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感觉到一阵头痛,茫然的睁开双眼,她感觉自己的头又痛又重,像是被人砸了一般。
想起来她在医院好像被人给迷晕了,那她现在在哪里?
她慌乱的想要起身,刚想动,却发现她这个人被绑在了一个凳子上,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的绑着,动弹不得分毫。
到底是谁要害她?是沈骏吗?可是沈骏不是被抓进警察局了吗?
她抬头打量着四周,这里像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四周全是破铜烂铁,大门紧紧的关着,心里全是阴霾,却没有慌乱,她知道慌乱没有用,可是她要怎么逃出去。
这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司霂寒了,他知道她失踪了吗?
她继续看着周围的情况,她的旁边放着一台摄像机,她紧紧的蹙着眉头,抓她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哈哈哈,你到是很特别嘛,别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已经大喊大叫了,你还这么淡定,果然是司霂寒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了一道猥琐的笑声,凌乱的脚步声也同时响了起来。
那笑声让颜惜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转头便看见了沈奎恶心的笑容,也瞬间明白了沈奎肯定是因为公司的事情把她给绑来了。
“沈总,你这是求人不成,就绑架我吗?”颜惜冷冷的看着沈奎,脸色苍白,视线却十分的凌厉。
她没有想到沈奎这样的爆发富竟然有绑架人的胆子,但是也明白一个狗急了也会跳墙的道理,司霂寒肯定已经把他给逼到了绝境了。
“贱人,你不配让我求你!”颜惜提到他求她的事情,沈奎脸色变得很难看,下一秒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恶心的笑意,“没关系,现在该你来求我了,你好好的求求我,说不定我就会把你给放了。”
“你们两个,出去守着。”沈奎给旁边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人便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了,看样子就是去守门了。
“沈奎,你觉得我比你蠢吗?你要是真的会放过我,就不会把我绑来了,你费尽心机把我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不傻,沈奎的话她自然不会相信,他摆明了不回放过她,她怎么会作贱自己去求他。
沈奎走到颜惜的面前,肥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面上全是阴狠:“司霂寒毁了我的公司,我就要毁了他的女人,我也要让他尝尝心爱的东西被毁了的滋味,哈哈哈哈……”
沈奎阴狠的大笑着,他脸上的肥肉跟着大笑一颤一颤的,恶心到了极点。
颜惜敛去心里的不安,强硬的抬头看着沈奎,挂着冰冷凌厉的笑意:“所以你永远都不可能斗过司霂寒,只有无耻的人才会对女人下手,你种人活该公司被毁。”
她的冷笑里全是讥讽,那语气更是不屑。
沈奎的怒火一瞬间就被激了起来,抬手便直接甩了颜惜两巴掌,再次掐住她的下巴阴狠的说着。
“斗不过我也要让他尝到痛苦的滋味,看到那边的摄像机了吗?”沈奎的视线转移到了一旁的摄像机上面,脸上全是诡异的笑意。
颜惜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心里全是不好的预感……
“等我把你睡了,再把我们的视频发给司霂寒,你说他看到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表情了,一定很精彩。”
颜惜感觉被他掐着的下巴已经快碎了,那肥手的触感,恶心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快速的思考着怎么才可以拖延时间,开口半激怒半威胁着,想要让沈奎害怕。
“沈奎,你太卑鄙了,就算你把我的视频发过去了又怎么样,你永远都改变不了你是司霂寒手下败将的事实,司霂寒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生不如死的就是你。”
拖住时间,司霂寒一定会来救她的。
“哈哈哈,司霂寒现在搞垮了我的公司,我整天都被人追债,已经活得生不如死了,我现在就想让他尝一下失去的滋味。”
沈奎并没有上当,边说着,边抬手直接将颜惜的衣领扯开了。
“啊!沈奎,司霂寒不会放过你的!”颜惜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刚刚刻意装的镇定,也在衣服被扯开的一刻,直接瓦解了,心里的恐慌再也掩藏不住了。八壹中文網
破旧不堪的仓库,没有一人可以救她的人,面前还有一个想要对她不轨的恶心老男人,颜惜慌乱得红了眼。
“哈哈哈,你叫啊,叫大声一点,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司霂寒看到了。”沈奎看到她白皙的肌肤,撕开的衣服漏出了精致的锁骨,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底全是贪婪。
“沈奎,你现在放过我,我去司霂寒那里给你求情。”颜惜压抑着心里的害怕,试图和沈奎谈条件。
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脸上的横肉清晰可见,他的呼吸里都带着臭味,颜惜已经快要被熏死了,可是却要强忍着,不停的想着办法拖延时间。
“晚了。”沈奎朝着颜惜咧嘴笑着,眼里全是阴狠和贪婪的欲望,“我现在只想尝尝司霂寒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上一次的晚宴错过了太可惜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尝尝。”
沈奎说着便再次动手扯着颜惜的衣服,他的视线里只有贪婪,眼睛舍不得离开那白皙的肌肤分毫。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颜惜双目通红,看着沈奎扯烂了她的衣服惊恐的吼着,她想要躲开,却被绑在凳子上,怎么都躲不了。
“嘿嘿嘿,别乱动,乖乖的就不痛了,等我舒服了再把视频发给司霂寒,哈哈哈……”沈奎兴奋极了,司霂寒的女人果然很漂亮,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司霂寒看到视频的表情了。
沈奎将她身上的衣服再次扯开,已经露出了大半的,双眼都看得立了起来。
颜惜感觉到他埋头了,恶心的呼吸全部撒到了她的身上,双目通红,绝望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滑。
司霂寒,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