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霆把所有不痛快都发泄完了,说出一句:“什么江城第一美人,我看是江城第一蠢人才对。”
程念的脸蛋还绯红绯红的,额头的汗珠还没干透。的确,她问心有愧。霍奕霆嘴上不饶人,程念也任由他骂着。
程念顺着他:“不生气了?”
霍奕霆责备:“罚你禁足五个月,哪里都不准去!认真学学怎么做个聪明的贤妻良母!”
程念跟他急了:“我这样会得抑郁症的,孩子就不能健康发育了。”
霍奕霆嘲笑:“哦?还关心孩子的发育?你不是用孩子的性命来发誓吗?我看你早已把孩子的生命置之度外了!”
程念很生气,委屈到哭了:“胡说!我紧张孩子多于我自己,为了孩子,我性命都可以不要。”
霍奕霆立刻吻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还大力咬她,吻到双唇红肿才肯放过她:“医生说了好多次,你不能再受刺激。我看你是想我这辈子都不安心,活在受罪当中。”
程念服软:“好了,我答应你,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跟你商量。不生气了,好吗?”
要是程念知道她养母是杀父仇人,她还舍身救人吗?
霍奕霆强势说道:“在家给我好好呆着。呆到我满意了,就放你出去。”
程念努努嘴说:“这一点都不公平,满意这个太主观了,你随时都说不满意,那我一直被困了。你没权利这样做。”
霍奕霆说:“看来今天的惩罚还不够,你还没长记性。”
程念说:“你是看我憋出病才开心。”
霍奕霆温柔地说:“乖,听话。老婆,晚安。”
一句晚安,好像冰释前嫌。
周日上午,程念和霍奕霆吃好早餐,钢琴老师便来到弹胎教音乐了。霍奕霆说有公事处理,出去一趟,中午回来陪她吃饭。
程念觉得禁足实在太闷了,得找一点事宜孕妇做的事情。程念听胎教音乐的时候,顺便阅读孕妇百科,上午可以看书度过,午睡起来后呢?尝试一下做孕妇瑜伽吧。
可是天天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得好好表现,想想办法把老公捧上天,才能跟霍奕霆讨价还价。
孕吐时期过去,闲得发慌,做饭等霍奕霆回来吃吧,程念让佣人打下手。
另一边。霍奕霆星期天把聂浩川、唐助、何其声召回公司。何其声是霍奕霆的得力少将,人才得智取。
霍奕霆先问:“其声,你在集团的年资也有五六年了,我是一手把你提拔上来的。刚好有个副总退休了,你觉得自己有能力胜任取代副总的位置吗?”
何其声说:“感谢霍总的栽培,属下会尽力而为,让集团再创佳绩。”
霍奕霆拍拍他的肩膀:“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有野心的同事。但是,你家的那位,得处理好啊!不能老是找我妻子麻烦。男人就该强势和霸道一些。”
何其声听出霍奕霆的言外之意:“我明白了,总裁,这类事情绝不会再有下次。我保证。如有下次,我引咎辞职。”
霍奕霆对聂浩川说:“老聂,陈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聂浩川说:“陈容老公的亏空公款的证据被肖韵拿着,威胁陈容,还有,陈容的犯罪证据我们都掌握好,也已经警告她了。”
霍奕霆问唐助:“这样处理,可以接受吧?”
唐助哪敢sayno:“一切听总裁的。”不过,总裁的手段没以前心狠手辣了。
霍奕霆对何其声说:“其声,你听到老聂怎么说了吧?那些证据,你想办法消灭吧。教你一个法子,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肖韵,就应该对她霸王硬上弓,她才会臣服于你!”
何其声也发现自己以前对她唯唯诺诺,完全失去自我,而她也活在幻想之中。“放心,总裁,我会驯服她的。”
四个男人手里都拿着洋酒,霍奕霆竟然感叹:“驯服?我家那位,不知什么时候才听听话话的,不再闯祸!”
聂浩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悠悠和小宝老是跟我作对。我就像三文治中间的那块肉,夹在中间,我容易吗我?”
何其声说:“驯服不了,就睡服她!”
唐助嘲笑:“睡服可以搞定的话,你何其声就不必追肖韵这么多年,还得总裁出手相助了!”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何其声摇摇头,说道:“我这不亡羊补牢了吗!”何其声在心里对自己打气,希望真是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吧!
霍奕霆说:“睡服又怎样,第二天醒来还是不服!”
聂浩川说:“你霍大总裁不是财大气粗么?怎么连个小女人都搞不定?”
霍奕霆轻哼了一声:“哼!小女人?完全是只小野猫!”
唐助不禁打岔:“哦?霍总还好这口呢?
霍奕霆说:“唐助,今年的奖金就别想发了!奶粉钱去做代驾赚去吧!”
唐助不甘心:“霍总,你这样可是公私不分啊!忠言逆耳,那我像皇帝的新装那样,说点好听的,拍拍你马屁就好。”
聂浩川调侃:“霍大少,唐助好歹也是你的连襟。辈分比你高。”
霍奕霆说:“那好,我敬连襟一杯。”霍奕霆碰杯唐助,又一杯见底。
何其声说:“霍总,这可是好酒,得慢慢品尝,你这样像牛吃牡丹啊!”
聂浩川反应过来:“大不敬!何其声,你竟敢说霍总是牛?”聂浩川敬何其声:“不过说得好,他的确是累坏的牛!”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笑声。霍奕霆丢下三个男人,自个儿先离开。因为喝了酒,霍奕霆让司机开车送他回去城堡。
程念看见他回来,醉醺醺的,满身酒气,马上过去扶着:“大白天喝酒,有心事?”
霍奕霆抱着她,只是说:“老婆,我好想你。”霍奕霆开始胡乱亲她一番。
程念没好气:“天天见也想,人家热恋期早就过去了。”
霍奕霆依然说着情话:“只要天天见到你,每天都是热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