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有这种想法了吗?你最好打消念头……”
“不然怎样!”
辛语迎视他足以冻死人的眼神,愤怒的吼他,而她已在谋算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
要么把字签了。
要么把她睡了。
这两天是排卵期强阳日,怀孕的好时机不容错过。
“我有你爷爷奶奶撑腰,连你这个亲孙子都比不上我的待遇!”说到这她讽刺冷笑,“还是想折磨我?别忘了你用眼神说过我脏,碰我只会脏了你唔——!”
肖聿重成功被激怒,直接以唇堵住她那张能把人气得想掐死她的嘴巴。
随着布料撕裂声响起,辛语身上的丝质睡裙滑落在地板,肖聿重一把提起人回婚房。
在辛语以为自己能抵挡得住他的攻势时,却不知不觉沦陷在他的吻技和久违的激情里。
即将情到深处时,肖聿重却忽然抽身而退,徒留深陷其中的辛语潮红着俏脸娇喘连连,迷乱的双眼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整理长裤。
肖聿重一眼都没看她,转身往外走时丢下句冰冷的话话:“这就是恶心我的下场,想要就自己解决!”
碰!
震裂耳膜的关门声轰然响起,辛语瞬间清醒,猛然自床上坐起来,呆呆望着门扉紧闭的房间门口,回想起他离开前说的话。
这一刻羞耻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皮肤被大红的喜被衬得雪白不已,颈脖间已经烙下颗颗草莓印。
他刚刚是故意的!
他只是被激怒不是失去理智,而她却把自己迷失在他的吻和怀抱里。
想要的要不到,反倒给他将一军把自己处在难堪的境地。
客厅内烟味弥漫,肖聿重叠着长腿坐在沙发半眯眸抽烟,似几丝走神又似几分沉思的眼神望着婚房门板,身上的衬衫领带歪歪扭扭,打过发胶的短发也多了凌乱感。
直到被烟头烫到手他才有反应,却也只是淡淡看一眼被烫了下的皮肤,而后将烟头摁在烟灰缸内,起身走进辛语睡过的婚房。
“离婚协议书”和丝质睡裙掉在地板上,他捡起来看,瞥见“半年后离婚”的字眼后,视线冰凉地落在末尾处。
看见她的签字,他冷“呵”一声,将它撕成碎片甩到地板上,转身大步离开。
又是一声震耳的甩门声响起,裹着被子坐在婚床上的辛语吓得缩了缩身子,思绪顿了顿,拖着被子光脚出去。
客厅明亮如白日,却静悄悄的。
回客房想找衣服穿,看见满地碎纸屑,辛语气上心头,当没看见,拿了东西又去另一间客房睡觉。
可是辗转又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浮想联翩着他去医院陪黎书和儿子了,最后还是在闭目养神间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辛语在砸门声中惊醒,反射性地坐了起来看向床边满身寒气的男人,脑子还处在当机状态。
“几点了还不起床,不知道早上要回去吗?”肖聿重不耐的冷眼看她,态度极差,就差没将她拖下床。
辛语的精神状态从混沌中清醒,眼睛下意识打量他的衣着,还是昨晚的衣服,而且空气里隐约弥漫着消毒水味。
他果然是去医院了。
“忘了。我现在起床。”她说完掀开被子下床。
她的反应看在肖聿重眼里像极装模作样,不免对她冷嘲热讽:“离婚协议书都签好拿出来的人哪里是忘了,是根本没想回去,这么能装,不去演戏可惜了。”
辛语不知道他昨晚才冤枉了自己一大早又抽什么风,气得冷脸回怼:“对!我就是装!我就是后悔跑回来跟你结婚!看我不顺眼你干脆点把字签了啊,省得大家都不痛快!”
肖聿重神色暗青,“不痛快就对了,好好熬着!给我挤牙膏备好漱口水!”说完冷然转身出去。
“你没手没脚吗?”辛语不愿意为他服务,张嘴就拒绝,“要么请保姆要么去找你的女人为你做,反正我不会做这些!”
他昨晚那么可恶,她为什么要伺候他这个大爷,何况他不缺人伺候!
“别忘了你肖太太的身份,这些都是你的份内事。”肖聿重意味深长的话从门口外传进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要惹毛我,我不痛快,谁都别想痛快。”
辛语心下一惊,瞬间想到不能被他知道存在的小不点,立马怂了,气冲冲的走出客房拐进婚房的洗手间,为他准备洗漱用品。
可恶的资本家,总有一天被打倒!
也就两分钟时间,辛语又气冲冲从洗手间出来离开,连个眼余光都没给脱光了上衣的某狗男人。
“衣服搭配好了吗?早餐做了吗?客房打扫了吗?”肖聿重像是故意的,冷不丁开口,“肖太太显然不知道为人妻该做的份内事情,需要好好调教。”
调教你个头,调教!
辛语差点破口而出,但生生忍住了,憋着一肚子火走进衣帽间,下一秒火气滞停于胸腹间,愣愣看着眼前干净整齐充满奢贵之气的男人衣帽间。
肖聿重的衣服和配饰多到令辛语咋舌,可在她眼里西装是西装,衬衫是衬衫,根本就没多大区别。
长长沉一口气,辛语看着这些衣服,在脑海里想象肖聿重穿上后的模样,觉得可以就拿出来放到床上。
肖聿重洗漱好出来,看见床上挑好的衣服,神色反而冷沉下来,迳自越过床尾走进衣帽间。
再出来时身上已经穿好衣服,臂弯里搭着件长外套和领带,而辛语挑选好的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楼下,辛语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简单的早餐端上餐桌。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她转过头,肖聿重恰好走进来,看见他身上的衣服,知道不是自己挑的那套,心里不免失落。
“早餐做好了。”她淡淡说一句。
肖聿重在餐桌边站定,单手插裤袋,冷眼扫过看着毫无食欲的西式早餐,漠声责问她:“你用心做了吗?”
若用心,又怎会如此敷衍了事。
辛语抬起被责问而微怔的眼对上他的眼神,看见了他眼里对她的不满意,忍着气说道:“你说要赶时间回去,西餐是最快的。”
“所以是我的错了。”肖聿重冷讥,“你毫无身为人妻的自觉。”
她心里只有那个项之年,一如当初背叛他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