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坐在酒吧的沙发上盯着热搜话题足足愣神了好久。
舒尔,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秦之焕端着外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温静拿着手机笑的开心的样子。
他有些好奇的将外卖放到温静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笑的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温静这些天连家都不敢回,一直都寄宿在他这里,整天看起来都是忧心忡忡郁郁寡欢的样子,他看着她这副样子也跟着担心。
难得的,能从温静的脸上看到笑容。
温静将手机翻过来给秦之焕看。
“封一寒对夏七薇表白了,还求婚了,搞得很轰动。”说这话的时候,她是咬牙切齿的,只是脸颊上的笑意更浓。
秦之焕挑眉将温静递过来的手机接住看了一眼。
大致看了一眼报道再看温静。
她能笑得出来就好。
最起码证明她不会再因为封一寒的事情有执念了。
“放下了就好,吃饭吧。”
秦之焕将手机还给温静。
温静愣愣的看着封一寒没有接手机,而是反问封一寒:“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放下了?”
这一问,反而让秦之焕愣住了。
“你刚刚……”
她刚刚看到封一寒对夏七薇表白求婚的消息还笑的那么开心,不是放下了又是什么?
温静看了一眼跟榆木疙瘩一样的秦之焕伸手将手机一把抽了回来。
“我开心是因为,他们两个把事情闹大了,虽然我不知道封家和夏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两家分明就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封家不会同意夏七薇进门,夏家也绝对不会将夏七薇嫁给封一寒的,现在封一寒将事情闹大,两家的压力自然就来了。”
温静不屑的勾起嘴角。
本来她是要做这个坏人的。
现在看起来,完全不需要了,这两个人这么张扬,就算是报应吧。
秦之焕神色复杂的看着温静。
“你……”
温静打开外卖盒。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希望你能帮我,现在我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你要是再不帮我,那我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秦之焕看着这样的温静只能叹气。
“好,先吃饭吧。”
温静扒拉着盒子里的米饭神色有些心不在焉的。
“秦之焕,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秦之焕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静抬起头,她目光坚定的看着秦之焕,却几次都没能开得了口。
秦之焕心头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
“温静,你不要做傻事。”
温静忽然丢掉筷子双手紧紧的握住封一寒的拳头:“你……你听我说,这真的就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除了你真的没有人可以帮我了,我保证,这一次一定是我让你最后一次帮我,如果事情再不成,我就真的放弃。”
听到最后一次和真的放弃,秦之焕心软了。
他见不得温静这副孤独无助的样子。
“你说吧,这一次我要怎么帮你。”
“我想……我想等夏家和封家采取行动再做,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以你的名义帮我把封一寒请出来,然后……然后我想在他的酒里下药。”
温静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秦之焕。
秦之焕浑身都是僵硬的。
没有营业的酒吧里一片暗沉,温静的眼睛里却是泪光闪烁。
她紧紧的抓着秦之焕的手。
“我求求你了,这真的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我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我会被父母赶出家门的,我从小就没有夏七薇那么得宠,在我父母眼里,我从一出生就是一个可以被利用联姻的工具,如果我不能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会把我当成耻辱的,可是夏七薇不一样,她是家里的小公主,不管她做出多么任性的事情,她家里人都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的。”
温静柔弱的看着秦之焕。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住的从眼眶里往下掉。
秦之焕看着温静的眼泪就有种自己的心都在被灼烧的感觉。
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还能怎么样呢?
温静的哭声犹在耳畔:“阿焕,你一定要帮我,夏七薇没有封一寒还能活,可是我没了封一寒是真的活不下去啊。”
秦之焕缓缓的点头。
温静激动的一把搂住秦之焕的脖子。
“阿焕,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在这种时候唯一能帮我唯一肯帮我的人就只有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好的。”
秦之焕缓缓的拉开温静的胳膊。
“好了,吃饭吧。”
他还能再多说什么呢?
那边,夏七薇忐忑的坐在封一寒休息室的床上。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但简单一想就知道,未来一定是一张章血盆大口在前面等着自己。
手上的钻戒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喜悦。
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的恐慌感越来越强。
收回只要稍微震动一下,她的心都在颤抖。
中午,封一寒叫她出来吃饭。
夏七薇心不在焉的差点将米饭塞到鼻孔里面去。
好在封一寒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过还是有一粒米粘在了夏七薇的鼻子上。
封一寒伸手拿掉粘在夏七薇鼻子上的米粒。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你家里人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
夏七薇抿着嘴。
“你这不是废话吗?”
封一寒瞥了一眼夏七薇。
“你是觉得他们说的话对你来说好使咯?”
封一寒看着夏七薇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没胃口吃饭了。
他干脆将碗筷放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看着夏七薇。
他准备这场告白是为了让夏七薇高兴的,不是为了看夏七薇在这里行尸走肉失魂落魄的。八壹中文網
而且。
夏七薇要是那种听话的乖乖女,那她现在应该在某个国家深造,再不济也是在家里养尊处优的准备相亲,他们就不可能会相遇。
一个撒起野来不管不顾的疯丫头,会怕家里?
封一寒并不这样认为。
夏七薇眼巴巴的看着封一寒:“我们两家是生死对头,又都……他们如果在这件事情上意见一致,我们是连反抗的空间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