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两人已经休息。
外面下起了小雨,雨水拍打在石岩上,激起小雨花…
也许,疼痛,也许张扬,雨,宣泄着。
次日,何雨水醒了,她只觉得浑身泛劲,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陈建军也醒了。
“没事,你再睡一会。”
陈建军起身,掀开了半边的被子,看到米色的床单上,落下一朵血红的花。
陈建军替何雨水盖好了被子。
“雨水,你再休息一会,早餐好了我叫你。”
何雨水羞红了脸,闭上眼睛摇摇头。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我好像不会动了,我想睡一会…”
“好,你睡吧。”陈建军的语气很温和。
陈建军进了厨房。
他的感觉也很奇妙,这一刻,他不像是之前汪蕊说几句撒娇的话,他就进厨房给她做早餐。
他现在是何雨水的丈夫,他有一种责任感使然。
他得照顾好她。
他蒸了玉米,包子,煮了鸡蛋。
他轻轻的开了房间的门,何雨水正在熟睡,他又退了出去,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出去上班了。
何雨水浑身没劲,这一觉睡到了中午。
她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屋里站了一会,这才了房间。
厅里不见陈建军,她看到桌子上留的字条。
“媳妇,我去上班了,早餐在锅里,起来自己拿出来吃,建军哥。”
何雨水心头一暖,她从没想过,婚姻是这样的。
她进了厨房,锅里的玉米,鸡蛋,包子已经凉了。八壹中文網
何雨水把它们热了一遍,这才端出来吃。
她吃进去的玉米,好像比任何时候的都甜,她吃进去的肉包子,好像比任何时候的都香。
何雨水吃了半根玉米,一个包子,又开始打量这个家。
家里什么都是齐全的,也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自然整洁。
只是,陈建军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有时间打扫卫生,窗户上,柜台上,书架上,都能看到一些灰尘。
她进了厨房,在厨物架上找到了一条新的抹布。
她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
何雨水不在家,一晚上没回来…
何雨柱着急的不行,不过,早上陈建军特意去了轧钢厂,告诉了他情况。
既然领证了,而且举行了盛大的订亲仪式,这也没什么不妥,况且是和陈建军领结婚证…
何雨柱是放心的。
何大清早上来找何雨水和解,又拍门,可是一拍门,才发现她不在家。
他又等到下午,也不见何雨水回来,这才有些慌了。
他出去找,也没有消息。
汪蕊写了他的专访,他正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何雨水和好,可是,雨水不但躲着他不见,连人也不见了。
他在街上找了,不见人,他想了想,还是去了商场。
陈建军已经跟商场所有的人打过招呼,只要何大清来,一律不见。
果然,何大清问大家陈建军的去向,又想去办公室找,都被强子给拦了下来。
“何叔,你就别找陈老板了。”强子由衷的说道:“陈老板每天都很忙,哪有时间搭理你。”
“我找陈老板有事,不是找他闹事。”何大清说道:“我只是问问他有没有看到雨水,知不知道雨水去哪里了,我现在很担心她。”
强子看着何雨水焦虑的样子,忍不住提醒说道:“昨天,陈主任带着雨水姑娘来买了很多东西…”
何大清一听,激动的问道:“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她是不是跟陈老板走了,是不是陈老板把她带走了?”
“这个我不知道。”强子说道:“何叔,你不要激动,我们都看的出来,陈老板对雨水姑娘不错。”
“陈老板在不在这里,我要找他问个清楚。”何大清说。
“何叔,你就别闹了。”强子说:“这里是商场,你闹出点什么事,我们是可以把你送去派出所的。”
何大清这一把年纪了,他可没想吃劳改饭。
他商场离开了,直接去了陈建军独立的四合院。
他用力的拍门。
何雨水听到拍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陈建军,你开门,你是不是把雨水拐跑了,开门。”
何雨水开了门。
何大清没有很意外,不过,看着她身上围着围裙,手上拿着抹布,心里很不是滋味。
“谁让你来的?你来当保姆的?”何大清又探头往里面喊了声,“陈建军,你不要以为你是大领导我就怕你,你出来。”
何大清有报社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以为自己得了民意,无所谓惧了。
“你别叫了,他不在家。”何雨水说:“你回去吧,我以后就住在这里。”
“你就住这里?”何大清哼的一声说道:“以前我让你搬过来你不搬,现在自己又住过来,你说你…”
何大清到底没把那个贱字说出来。
“你走啊,我不要看到你。”何雨水提高了声音说:“你走吧。”
“那个陈建军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连我也不认了,我是你爸。”何大清气急败坏的说道:“不是你说不见就不见的。”
“是你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的。”何雨水说:“是你,都是你!”
何大清愣了下神,正想着怎么反驳,门突然砰的关上了…
任凭他怎么敲门,门也不再开了。
何雨水靠着门背坐在地上,她回想着小时候和何大清模糊的记忆,回想着和何雨柱艰难的那些日子。
突然回来的何大清,到底算怎么回事?
何雨水从感觉到幸福,到疑心,到失望…
何大清很气愤,他以为何雨水对他会有所改观,没想到,竟然把他推出了门。
“我不会让你们好过。”何大清在门口说。
他想着主意。
他以为何雨水和陈建军没有领结婚证,就这么直接住进了家里。
如果是这样,那就成了流氓,那就是不要脸…
别人这么做也就算了,陈建军可是京城的大人物,他把一个姑娘,就这么领回了家,这就是做不好的示范,这就是耍大流氓。
何大清已经有主意。
他去了上面领导那闹。
“你们是大领导,你们可要管管,陈部长把我女儿拐他家了。”
“大领导,你们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