。
许倾心看着夕阳,仿佛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梨花刚刚开好。
靳立川听见她站着的脚步,转身问:“你在看什么?”
许倾心轻轻的问:“秋天到了吗?”
“好吧。”
“时光飞逝”。
有时候感觉不到时间的改变是一件好事,这证明你的生活是足够舒适和平和的。
相反,疼痛会让人感觉像是一年。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和靳立川继续这样下去。
许倾心进屋后,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靳乐乐缠上了:“二嫂,你来评判我吧!”
许倾心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靳乐乐长着一张漂亮的脸愤愤地说:“上次不是你的朋友!”
靳乐乐惊讶地发现他的声音太高了,瞥了一眼靳立川的方向。看到他在玩靳乐乐的棋盘,他继续说:“我不是不小心弄湿了他的裤子吗?他下了飞机就去找我们领导抱怨,这让我现在无法继续工作。”
作为靳乐乐的嫂子,同时也是郑健的朋友,许倾心只能守住一碗水的水平:“郑健,他做得有点过分了,可是你把他扔了,恐怕不是粗心吧?”
靳乐乐鼓起了她的脸颊,像一条可爱的小金鱼:“小姑,他跟你没有关系这么近,显然是恶意的,我教训他一顿,他还在委屈吗?”
许倾心笑了:“好吧,我让郑健联系你们的领导,撤回对你们的投诉。别生气。”
“不可能!”靳乐乐没有得到原谅:“嫂子,你给我这个神奇的男人的号码,我会亲自找他去理论。”
许倾心有点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郑健的话很尖锐。靳乐乐想从他那里得到它,于是她告诉了她郑健的手机号码。
靳乐乐低着头,输入讨厌她牙齿发痒的好男人的数字。从许倾心看不清的角度,她调皮地笑了笑。
另一边。
在门口迎接靳立山一家四口的杨青梅高兴地左手牵着成成,右手牵着熙熙。他痛苦的眼睛不时地扫视着靳立山的跛脚。
爬雪山让靳立山的旧伤复发,可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当简霜去火车站接靳立山时,他拄着拐杖下了车。简霜的眼泪立刻流下来了。
更不用说这张照片被杨青梅看到,伤在了孩子的身上,痛在了母亲的心里。
客厅里的人看完靳立山后都惊呆了。
靳乐乐的眼睛微微红了:“大哥,你受伤了,怎么不和家人说!”
“这么说有什么用呢?”你能说服他回家吗?”靳立川投诉靳立川。
“二哥,你也这么没心没肺的?”靳乐乐生气了,大吼起来。
靳立川没有和妹妹说话。他转身走进储藏室。他又出来时,手里拿着一辆马车。
它是靳立山多年前从腿上取下子弹后无法在地上行走时买下的。
在简霜的帮助下,靳景亨坐了下来,若无其事地把话题转开:“你们都比我早来。”
靳远诚放下半局棋,站起来向大家打招呼:“大家吃饭吧。”
闻言,杨青梅没有继续伤害春秋,命令阿姨在家里把菜放在一起。
桌子上,徐清欣正在采蟹肉。最近的帝王蟹收成很好,又肥又油。她不停地吃东西。
坐在她对面的靳立川看到自己的指甲盖在摆弄蟹爪,指甲比蟹壳还粉。他莫名其妙地觉得,原本不起眼的蟹肉变得美味起来:“靳太太,我要吃螃蟹。”
靳乐乐停下筷子:“老二,你疯了,你小时候对螃蟹过敏!”
靳立川固执地说:“那是以前。现在我身体很好。没关系。”
许倾心听了很坚决,有些人不情愿地把王蟹的盘子推到他面前。
他低下头,忧郁地说:“靳太太,我要你自己选。”
“咳,咳……”桌子上的其他人都窒息了。靳立川是不是很妖艳?是啊!
徐清馨的嘴一扭,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直粘在她指尖上的蟹爪上。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把它咽了下去,含糊地说:“你的手是用来摆姿势的。”如果你想吃,你不能自己去皮。”
一个善良的靳太太,现在她已经学会了反对他。
靳立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才是许倾心的真实面目。
许倾心的笑话传到了杨青梅的耳朵里,但后来发生了变化。她把碗掉在地上,厉声叫她喝:“放肆!”
这次攻击,让整桌的人都吃不下去,许倾心回头看了看杨青梅:“妈妈,你说的是谁?”
“我说的是你!”杨青梅一大早就对她很不满意。这次,他只是开始了一个老师的责备:“我儿子刚才让你帮他摘了一只螃蟹。你不愿意。他还能指望你做什么呢?你能帮他做饭和收拾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