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下身钻心的疼,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一次的付云帆,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粗暴,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将“你是我的”挂在嘴上,却用最猛烈的冲击表达了内心最深刻的愤怒。
我微微动了一下腿,下身的痛感更加明显,受伤的那只腿则直接已经疼的没有知觉。
我不得不起身,用床头柜里翻出止疼药,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走去,如一个月前那般,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物是人非,付云帆却没有和一个月前那样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忍不住扭头看向门口,付云帆正长在阳台里打电话。
他把电话用肩膀夹住,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挡住风,烟点燃,升起的烟眯了他的眼。
这样的场面这十年来我看了太多次,他原本是不抽烟的,直到五年前他忽然消失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以后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很重的烟瘾。
我想那一个月应该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这件事情让一向自律的他,不得不用抽烟来派遣烦恼。
不过我从来没有敢问过他,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沉默而冰冷的,在我的鼓起勇气,第一次向他表达爱意以后。
我痛苦到掩面,狠狠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十二楼的风很大,付云帆不得不提高声音打电话。
“嗯,我晚一点就回来,你不用等我,你先睡。”
他的声音温柔和低沉,低沉里又带着点沙哑,他从未那么对我说过话,话里面的宠溺是我从未体会过的。
我想电话对面一定是向婉仪,他的未婚妻。
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我胡乱将最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床上想,走到门口去开门。
开门前我忽然有些心虚,下意识的从猫眼里面看一眼,是姜源。
我忽然想起来,我已经回来的事,还没有和姜源说过,而我的手机,也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懊恼,连忙打开门,姜源站在门口满脸焦急,结果在看了我一眼以后,脸色忽然变了。
我下意识的低头,才想起来自己穿的是一件低胸的性感睡裙。
这件睡裙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付云帆帮我换上的,然后他才用绵长的吻弄醒我,逼着我承受来自他的折磨。
我下意识的抬手遮住胸前,胸前星星点点的吻痕,每一点都见证了刚才的激烈,也见证了我的屈辱。
可我的屈辱不想让旁人看见,我顾不上关门,里面去衣柜里找衣服。
我胡乱找了一件衬衫穿上,穿上以后才发现,衣服大的出奇,是付云帆的。
气氛顿时更加尴尬,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阳台,付云帆似乎打完电话正要进来,我连忙又转身去看姜源,姜源依然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百口莫辩,要说上次付云帆的那句“我们睡一起”证实不了任何东西,那现在这个场面,我这个付云帆情人的身份,就彻彻底底的被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