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心很大,大到连她都不能发现,老夫人摔楼那一次,苏薄凉在大门口看到那个人,他蒙着脸,坐在车里看情况,看到她出来就跑了,这件事情,苏薄凉还没有和任何人说起。
总感觉那个人是熟悉的人,但是说不上是谁,如果是她认识的,那一切都是预谋已久的,那他接下来还想做些什么事情,苏薄凉没有办法去想象。
去a国,仅仅是因为林副官说了一句,帝暝玺在a国,她没有多想,心里却已经知道了,那个幕后黑手就在a国。
只要找到那个人,就可以知道,当初伤害妈妈和外婆的那个男人是谁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小寒,我没有办法了,我手上还有着苏家的股份,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是为了帝暝玺才去的,我只想和你说,不尽然,更加重要的是,妈妈变成这样还有当年外婆的死与那个幕后黑手也有关系,我不能放任着他继续逍遥法外,知觉告诉我,那个人我似曾相识,仅仅只有这个,就有了牵绊了。”苏薄凉没有告诉白寒自己怀孕了,要是说了,白寒不可能会让她去的,以前到现在,白寒妥协了很多,因为她愿意相信苏薄凉,她要做什么没有人能去阻止,只要不危及生命,她都是同意,可是这次,白寒真的不敢答应,可是她看着好不容易苏醒过来的林夕,又犹豫了,如果那个人知道林夕没有死,会不会继续故技重施,在来一场算计谋杀。
最后,在苏薄凉的软施硬碰之下,白寒同意了,她每天都留在医院守着林夕,扮成医院里的护工,以苏薄凉的立场考虑着,不能轻易暴露自己。
苏薄凉拿着行李在a国路边行走,心里很忐忑不安,一直觉得有人在监视着自己,一回头又不见了,她加快速度,往热闹的地方走去,一边躲躲闪闪着往店铺里跑去,她靠在店墙壁上,舒了长长一口气,还好,已经甩掉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恐怖分子,一直跟着后面没有停下来,在苏薄凉诧异的瞬间,她看着门口几个黑衣人,她一害怕,直接蹲在地上,靠着桌子间,一直看着门口,眼睛瞄瞄了几眼,看着他们在店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又快速离开,来也匆匆忙忙,去也是匆匆忙忙的。
在店里蹲了一会儿,里面的人都忘这边看过来,苏薄凉很是不好意思,摆摆手,乞求的看着老板,小声说着:“在给我一点时间,很快我就走,拜托你!”
老板看了一下外面,正是倾盆大雨,外面那些人也离开了,他笑笑,拿了一杯热水走到苏薄凉所在的位置,坐下来,拿着水递给苏薄凉,笑着说:“姑娘,那些人已经走了,外面正在下雨,你可以上来喝下水。”
苏薄凉看着外面,站了起来,坐在老板的旁边:“谢谢你,老板。”
这种时候,这个老板不像别人一样把她推出去,而是坐在这里聊天,苏薄凉很是感激,异国他乡,还能看到温暖的人,确实不错。
坐了一会儿,苏薄凉就走出酒店,就被人抓住了,正是刚刚在外面的黑衣人,苏薄凉还来不及求助,就晕过去了,来人把苏薄凉抱进车里,立马坐上车,扬长而去……
车子开进别墅里,苏薄凉醒来的时候,看见这个环境,她已经不害怕了,因为,这里她被抓来两次了,她都要谢谢斯特凡的祖宗了,把她抓过来,每次都是晕晕的,苏薄凉掀开被子,往楼下跑去,斯特凡就坐在楼梯口那里,苏薄凉瞪大眼睛,这个家伙,做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吗?
堂堂a国的伯爵大人,居然坐在楼梯阶上,她停下脚步,轻手轻脚跑了过去,伸腿就要袭击男人,斯特凡嘴角微微上扬,在他意料之中啊,斯特凡一动不动,被踢到了,他直接摔在地上,捂着后背嘶声痛叫着:“苏薄凉,你谋杀啊。”
苏薄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淡淡的说着:“谁叫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抓来的,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这里是a国我就怕你了,我去外面报警抓你。”
斯特凡无语,双手扶额,天真,a国的规矩都是他修改的,也要经过他的批准,现在这个女人还要抱紧抓他,斯特凡只想说,要是警察听到了,也不会搭理她的,何况是这里是他的城堡,她跑得了吗?
苏薄凉立即往门口跑,在她要跑出大门的时候,斯特凡冷冷的开口了:“你现在走,就没有机会求我了。”
求他?他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会有求于他,难道,是关于帝暝玺的事情,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了,一直在a国等着她自投罗网!
“卑鄙无耻。”苏薄凉咬牙切齿着。
斯特凡冷笑,他是卑鄙,又如何,但是伤害帝暝玺的人可不是自己啊,他只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反正,他早晚都是要了解帝暝玺的,现在多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杀了帝暝玺,没有什么损失啊!
早在那个男人踏进a国的那一刻,他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了,这次,不管是帝暝玺还是那个黑帝,都要消失!
“我是卑鄙,现在帝暝玺被拘留在外史馆里,我可以让人送你去,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苏薄凉,这次走了,要求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他走不出a国,你也走不出!”
他说得极其狠绝,一点后路都没有给苏薄凉留下,苏薄凉在诧异的时候,抓紧包包往门口跑去,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斯特凡双手握拳,既然那么舍不得他,那就去吧,这样,你才能死心。
大门外真的有车等着自己,苏薄凉没有多想,斯特凡想要做什么,她已经不在乎了,她要的,就是去看下帝暝玺的情况,还有,那个幕黑手是谁。
车开到偏僻的别墅区,苏薄凉看着来来往往徘徊不定的两边树林,很是刺骨的冷,她不能做到去原谅帝暝玺,不过,她也不能看着他死,无论如何,她做不到,那个人可以谋害母亲,杀害外婆,继而把帝暝玺的奶奶杀了,可想而知,他是一个魔鬼,时不时就会伸出利爪,继续掐死别人,任何一个人,苏薄凉都不希望他们死去,生命都是自己的,没有人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