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过回帝家，就算今天不能起诉离婚，我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哪怕是这样，你也要用这种温柔的怀抱圈禁我吗？”
程若微不是看不出来帝烬野是故意用恶在掩饰自己的强势态度。
可是，她还是看不清楚他眼里的真实想法。
揭晓两人当年没有离婚的真相，就像是她知道他是三宝的亲生爹地一样震惊。
本来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彼此，怎么会中间缠绕着这么多没办法剪断的羁绊。
“当然，从一开始我选定你结婚，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没有结束这段关系，也不想结束这段关系，更何况我们还有两个孩子。现在是你应该好好想想要回到我身边的选择，我在等你的回答。”
在这个时候，帝烬野的大手掌心轻轻捧住她的脸颊。
指腹亲昵的摩挲肌肤，一寸寸，像是爱抚着他呵护备至的珍宝。
“这是选择吗？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程若微任由着帝烬野的抚摸动作，声音保持着平静。
然而，帝烬野眯着眼眸笑起来，声音低哑地说道：“选择当然只有一次，这样才会珍惜慎重，当年我就问过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我不需要再听你当时的考虑和想法，我只会记得你亲口答应过我愿意。”
在这些理由和说法的包装下，两个人的感情都被藏得模糊不清。
彼此之间的纠缠也充斥着互相试探和情不自禁。
甚至，帝烬野和程若微都像是绝望的动物在弄伤对方给自己取暖。
帝烬野不会表达爱。
不会说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可是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爱，像是稚嫩的孩童在笨拙的想要得到回应。
“程若微，你现在的选择是我在给你回到我身边的方式，不管是昨天我在陆家没有直接带走泽然，还是今天你想要起诉离婚，我没有伤害过你。你喜欢温柔我就能给你温柔，这难道不就是你想要的商量方式吗？”
此时，帝烬野说话的声音是真的很温柔。
他将程若微圈禁在自己怀抱里，感受到她的双腿微微僵硬的贴在腰侧。
他的温柔下，像是蛰伏着蠢蠢欲动的疯狂偏执。
程若微轻不可见地深呼吸，轻声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回到你的身边，你会做什么？”
“我会让你回到我身边，不惜任何的代价。”
帝烬野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程若微承受不住的回答。
下一瞬，他敛眸睨着程若微苍白的面容，嘴角轻扬地说道：“不过我会温柔的，至少我不想看到你哭，但是我也很不喜欢你提出离婚的想法。我不想看到今天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那我们就应该多留点证明夫妻感情和睦的证据和事实。”
话落，帝烬野修长的手指沿着程若微的身体慢慢往下，指腹摸到她的裙边，试探着，贴着她的大腿慢慢钻进去。
程若微没有任何的抵御反抗。
她坐在桌边，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抚过的位置。
熟悉、甚至能带来难以形象又麻麻酥酥的触感。
“不害怕吗？我会在这里要你的。”
帝烬野轻眯着眼眸，温柔的笑意伴随着手指危险的试探提醒。
闻言，程若微情不自禁地抬头看着他，距离这样近，彼此的炙热体温和呼吸仿佛能纠缠在一起。
明明帝烬野是在威胁她，但是她竟然能从帝烬野的疯狂里捕捉到无助的孤单。
她可能是疯了。