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嘛,自然是要住校的,四人住在豪华的两室一厅两卫一电脑室的英德校舍,晏不归当然是被道明寺给圈进了窝。
牧野杉菜早早的等在了四人上课前的必经之地--男宿外的小树林。
不归找女主总是最快的,毕竟那么鲜艳的颜色是谁都没有的。
道明寺美作几人简直要被两人这种神操作闪瞎了眼。
“花泽类同学,这是我亲手做的寿司,你要尝尝吗?”,今天特意将头发顺肩披散开,还涂了淡红色口红的杉菜眨了眨眼睛,笑盈盈的说到。
&"好啊,杉菜今天很漂亮哦~,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听丹尼斯教授的演讲啊?我想看看丹尼司教授是不是和传言中一样,是个英俊的外国人呢!”,不归其实很想把这个彩色滤镜随身带着。但考虑到实际性,也就放弃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邀请杉菜去旅行。
“花泽类同学,我,可以吗?和你们f4走在一起会被你们的后援团吃掉吧?”,杉菜有些担忧,实在是从网上查到了太多件英德发生的校园暴力事件。
“唉?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道明寺有些不敢相信,明明“红纸条”都没有被他们发明出来,他也一直管束了爱捉弄人的美作。
五人走在一起,一也走一边聊着这件事。
“百合,千惠她们你们认识吗?只要有女生离你们很近,她们所建的后援团就会在背后,收拾那个女生,我一直以为你们是知道的。”杉菜有些讪讪的说道。她一直以为那是他们授意的,原来只是私心吗?
那可爱的小表情,惹得不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杉菜吃惊的瞪大眼睛。
“太可爱啦,杉菜。”不归收回手,笑着说道。
不归周围的几人牙齿咬的咯吱响!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自然的就可以被类看到!
有些大胆的同学将5人的照片发在网上,于是‘花泽殿下爱过上杉菜,三大王子狂吃飞醋’的消息又上了论坛头条。
最嫉妒的无非就是道明寺了,他永远记得,他第一次在自闭了的类身边只是出了一口气,就将人吓得在沙发上哭了好久,连山崎爷爷都不准他出现在花泽家了。
杉菜羞红了脸,但感觉到了另外三人散发的怨念,只好低头捏捏衣角,不知道为什么,不归看到的云似乎有些粉色?
“阿寺,你们看看云是什么颜色?为什么我看着粉色的?”,不归真的感觉很奇怪。
“当然是白色了!”,美作夸张的大声说道。
西门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转头看向牧野杉菜,这个女人真的好奇怪啊!还是我的日向小美女正常一些。
道明寺有一种命运如些诡异怪诞的错乱感。
原来上辈子的类就因为不自觉关注杉菜,才会一直帮助彬菜吗?还警告他太过分了的原因吗!
似乎自从重生后一切都不一样了,类就不用说了。自己改了那冲动易怒的性子,变成了f4的大家长,处处教导三人。美作也不如上一世肆意胡闹,虽然有些霸道,但又何尝不是一种可爱。西门更是沉稳,处事老练,还守身如玉,和初恋女友更是时不时秀个恩爱。
杉菜,好像也不再是那个一点就着的□□包,反而和类更像是天生一对,一个活泼,一个沉静。
想到天生一对这个词时,道明寺的心尖猛的一阵刺痛。为什么?想到别人和类很合适,自己心会这么痛呢?应该是一种养儿子,儿子长大了要放手了的不舍的感觉吧。这样安慰好了自己,又将目光放在并排而走的男女两人身上。默默落后一步,和美作他们并排而行。
至于昨天的家庭会议问过的问题,似乎没人认真的对待呢!
“怎么可能是粉色的?花泽类同学,你眼睛没问题吧?”,衫菜突然问了一句话。
“哦,那可能杉菜刚才的心情是粉色的吧,现在是白色的了。”不归低声的说着,似乎只有四人能听到,道明寺心头有些酸涩,这算不算另一种青梅竹马比不过天降?
真·彬菜·天降,我只是想做朋友!
被天降·不归·真直男,我也是只想要个滤镜!
竹马·道明寺,我不如天降!(哭)~。
就这样五人坐在了一起,寿司自然是人一个。
不归第二天送了杉菜一块让山崎爷爷准备好的一枚女士手表。特意了解了杉菜情况的管家爷爷没有挑太贵重的,是一个轻奢品牌的星空款手表。
杉菜自然也不好拒绝,这是她在这个学校里的第一个朋友。
就这样,杉菜顺利的融入了f4的圈子,时不时会被不归叫去吃午饭。
于是道明寺日渐沉默,有向西门总二郎发展的倾向。
其实重生而来的道明寺是不自信的,上辈子他开朗,幼稚,霸道,任性,将自己的人生,f4的人生过的一塌胡涂,死亡的花泽类是他永远的愧疚,美作和西门也过的不幸福。他想,他非常想,改变这一切,却在第一个人--花泽类这里受到了迎头痛击,小小的花泽类木呆呆的样子告诉他,他太想当然了。虽然,美作西门听他的话,给了他些安慰,但类总是不知不觉的会让他自信不起来。
时光总在不经意间流逝。
f4几人不常出入酒吧,这次只是美作盛情邀请,说这是他自己开的,请他们来喝几杯,这才有了这次f4的团体活动。
沙发座距离桌子略远,怕放不下四人的大长腿,毕竟一个个的都是风靡英德的一米八的男神。
道明寺从酒柜取出几瓶威士忌,沉默着一人独饮,三人都盯着他,他也毫不在意。
“阿寺,别喝了!你最近为什么老躲着我们,我们让你不开心了吗?”美作最先沉不住气,也想知道原因。道明寺装作疲惫的样子说道:“没有,家里公司的事太忙了,难免会见不到你们。”
“你说慌,阿寺,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眼睛都会眨三下,手会不由自主的握紧。”不归沉声说道。
&"我,我…我不知道。”,道明寺颓然的垂下两条支着下颌的手臂,向后靠在沙发座上。
酒吧还没开业,自然只有他们四人。
“阿寺,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吗?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不比外人来的更加亲近吗?”,西门总是善于引导人说出真实的想法。
道明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害怕自己的表情会被他们发现。我还真是个人渣呢,动了贪念想把类留在身边,用那种光明正大,相伴一生的方法。想把自已养大的孩子变成自己的所有品,这不是人渣吗?哈哈哈,我有什么脸面去拆散能让类看到光明色彩的杉菜和类?我有什么资格去破坏类的幸福呢?凭我上辈子从类手中抢来了杉菜,还不珍惜体谅杉菜,让她毁灭在豪门的碾压之中吗?
不归也倒了杯酒,一饮而下,他之前也和他们几人喝过,至少5杯是可以的。
道明寺抓了抓头发,只沉默的倒酒,喝酒,立志将自己喝的人事不醒。
西门挫败的敲击着桌面,对眼前的人用不出半点的聪明才智。
几人静静的喝着酒,完全忘记了他们没人叫司机来,唯一半醉半醒的不归用手戳着道明寺的脸,心里糊迷的想,这人怎么这么多心事呢?
“你是重生的吧?道明寺!&"不归的声音在炫丽的大厅中响起,吓了自己一跳。
没有人会回答。没一会他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他醒来,他又在医院了,他似乎总与医院有解不开的缘分。
这次的病名:发烧。
这实在是太正常了,大晚上睡桌子,不着凉才怪,他又不能和美作那个搏击冠军比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