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拥有强大的个人魅力,让见过他的人,都忍不住对他称赞有加,让女人更是为他痴狂。
这点不容否认。
陈建军进入红星轧钢厂,就能感觉到女工门炙热的目光,她们的眼神就像是要穿透他,把他的魂勾走…
陈建军虽然欣赏女人的美,可是,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欣赏,更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勾走他的魂。
他一般都当初没看见,从她们面前经过也是目不斜视,显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这就让女工们更加疯狂了。
甚至,有的出现了痴心妄想,臆想她和陈建军在一起生活。
这不,陈建军正想往办公室走,突然冲出来一姑娘,双手拉着她自己的辫子,脸上挂着痴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陈建军以前也没见过这一款的,有些被吓到了。
主要,女工也不是长相清秀的那一款,五大三粗的,再配上这个娇羞的动作,看起来倒有些想要吃人似的。
“陈部长,你怎么不回家呀,人家在家里等你呢…”女工说着就往陈建军身上凑。
陈建军听的不光一脸懵,还全身发麻,他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你做什么?你是有什么事?”陈建军问。
女工就跟听不进陈建军的话似的,说道:“我昨晚等你半夜,你怎么不回家啊,我和孩子都很想你…”
这是什么情况?
陈建军一脸懵,其他围着看的工人也一脸懵。
刘海中过来了,挡在陈建军面前。
“小蓝,你干什么呢?不想好好上班了?”
“我要跟陈部长回家,我们的孩子还在家里等我们呢。”女工小蓝一脸花痴相的说。
“疯子…”刘海中骂了句,又对陈建军说道:“您不用管她,她脑子早就不对劲了,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
“谁说我脑子不对,我很清醒…”女工小蓝突然发狂似的大喊大叫,“我跟陈部长结婚了,我们是夫妻,我们还有一个孩子,我是来找陈部长回来的。”
小蓝性格一直很内向,至从第一次见到陈建军,她脑子里就有了很多幻想,想象着和陈建军在一起,想象他们结婚了,想象他们有孩子了…
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
陈建军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可不是一个捣蛋的男人,他两个拳头过去就制止。
这不光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为了他发了狂的女人。
他眉头紧皱,很不是滋味。
“二大爷,麻烦您找人带她去医院,医药费回来找我报销。”
陈建军说完,刘海中一招手,旁边看热闹的两个工人扑了过去,一边一个拉扯着小蓝。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女工小蓝祈求的看着陈建军,“救我,他们是坏人,没有人能阻止我们,我们要在一起,陈部长,你是孩子的爸爸,你要帮我…”
陈建军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可没招惹这个女工,可女工却因为他发了狂。
刘海中一个劲的示意,让工人把小蓝拉出去。
小蓝再五大三粗,也抵不住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拉扯,很快,将她从厂里拉拉出去,送去了医院…
陈建军脑袋嗡嗡的,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就整了这么一出。
女工小蓝在厂里大闹,声称陈建军是她孩子的父亲,这事可在厂里传开了,各种说法都有。
“陈部长怎么会看上这么丑的姑娘?”
“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们还有孩子呢。”
“哎哟事,还真看不出来,小蓝还有这样的本事。”
流言蜚语在厂里传了一天,不过一天之后流言很自然的败下阵来。
他们都捋清楚了,小蓝一直在厂里上班,就没怀孕过,二来,她没有单独接触过陈建军,三来,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就是有些神神叨叨。
流言蜚语是散了,不过,刘园却更加下定决心,要和陈建军建立关系。
这不,她到了办公室,站在办公桌旁边,身子靠着桌子,眼睛看着陈建军。
这看的陈建军心里发毛。
她可不想刘园是第二个小蓝。
“你有事?”陈建军说:“你有事就说,我一会还有别的事。”
刘园在陈建军面前说的已经够多了,也三番两次,厚着脸皮,把她心里的心思说了出来,可是,根本得不到回应,不,应该说得到的都是不冷不热的拒绝。
刘园转身,把办公室的门关紧了,又走到陈建军面前。八壹中文網
陈建军一看情况不对啊,问道:“刘园,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园不说话,手指在松解着纽扣,眼神身段,都在卖力的想表现出自己的妩媚。
“陈部长,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刘园一个小姑娘,居然表现出搔首弄姿的姿态,这让陈建军傻眼。
要不是小蓝的事闹的他没有一点胃口,说不定,这会还真忍不住就把刘园给“吃”了。
“停…”陈建军喊道:“出去,你再做过分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在厂里上班了。”
刘园的手停在纽扣上,脸上的表情就跟猪肝似的。
“陈部长,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真的让您讨厌吗。”
“你做这样的事,我能不讨厌你?”陈建军说:“赶紧把自己整理了,出去。”
白皙的皮肤,胸前的朱砂痣,一眼就能戳穿似的柔软…
陈建军现在对这些没有兴趣,他只想清净。
刘园不死心,大着胆子,一把抱住陈建军。
被一片柔软包围,甚至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陈建军推了一把刘园,然后把门打开了。
刘园衣衫不整,明显的慌了,她到底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可不想被人看到这样。
她手脚很快,慌慌张张的整理了衣服,这才跑了出去。
陈建军额头都出了细汗。
不是说这个年代的人都很传统,这个年代的姑娘都很传统,可这些姑娘都是怎么了?
陈建军把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情绪倒是很稳定。
刘园就不同了,她豁出去了,在办公室做出不要脸的举动,可还是被赶了出来,她跑回广播站,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