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答应得很爽快,嘟着嘴就想去吻住苏薄凉,苏薄凉快速伸手挡住他,摇摇头,挥挥手,叫他不要。
男人不悦的眯起眼睛,他回家这么久了,肉都吃不到,还不能亲一下吗?想着想着,他的眼神越发的哀怨起来,控诉着女人的罪行。
“这是在花园里,待会小芳出来怎么办?丢脸一次了,还要继续吗?”苏薄凉伸手堵住帝暝玺的嘴,快速的说着,说完,她心虚的看着周围黑漆漆一片,眼睛看向屋子,小芳的身影来来往往的走着。
帝暝玺眼睛一闭,突然觉得,家里有个人来打扰两人世界,太闹心了,这小芳还要两个月才回家去结婚,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短也不断,但是对于帝暝玺来说,想和老婆聊聊天,亲热一番,就很麻烦了。
男人快速抱起苏薄凉,大步流星的走向屋子,上楼,小芳看着匆匆忙忙的帝少,瞬间脸红心跳起来了,这少帅,太急切了吧!
“帝暝玺,你不要乱来,我还没吃饭呢!”被扔在床上,苏薄凉一下子就哆嗦了起来,这个男人……
帝暝玺伸手解开衬衫扣子,快速一挥,衣服便掉到地上去,露出精壮的八块腹肌,苏薄凉脸猝然一红。
“把衣服穿上!”她冷冷的警告着,才刚刚和好,他就想着扑倒她,这样的话,还不如对晾他几天呢,搓搓他的威风。
帝暝玺俯身压在苏薄凉身上,直接咬住女人的耳垂,这是苏薄凉最为敏感的位置,只要轻轻一咬,她身子就会颤抖,慢慢的无力起来,像此时此刻这样,柔柔的看着他。
“老婆,我也饿了,先喂饱我再说!”
看着男人眼睛里的精光,苏薄凉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她伸手拿出抽屉的东西,满脸通红的往男人手上放去,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看着纸壳上那颗红色的草莓,帝暝玺笑笑,后知后觉了一下,他生气的看着女人,严厉的说着:“怎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她敢说是试试!
“帝暝玺,我才二十岁,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的年龄,这么早生孩子,我还要怎么去进修学习?”苏薄凉反驳着,她才不会因为嫁给了他,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备孕,二十岁,多好的年龄啊,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读书,忙着旅行,而她呢?如果要忙着生孩子,那多没意思啊,何况,这种时候,不适合要孩子,有了孩子,也是不好的。
在没有给孩子一个平平静静,幸幸福福的家庭条件下,苏薄凉发誓,绝对不生!
“上次,包括我们在车上的那次,你都吃药了吗?”帝暝玺看着她说着,之前听苏烈说过,避孕药不能多吃,对女人的身体有危害,严重的还会不孕不育,身体严重受损,帝暝玺宁愿不要孩子,也要苏薄凉健健康康的。
苏薄凉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她确实吃了,车上的那次,因为第二天来了大姨妈,所以她没有必要去吃避孕药,但他回去部队的那次,苏薄凉就去买避孕药吃了,当时药店的女人一脸鄙夷不屑的看着她,仿佛再说,小小年纪不学好,谈恋爱,遇到种马,只能吃药了,不自爱,不自重。
帝暝玺一听,脸黑了三分,倒是承认得很积极。
他不理会她,直接埋头亲吻下去。
“你这样,我明天又要吃药了!”苏薄凉说着,语气充满了无奈,男人一向我行我素的,怎么可能处处尊重她呢?
与其要求他戴套,还不如自己吃药得了。
帝暝玺咬住苏薄凉的脖颈,声音难忍起来:“不许吃,以后,再也不许吃那种东西!”
“你又不戴上!”苏薄凉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咬下男人身上一块肉,事实上,她真的咬了,只是轻轻咬住而已。
帝暝玺低低沉沉一笑,看着苏薄凉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哀怨的目光,这小女人要求真的多,但是,他真的舍不得她吃药,所以,帝暝玺很喜欢逗逗她。
苏薄凉一脸懵逼,看着手上的东西,她直接扔在男人身上,害羞的说着:“不要,你这个灰太狼!”
“夫人,我是狼的话,最多也只是一只饿中之狼吧?天天没有肉吃!”他低估着,语气充满了埋怨,仔细看着男人的话,就会发现,他深藏在嘴里的笑意,就要憋不住了。
苏薄凉只想哭,不情不愿的拿起东西,思考来思考去,扭扭捏捏起来。
男人满意一笑,随机抱住苏薄凉,开始耕耘起来,在苏薄凉轻轻颤抖的闷哼着,他嘶嘶哑哑的说着:“我不在的那几天,有没有想我?”
苏薄凉吃痛,伸手抓着他的手背,直接抓吃几痕血迹,她呜咽着:“呜……我才不要想你!混蛋,你就是一头大尾巴狼。”
苏薄凉奋力抓着,想着,你让我痛,我也让你痛,公平。
满室的温馨持续着,一直到夜半的时候,这种时候,外面总是有轻微的响语,环环相扣着,很安宁,很平静,屋内的气氛没有消停一分。
夜半,苏薄凉发觉晚风吹了进来,她看向窗户那边,窗帘没有拉上,看着镜子的人影,她嘴角满是笑意,却在帝暝玺低头的时候摆起脸来。
“不要,我好累了。”苏薄凉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帝暝玺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笑着说:“夫人,明天开始你要好好锻炼了,体质那么差,会影响到我,吃苦头的就是你自己了!”
苏薄凉眼睛一闭,恨不得身上的男人现场去世,什么叫她体质不好啊,明明就是他精力旺盛好吗?就是自己是巨人做的,也消化不了他这头禽兽啊!
“凉儿,我抱你去洗澡!”他看着苏薄凉累死的样子,于心不忍了,放好水,苏薄凉泡在水里,才舒服了一点,她看着男人双眸还在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伸手往他胸膛一锤,帝暝玺眯着眼睛。
苏薄凉刚刚像猫儿一样哭呢着,现在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只是稍微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蠢蠢欲动起来。
看到那抹熟悉的眼神以后,苏薄凉暗叫不好,刚刚想跑,就被男人扑倒了,她哭叫连连:“帝暝玺,你这个禽兽,我会死的,不要老是压榨我,混蛋。”
帝暝玺不否认,他是不会让她死的,他亲吻着苏薄凉,含糊不清的说着:“老婆,我不会让你死的,绝不会,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苏薄凉:“……”无语ing中,为什么她会摊上这个坏男人。
很快,苏薄凉就失守了,看着男人头上的薄汗,她悄然声息伸出手,擦拭着他的额头,鼻子,还有下巴!
帝暝玺瞬间欣喜若狂了,只要她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是他莫大的惊喜。
帝暝玺笑笑不说话,头埋在女人的头上,吻沿着额头一路落下,爱怜且珍惜,这是他的老婆,独一无二的妻子,发誓要紧紧抓着她的手,共度余生的人。
苏薄凉抱住男人,就这么纵情着,世界好像只有两个人存在一样,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这样,很好,没有任何杂质。
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帝暝玺害怕薄凉感冒了,刚刚起来的时候,水快凉了。苏薄凉此时此刻正窝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动的,她闭着眼睛,娇憨的样子很迷人可爱,嘴角含吐不清的说着:“帝暝玺……”
男人听到了她叫自己,俯身靠过去,就听到女人心酸的一句话:“你不许眼里只有别的女人,没有我,你当时的眼里,只有她,只有她……”
帝暝玺想起在医院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去看苏薄凉的表情,就算打到她了,他也因为紧张方舒,丢下苏薄凉了,这样想想,真的很对不起苏薄凉,难怪她会这么生气,还要离家出走,分房睡,这些都是自己罪有应得的,冷落了老婆。
以后,可不能在这样了,如果薄凉出事了,后悔莫及的人只会是他自己。
“凉儿,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对不起,我错了,一直以来,我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你,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帝暝玺说着。
看着苏薄凉身上那些他情动时留下的可怕咬痕,他抽出柜子里的药膏,仔细的涂抹在苏薄凉身上。
完毕的时候,他伸手揽住苏薄凉,暖暖一笑,还好,你还在。
夜里的风很大,苏薄凉哆嗦起来,身子紧紧挨着男人,碰到火热的身躯时,她满足笑笑,睡得安稳了一些……
帝暝玺只是宠溺的看着她,瞬间哭笑不得了,好不容易卸下的火,又重新燃烧起来了,开始,看着女人刚刚没有安全感,到自己怀里的时候,她那满足幸福的笑容,帝暝玺是在舍不得推开她,忍着忍着,最后昏昏欲睡过去。
爱情是纯粹的,如果非要加上一些杂质的话,苏薄凉宁愿不要,帝暝玺可以担心方舒,就是不能情绪失控,因为,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代表,他很在乎方舒,也很在乎她的感受,要是不能一心一意的话,苏薄凉真的不想要了,她在医院的时候,只有这个想法。
床上,苏薄凉眉头紧锁着,梦里,方舒老是追赶着她,要她赔偿属于她的一切,苏薄凉在马路上跑着,跑了很远很远,发现,男人站在前面,伸手拥抱着方舒,苏薄凉没有醒来,梦中的她还是冷冷清清的看着他们,仿佛,一切都是早就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