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丧气的垂下了头，给皇上打着预防针，她清楚自己的性子，应该多多少少会出点问题。
“好。”
看跟自己讨价还价的人，皇上无奈的笑了笑，还是点了点头。
敢跟他讨价还价的，小燕子算是第二个。
“欧耶~”
得到皇上同意，小燕子扯着沈念袖子两人一起蹦蹦跳跳的走远了。
都是自己人，形象什么的，早丢了。
瞧着前面欢快的两人，身后的一群人除尔康紫薇外，那都是满眼的宠溺啊。
……
翌日，淑芳斋。
“沈念，我记不住怎么办？”
沈念时隔很久之后再一次被小燕子拉到了淑芳斋。
小燕子凑到了正一脸悠闲的吃东西的沈念身边，哭诉着。
“小燕子，你加油，你不要来折磨我。”
沈念满脸的拒绝，往尔泰旁边凑了凑，背诗这个东西，她也害怕，当初上学，除了作文，就属背诗最折磨她。
每一句分开，她都能记住，合起来，她就记不住了，语文老师又喜欢抽她，为此，光是抄诗都不知道抄了几千遍，废了几十个本子。
她字丑也是有原因的，她当初的字很好看的，就是被老师罚，罚的又多，她写不完，只能不停的写，不停的写。
到后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狗爬字，也就那样练成了，手也有了肌肉记忆，改都改不掉了。
而来了这清朝，还是用的毛笔，更别提改了，她硬笔都写不好，更别提毛笔了，软趴趴的，写的连狗爬字都不如，稀丑，全靠晴儿和尔泰帮忙。
当初尔泰知道她不想上学的原因，表情那叫一个丰富，似震惊，似无奈，似早有预料但又不想相信这个结果，似想笑又不敢，那表情，她现在都印象深刻。
后来就见尔泰叹了口气，然后带着诱哄的语调跟自己打着商量。
她如果是因为文章不想上学，他可以帮自己写文章，只要自己继续上学，脸上还带着晃人眼的笑，她就那么迷迷瞪瞪的答应了。
尔泰模仿的字迹，那叫一个真，连脑回路都非常符合她，连她都分不出来这到底是她自己写的还是尔泰写的，但，还是被晴儿看出来了。
她也不知道晴儿怎么看出来的，不过自从晴儿发现后，她就摆烂了。
晴儿尔泰两人轮流带着她写，时间多就尔泰带回府帮她写，第二天再在上课前给她讲意思，时间少，就晴儿回慈宁宫带着她写，一边写，一边给她讲解。
反正纪师傅那，从没因作业遭过殃。
她语文差归差，但好歹在21世纪活了二十多年，怎么也比小燕子好一点点，加上他们的提醒，也就混过去了。
所以总体来说，知道她真实水平的就老佛爷，晴儿，尔泰，还有萱儿她们。
“小燕子，那么多人教你，你就不要来祸害沈念了，你快去吧，你看，你昨儿个都把紫薇气哭了，你再学不会，我哥，怕是又得训你了。”
看着身边人下意识的举动，尔泰嘴角扬了扬。
“尔泰，我觉得，皇上说的真挺没错的，念念配你，真挺好的——”
小燕子没理尔泰，仰躺在椅子上，自顾自的说着，尔康说她的次数还少吗？每次紫薇有什么，被说的第一个就是她，她都习惯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昨天紫薇的话，也是真的把她伤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