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爱上爱不上的,你都结婚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不行吗?你这要求也太奇葩了吧。”
姜未来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天天缠着你,看你还怎么去爱别人。”
“你……”这男人长了一副高冷清贵的模样,怎么还……“……你这算什么?”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未来,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女人咬了下唇,看向男人的目光变得有些恍惚和怔忡:“如果……如果你没有再婚,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可是你结婚了,哪怕我恢复了记忆,我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结婚了是不假,可我并没有跟她发生过什么。”
“发没发生过,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又没有记号的。”姜未来垂眸,手指无措的绞动着。
“你看着我。”他握住她尖美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着,“我,厉峥,在和你姜未来睡过以后,就没有过第二个女人,我可以发誓。”
“干嘛跟我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姜未来的眼神乱瞟着,就是不看他。
“和桂倾倾结婚是权宜之计,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姜未来的眸光重新落进他的眼底:“什么?”
“你现在吃的这个药也快一个月了,你的头疼犯过吗?”
姜未来思忖了一会儿,自从她吃了现在的药,那个小药丸她就没再服用过,已经过了取药的日期,“好像没有犯过,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到日子。”
“那你吃了这个药后,有没有……想起什么?”他的眼神里竟全是期待。
姜未来摇了摇头:“没有。”
“不急,慢慢会想起来的,那个老爷子,我打听过,他的医术在h国很有名,我们可以期待一下。”
“嗯。”
“但是,不要乱改用量,他的药方我看过,都是以毒攻毒的配方,这次你命大,下次,可能没有这么幸运。”
这也是姜未来后怕的地方,“下次不会了。”
他望住她的眼睛,深深的望进她的眼底深处,情不自禁,在他的唇要覆上她的唇的时候,被姜未来一把推开,她瞪着他,很生气的:“又想强吻我?”
“是情非得已。”
“你就是想耍流氓。”姜未来捂着自己的唇,与男人隔开,“我告诉你啊,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要随便亲我。”
“好,不亲你。”男人涩笑了一下。
在姜未来的点滴快要滴完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本打算按铃叫护士,又怕打扰到她,索性,男人起身亲自去叫一下护士。
护士站在vip病房的尽头,路过换药室时,他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娟姐,这种药真的是郑院长让用的吗?”
“怎么了?”
“这个药,我看了一下,是可以让人慢慢的失智的,像慢性中毒一样,查是查不出来的,可真的会让变得呆傻。”
“奇怪,你看看是几床的药。”
“娟姐是v7,29床姜未来,那个大明星的。”一阵悉索的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娟姐,我不敢,这是犯罪啊。郑院长是不是和这个大明星有仇啊,怎么会……”
“嘘……”
“娟姐,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拿着输液瓶的两个小护士,看到高大修长的厉峥站在她们面前时,吓的手里的瓶子一瞬间就摔到地下,发出剧烈的声响。
“厉,厉先生。”小护士声音颤的厉害,害怕的眼眸也直抖。
“谁让你们用这种药害人的?你们好大的胆子。”
两个小护士吓的直摆手:“不是我们,不是我们,是院长,是院长让用的。”
“我警告你们,要是敢给姜未来乱用药,小心你们的小命。”男人的眼神狠戾,透着凶光。
“厉先生,这事与我们无关,是郑副院长他拿来的药。”两个小护士吓的快要跪下来磕头。
男人沉下气来,看着她们问:“你们的郑院长呢?”
“在,在办公室。”
厉峥拾步离开,没在跟两个小护士计较,径直去了郑重的办公室。
他很是绅士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郑重抬眸看向他,眼神中有一抹慌乱,也就是这抹慌乱,让厉峥证实了两个小护士的话。
厉峥没等郑重反应过来,就一把攥住了他的领口,推着他,狠狠的撞在了墙上,砰的一声:“谁给郑院长的胆子,敢害我的人?”
“厉,厉总,我没,没太明白,您说的是,是什么?”郑重的眼神透露着害怕和惊慌。
“没太明白?”厉峥攥着他的领口把他从墙上拉起来,再狠狠的撞向墙面,这次,他的手从领口移到他的头发上,狠狠的攥着,把他的脑袋压在了冰冷的墙上:“是不是桂倾倾让你干的?”
厉峥的手攥着郑重的头发,把他的头一下下的撞击着墙面,顿时他的头和额角的血,染红了洁白的墙面:“厉,厉总,这不关桂,桂总的事。”
“你的嘴还是够硬的。”厉峥攥着郑重的头发,狠狠的拖到玻璃茶几前,猛的一个用力,他的头就把茶几砸出个大窟窿。
茶几的玻璃碴子有很多已经扎进了郑重的脸上,血肉模糊。
厉峥是一点都没有留情,对付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对他来说就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
可惜,这只小鸡仔嘴太硬了,也不惜命。
厉峥附在郑重的耳边,淡淡轻轻的说:“在江城,让一个人消失,对我来说,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厉,厉总,我说,我说。”郑重的脸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厉峥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抽了张纸巾,极其优雅的擦着自己手上的血,“说吧。”
“是桂总让我做的,我是桂家派过来做副院长的,自然得听她的,厉总,我不是故意跟您做对,实在是我也反抗不了桂家啊。”
“她这是在杀人,而你是不折不扣的帮凶,郑院长啊,你枉活了这四十年,难道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吗?还是说,在你这里,钱比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