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七八次提起这茬了。“不行。”
沐阮宁一如从前般毅然拒绝。“我得亲手绣。”
她低头看向手里的布与绣线。虽然话是这般说……虽然她自认为这绣功是要比平城那时候好上不少。可非但比不上沈宴舟的珠玉在前,连街上卖的都差了好几条街。“……”就……挺无语的。“奴婢去给您拿块灰鼠皮子,做几个指帽吧。”
小芙见劝不动,光担心也没用,便只得另想办法。等人走后,沐阮宁瞥向绣篓子里安安静静放着的沈宴舟的那个香囊。上面扎得绵密的绣线被拆开过。里头显然被取走了东西。她委实好奇里头曾经有什么。但现在即便去问,周氏疯疯癫癫只怕也不会说。思来想去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